波斯刺客:囚徒之舞 作者:深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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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嗤笑在耳边响起。
腰被他一把搂紧,蟒蛇似柔韧精健的身躯伏贴到我背上,将我牢牢困在他身下。身下潮湿如同沼泽,一团膨胀烫热的异物顶着我的尾椎蠕蠕勃动,随时都能侵入我的体内。心悬到喉头,我汗流浃背,扭腰挣扎,却被他搂得更牢,屈膝顶开我的双腿,仿拟交合的摩擦着我的臀部。
他的脸挨着我的脸,耳鬓厮磨:“猜一猜,你的国王会不会因为你失身于我,而舍弃亚美尼亚呢?”
我心里陡然一惊。
“再试想一下,假若他委以重任的臣子像女人一样被我干到怀了孕,你的国王会不会把你视作波斯帝国的耻辱,而让你留在罗马?”
“你在胡说什么?”
这家伙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个疯子!但他有一句说得在理:我无法与能控制亚美尼亚的军符比重,即使他强暴了我,国王陛下也不见得会舍弃与他结盟。
这认知彻底击中了我那根名为害怕的神经。我再次望向窗外,强忍着使我窒息的难堪感,发出一丝嘶哑的呼喊,便被尤里扬斯死死捂住了嘴。
“如果你想呼救,我希望你喊的是我的名字。”他的嘴唇压着我的耳垂,喘息粗重凌乱。
我打了个激灵,他的唇舌犹如岩浆一样淌过我的颈项,在脊背肆横。身体被搂抱起来,跪坐在他胯上。那异物已全然硬挺的顶在我腿间,在他白色的丝绸衣料里鼓起清晰而狰狞的轮廓,好似一条即将挣脱束缚的剧毒之蛇。
乌云似的恐惧在头顶炸开,我狠狠咬了一口舌头,疼痛刺激得我勉强聚起一丝力气,我连滚带爬的翻下桌去。
“别过来!”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日曜之芒,我靠着墙支撑身体,刃尖对准桌上的人影,手抖如风中残叶。尤里扬斯眯眼盯着我,半卧桌上未动,他的袍子半敞着,优美健韧的腰身下是一大团若隐若现的黑色阴影,呈现出一种噬人之态。
无法想象……假如他真的用那种东西侵犯我会怎么样。
“你这怪物……”我深吸了一口气,紧贴墙壁。
“怪物……是的,我是个怪物!”他的唇角无声的咧开,“美杜莎赐给我强健的体魄,也赐给我这诅咒,让我在求而不得的爱欲里苦苦挣扎。而你,就是我唯一的救赎……阿硫因。你是我命定的爱人,逃不掉的。”
像中了诅咒一般,我冷不丁打了个抖,神经如同凝滞,无法运转,看着他的身影逼近而不能动弹。
突然之间,一声玻璃爆裂声从身后响了起来。我一偏头就看见伊什卡德从窗外翻了进来。他的脸上溅了些血迹,眼神肃杀,似乎刚刚经历过一场厮斗。
☆、第50章 【l】无价之宝
假使我不对这邪徒心存戒备,也许会情不自禁的跪下朝他顶礼朝拜,又或者被他蛊惑,主动投怀送抱,如同人们灵魂深处天生怀有对死亡的向往。
这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快离开这儿,阿硫因!
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警告。
可我只是呆站在原地,看着尤里扬斯缓缓走到我近前。
他伸手拥住我,将我按在背后的墙上。他苍白的身体散发着甜腥的血腥味,闻上去却如美酒一样诱惑,让我无法推拒他低头覆上来的唇。
浅尝辄止,犹如飞蝶翩然落下,而后缠绵深入,采取花蜜般吮舔我的舌尖。我被他吻得通体发麻,目光游离,忽而一眼瞥到对面那堵墙,便再挪不开眼。
墙上挂着弗拉维兹的画像。
那双碧海般的眸子由贝壳镶嵌,散发出鲜活的光彩。好像真的与活着的他对视,一种负罪感猝不及防的涌上心头———他看着我与他的变态弟弟接吻。这几乎让我觉得背叛了他,尽管我从不属于他。
唇上力度却在此时加深,腰间的手也不安分的朝臀下滑去。我猛地挣开了尤里扬斯的怀抱,他似是因虚弱而站不稳,身体晃了晃,向后倾倒。“喂!”我惊呼一声,条件反射的将他扶住,被他的重量带着趔趄几步,扑回床上。
手指被散发的发丝缠绕,身体紧贴着一句高热的身躯,耳边呼吸紊乱。霎时间我又错觉身下的人是弗拉维兹,惶惶的去拍他的脸颊,仿佛下一刻我便要再一次失去他。
然而被一把攥紧的手腕令我立刻醒悟过来。
“你关心我?”面具孔洞的眼睛半翕着,睫毛微微扇抖,明明像是要晕厥了,语气却很玩味。
“你胡说什么?”我反唇相讥,撒手起身,又被他的手大力按在怀里。
“你关心我…是因为我像我的长兄,还是因为你有那么一点喜欢我?”
耳朵声音暗哑,呼吸烫得一点即燃。
我打了个激灵,挣脱开来,头也不回的疾步走到窗边,冷冷道:“我不会喜欢你这种家伙。而且你跟你的哥哥一点也不像,他胜出你十倍百倍。”
“真的?”他失笑,“可我怜悯他。他身患顽疾,形同废人,是罗马皇室的耻辱和笑柄。”
“不!”额角突地一跳,我的目光透过窗子反光落在背后的画像上,攥紧拳头。强忍着回头把这家伙割喉的冲动,我用力推开半掩的窗户,深吸了口微凉的空气,喉头止不住的发颤:“他是从天穹坠落的神子……是埋在尘埃里的星辰。疾病没有夺走他的光,就像荆棘困不住蔷薇,你不知他怀揣理想而无力实现,满腹才学而无处施展,光看见他苦苦挣扎的姿态,又有什么理由蔑视他?”
回应我的是一片沉默。
淡薄的晨曦倾泄一地,远处,一轮金色朝日在未褪去的夜幕下冉冉升起,犹如沉沉雾霭里的荒原被一缕火苗点着,腾起勃勃生机。
死灰复燃。不知为何,一个词忽然跃入我的脑中。
我的眼前浮现出弗拉维兹站在神殿的高台上,远眺日出的背影。
要倚拄着一根手杖,他单薄的病体才能在烈风中站稳,飘飞的白袍仿佛飞鸟的翼。它不能展开助他翱翔,却成了我的翳蔽———假使仅仅是翳蔽,而未变异成束缚,我大抵永远不会蜕变成现在的我,但弗拉维兹也许亦不会死。
命运弄人,大概就是如此。
“你好像很了解他?”不知何时尤里扬斯已来到我身后,声音很轻,似笑着,又似叹息。
我怔了怔,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只好摇摇头。
即使我们曾朝夕相处,弗拉维兹也不曾向我透露他的来处或身世,那时我懵懂的猜到那关乎他根深蒂固的痛苦,正如我对艳窟的经历闭口不谈。
我们是两头在被命运之网困在一起的两只兽,汲取彼此的血肉取暖,亲密的相依相偎,却从未卸下盔壳、收敛爪牙,真正靠近。
一股哀恸随清晨的凉风拂过,侵入心肺。
我爬到窗台上打算离开,腰间却一紧,被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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