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不可说 作者:晨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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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意思,然而吻的更狠,咬的更用力。
良久,直到两人都败在窒息之下,萧子卿终于松开了越晨,淡淡的眼神轻蔑的看着眼前这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的人,那苍白的面孔,倔强的眼神惹得他一阵心疼。
萧子卿又狠狠的勾住越晨的下巴,越晨往后一退,萧子卿的手犹豫了一霎,终还是松了开。“我不知道你到底哪里好了,可以让子琴这般爱着你。也可以让……”他最终还是没能将想说的话说出口。
越晨狠狠的瞪着萧子卿,道“若是因为子琴你才这般做,我不怪你,要怪只怪你不懂他。”
“懂他?为了他这么做,你不怪我?”萧子卿清冷一笑,笑声轻蔑,笑容妖娆。
越晨漆黑的眸子在眼里打着转,他看不懂眼前这个人。恍然间,一股陌生的气息传入二人鼻尖。两人同时将目光移向牢门之处,只见一个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门口。
萧子卿蹙眉看着静站牢门之处的人。只觉得那黑衣人露出来的双眼与越晨有九分相似。只是不知道那漆黑的面纱下的脸是不是也与越晨有九分相似。
越晨有些惊愕的道,“你怎么来了。”
那黑衣人回答的冷静,“我听到你在召唤我,所以我就来了。”
越晨疑惑蹙眉,接着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那黑衣人道,“我说过,我就是你,你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
越晨蹙眉,沉思。
那黑衣人道,“你觉得这个人可以信任,可你又害怕,不希望他缠着你,所以你想让我将他赶走。”
越晨有些生气的道,“我没有想过,也没有觉得他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
那黑衣人道,“你有,那是你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说罢,那黑衣人扬手,一点星光从漆黑的手掌里发出,打在越晨身上,然后那黑衣人又隐匿而去,一点宛如魅吼般的声音在死牢里回荡,“你走吧,我不杀你,因为我不想杀你。”
泪落红尘 第五十八章:夜雨迎黎明
萧子卿看着牢门,那里一片漆黑,微弱的油灯之光还摇晃着,这一瞬间,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个黑衣人是不是根本就不存在。
然,看着沉睡过去的越晨,还有残留在越晨胸口处的那点银白色物体,这些都确定那个黑衣人来过。只是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
萧子卿拉过一旁的被子给越晨盖上,叹道,“你的小皇帝待你也还不错,至少还给了你一床棉被。”说罢,萧子卿摇着折扇而去,离开之际也不忘了将牢门锁上。
出了死牢,几粒石子飞入牢中,打在守牢人的穴道上,解开了众人的穴道。萧子卿伸了个懒腰,静静的躺在假山上,看着蔚蓝的天空。昨夜暴雨连连,今朝艳阳东起。蓝的透明的天空告诉他,今天的天气一定不错。
在假山上躺了会儿,萧子卿跃身而下,落地之时带动了假山上的小树枝,惊奇一连串的水珠,透明的水珠宛若暴雨般落下,湿了他一身。
萧子卿无奈的看着头顶小树,又擦了擦脸,被打湿了的衣让他浑身不安,满头的湿发更是让他烦躁。萧子卿痛苦的将脸上水珠擦去,将额前发丝往后一甩,露出完美的宽额剑眉。浓眉的尽头,发际边境,微微上扬的眼角之边残留着一点淡红色红梅。
萧子卿痛苦的拿出扇子扇了扇,希望可以将身上的水珠扇干。全身心的投入在烦躁中,完全没有留意到已有人在远远的关注着自己。而且那人还越走越近。走到了他的面前。
萧子卿往后一腿,那人又往前一步,还扬起手去触碰萧子卿的眉角,萧子卿厌恶的将那人的手推开。恶狠狠的道,“贱人……”然后扬长而去。
那妇人看着远去的萧子卿,眉目里透露着哀愁,站的笔直的身子微微一倾,跟在妇人身畔的丫头急忙扶住了她。柔声道,“太后,没事吧!”
玄太后罢手,脑海里还想着离去的萧子卿,问道,“他是谁?怎会出现在死牢之处。”
落英摇头,“不知道,可能只是恰巧路过吧。”
玄太后扶着额头,依靠假山坐下,“去查一查,我要他所有的资料,包括出生年月日,何时入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落英并没有问为什么,只是点头应是。
两人在假山之下坐了许久,高高升起的太阳已经将这打湿的石头晒干。落英扶起玄太后一步一步的向死牢走近。
漆黑的死牢顿时点满了灯火。玄太后罢了罢手,道,“带我去看越晨。”
牢头沉静的点头,然后亲自领着玄太后去了关着越晨的那间牢房。牢门打开,还可以味道一股清晰的香味。这股子香在不久前她才闻到过,所以并不陌生。——这是那个红衣男子身上的味道。
“刚才有谁来过?”玄太后问道。
牢头恭敬应道,“无人来过。”
玄太后没有再问,道“下去吧。”
“是”牢头应罢,带着那颗已经提到了脖子处的心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玄太后给了落英一个眼神,落英轻轻地晃了晃越晨,将他从梦中拉醒。见来人是玄太后,越晨急忙起身行礼。“拜见太后。”
玄太后点头,看了看四周道“可有什么人来过。”
越晨揉了揉眉心,道,“罪臣睡的很死,并未发现有人来过。”越晨俯身,已经将头埋到了地上。与膝盖放在一处,玄太后也没有在追问什么。只道,“谋杀皇室是灭九族的大罪。”
越晨倒也不怕,说话的语气依然冷静,“罪臣没有九族,这条命若是那日太后想要了,拿去便是。”
“本宫若是能随意的就将你的命拿去,也就不用等到今日了。”说罢,玄太后又无奈的道,“皇上为这件事很为难。”
越晨不再说话,玄太后给了落英一个眼神,落英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置越晨身前。越晨伸手拿过,两手没有任何的颤抖,面部表情一如往日般的平静。
“若这是陛下之意,臣下无任何怨言。”越晨清冷的话语还未来得及完全落下,就被另一个狠狠的,冷冷的声音打断。“谁说这是朕的意思。”
顿时,死牢中的三人都愣住了,宣景皓踏步而来,他一袭洁白长衫,浓眉星眸,如刀削般的轮廓在岁月的折磨下又深刻了些许。
宣景皓愤怒过后,又平静的跪在玄太后面前,“母后,景皓有话想与母后单独说。”
从宣景皓的眼里,玄太后好像也看见了什么,罢手让落英退下,宣景皓依然跪在地上,宣景皓小声的靠在玄太后耳畔说了两句。玄太后一愣。然后缓缓道,“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很久前就知道了,景皓确实觉得很为难,所以一直不知如何处理,而宣皇妃又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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