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父莫若子之爹爹别闹 作者:阿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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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转念一想,李伯没说会醒过来,但是也没说不会醒过来,只是说脉象很复杂,但是到底是怎么个复杂法,他也没说清楚,既然杨伯说得模糊不清,她为了安慰庄主,也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说道:“顾公子伤势比庄主你重,自然醒过来的时间要晚庄主你很多......”
顾上铭听得如此,自然是相信的,虽然心中有几分疑惑,但是他又怎么忍心让那几分疑惑来破坏现在的情况呢?
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死,这样他们都还有相守一生的机会......多好啊......
一个武仆匆匆的跑了进来,一声灰布的衣衫,面容粗犷,长着一些胡渣。他噗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慌乱的道:“三位管家!最新线报!叶夫人率众人聚集洛水城,怕是五天之内就能到了!”
来得真快!!!
顾上铭受伤昏迷,将养了几天,一醒过来,就是这翻天之势的反扑,一场混沌中的昏迷,醒来便是巨浪翻天,竟是摇摇欲坠的倾塌之势......
还在昏迷中的顾惘,全身僵硬半点都动不得,他分明能听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听见顾上铭和众人说的话,听得见柳絮山庄现在的危急状态。
可是身体却半点都动弹不得,一股炙热的力量在他身体里攒动,运行过奇经八脉,公孙穴、 内关穴、临泣穴、 外关穴、 申脉穴、后溪穴、列缺穴、照海穴,一圈圈的经过着几个大穴道,每一分的运转都是在危险的边缘,如果控制能力不好,立马就会走火入魔......
☆、第六十五章
子,,
如今江湖上一片混乱,众人都在闻利而动,江湖上近五十年来,第一次遇上如此的盛事,就算是那些知道就算攻下柳絮山庄自己也瓜分不到便宜的小罗喽也在高喊着为武林除害,为武林盟主讨回一个公道。
顾上铭站在长廊上,夏日里的花堆叠生长得一簇簇的,鲜艳活泼,浅红深红的花瓣束在一起,半透明的花瓣上能看见细小的经络。
田安知在顾上铭的身边,躬身站着,不敢抬头,比起陆伯这个算是两代元老的人物来说,他们才算是真正的奴仆,也才有着奴仆对主人的绝对尊敬。
顾上铭对田安知问道:“江湖上如今保持着中立,没有出手的门派有哪些?”
田安知思索道:“禀庄主,如今江湖上保持中立的,大多都是一些小门小派,不敢进来瞎掺和,大一些的势力,南山普光寺,重阳宫等,此等佛道之宗没有一个派系参与进来,除去这些佛道之宗,就是天溪涧,冥宫,仁知阁,和临邑的柳家。”
田安知瞄了一眼顾上铭,顿了一下,才继续道:“还有泉封山的杨家。”
那杨家本算是柳絮山庄的姻亲,可是这次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也是保持了中立的立场,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是也算是冷眼旁观了。
顾上铭听得田总管的话,只是清淡的恩了一声,没有任何飞激扬愤慨。顾歆人在杨家里,必定是推波助澜让杨家一起来参与这钞围剿’。但是现在杨家却站在了中立的的立场上,没有来给柳絮山庄增加压力就已经算是很难得了。
杨家没有参与进来是最好的,但是参与了进来也是不为惧的,大半个江湖都出动了,不差一个杨家的势力。
顾上铭现在的状态很平和(xiaozhang) ,已经达到了马上要面对半个江湖的狼虎出动都能丝毫不为所乱,还能站在一大簇花前,淡然的吹着风,那叫一个倍潇洒!
田安知第一次觉得自己是看不懂自己家庄主了,以往虽然知道他是韬光养晦,但是也没有想到庄主能有这样深不可测的派头。
顾上铭其实现在在想的是,顾惘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方才只是在想的时候突然想知道还有什么门派没出动,就顺口问了一句罢了。
这一场起事,看起来浩浩荡荡,为利而来,自然就不会坚不可摧,为利而散也是能发生了事情,击破他们的出师有名,在诱以更大的利益,把矛头调转,又有何难呢?
他现在最放在心上的,是顾惘,那日在天山上表明了心意,还和顾惘产生了那么亲密的一次吻,可是当时发生的事情太多,一件一件的让两人都没有多余的心思去仔细的想之间的感情,只是被迎面而来的一件件事情冲击着,半分空闲都没有。
比起天山上的争夺,现在顾上铭也勉强算是闲下来了,心思一闲,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就多了起来。
那日顾惘是什么意思呢?他当时脑子一热,就说出了顾惘的名字,还当着敛天瑟的面前和顾惘做出了如此亲密之举,可是最让他没想到的是,顾惘居然做出了那么激烈的回应。
那样战栗的感觉,当时没有仔细的体会,而现在仿佛还有余温留在唇上,顾上铭忍不住伸手,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唇瓣,略一回神,顾上铭又赶紧把手放下。
顾惘他是什么意思呢?他其实并不讨厌和男子之间的亲密接触吗?
顾上铭正在失神中,回廊处一抹绿影飞快的的扑先顾上铭,那绿影正是絮娘,平日里只会点三脚猫功夫的她,今天居然用上了轻功,是出了什么事情?
絮娘噗通一下跪倒在顾上铭的面前,气都来不及喘匀,连忙道:“庄主...庄主!顾公子!顾公子他...不好了!”
顾上铭见絮娘如此的匆忙,额角上满是汗珠,就知道她这一路是有多紧急,顾上铭没有心情听絮娘说完到底是哪里不好了,运气内力,脚下生风就奔了出去。
柳絮山庄里的众人就只见一道影子晃过,加上一阵劲风吹过,急急的奔着那位顾公子的卧房去了。
顾上铭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顾惘的床前,床沿边,杨伯正在给顾惘施针,银针扎入他的穴道中。
床上的顾惘换上了新的里衣,是顾上铭醒过来后亲自给他换上的,里衣现在完全被汗水侵湿了,一旁的仆人正拧着帕子,给顾惘擦汗。
顾上铭上前,看着杨伯正凝神给顾惘施针,压下心中的焦急,不敢出声询问,只是挽起自己的袖子,从仆人的手里接过了帕子,拧干后,贴着顾惘的额头轻轻的擦着。
杨伯凝神给顾上铭扎完了最后一针,然后才深呼一口气,将自己放松下来。
顾上铭知道杨伯一遇到病人的事情就会是这样全身紧绷的状态,见到杨伯出完了那一口长长的气了,顾上铭才急忙问道:“杨伯,顾惘他怎么样了?!”
杨伯摇了摇头,道:“老朽也搞不懂顾公子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本来顾公子全身的经脉以伤,后有失血过多受损,身体本来是大为损伤,但是却又呈枯木逢春的脉象,而现在更甚,顾公子气血翻涌,整个经脉都快要被内力撑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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