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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放开那个受 作者:非天夜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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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拆了就拆了,没什么的。”

    张远山点了点头,游孟哲凑过去看,好奇道:“信上说了什么?这信也没写名字,不知道给谁的。”

    张远山摆手,游孟哲说:“我看看嘛。”

    张远山蹙眉,游孟哲说:“不想让我看?”

    张远山点了点头,眼神又带着点不安,眯起眼,避开游孟哲的目光。

    游孟哲耸肩道:“不看就不看罢。”

    张远山收起那笺儿,深深吸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让游孟哲出去,自己也随后出来。游孟哲心想指不定是老妈写的情信,看了也是白看,然而又按捺不下好奇心,说:“叔,你怎么也不问我就把我娘的信拆了。”

    张远山:“……”

    张远山停下脚步,静了很久,游孟哲只觉一头雾水,那信上究竟写了什么?又问:“我师父拆过了?”

    张远山摇了摇头,游孟哲十分茫然,说:“到底写的什么,你不对劲啊哎!让我看看……”

    张远山脸色一沉,游孟哲只得道:“好罢,我肚子饿了。”

    张远山缓缓点头,注视游孟哲,眼里满是复杂神情,而后招手叫来一小厮,打了几个手语。

    小厮战战兢兢解释道:“游少爷,老爷说……老爷说……对不起。”

    游孟哲:“??”

    张远山打手语只用左手,有点急促,仿佛心底带着激动,那手势却十分好看,五指一握一撒之间有种潇洒气势。

    小厮:“不该没问过你就拆信,给你赔个不是……”

    张远山沉默良久,似乎在考虑措辞,游孟哲马上笑道:“没关系我就问问,其实我也不关心那玩意,我爹说不是给我的……”

    张远山阻住游孟哲的话头,继而单手比划,小厮道:“叔……叔……本不该看,但方才一时鬼……鬼迷心窍,又想你娘亲,忍不住就拆了。里头也没什么要紧的东西,迟早你会知道的……”

    说话间张远山停了手势,小厮和游孟哲都静了,没人敢说话。

    因为张远山的眼眶发红,眼中仿佛有点什么在闪烁。

    然而只是一刹那的失态,张远山便即转过身,袍角飞扬,入了饭厅。

    游孟哲与那小厮面面相觑,半晌不知道该说什么,小厮尚是头次见到自家老爷有这表现,一时间骇得呆了。

    掌灯时分,饭厅内灯火辉煌,一大桌菜。

    “游少爷。”张伯躬身道:“老爷请您坐过来些。”

    游孟哲自己搬着圆凳,凑过去些,张远山又招了招手,示意再过来点。游孟哲便与张远山坐得很近。

    张远山洗过手,亲自给游孟哲挟菜,管家与小厮俱是盯着游孟哲看,游孟哲却看着院外。

    外头几名小厮扛着灯笼进来,分开挂上,游孟哲笑道:“这就过元宵了?”

    管家道:“老爷从前一直不过节,这次是预备着给游少爷看的。”

    张远山微一蹙眉,似有不悦,管家便不说话了,该说的也说了,游孟哲内心领情,朝张远山笑了笑。

    张远山示意可以吃了,游孟哲便埋头吃饭,饭粒四飞,随口和张远山说你家的菜好吃,连玉衡山上都吃不到这等佳肴一类的话。张远山吃吃停停,一顿饭只吃了小半碗,大部分时间都在看游孟哲。

    “叔你……不舒服么?”游孟哲小心翼翼问:“吃不下,不高兴?”

    游孟哲见张远山早饭吃那么一点,午饭没吃,晚饭又吃这么一点,撑得住么?

    张远山忙摆手,手指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朝他笑了笑。

    游孟哲几乎是马上就明白了,他在说“我很高兴”。

    游孟哲颇有点莫名其妙,问张伯道:“他平时都吃几碗?”

    张伯答道:“少爷不须担忧,老爷平日里都吃两碗,应当是少爷来了,老爷心里高兴。”

    游孟哲心里颇有点没底,随口道:“饭得多吃。”

    这么一来反倒像是游孟哲在嘱咐张远山,张远山只点了点头。

    饭后游孟哲左看右看,越来越觉得张远山不太对劲,不过生平第一次与哑巴相处,也不知他是不是平日都这样。饭后小厮生了个火盆旺旺的,映得游孟哲脸上发红,正要回去时张远山又让他留下。

    于是游孟哲便留在张远山房里,冬夜漫长无事可做,拿了本棋谱,半趴半睡在矮榻旁看,游孟哲看棋谱,张远山则看他。

    “叔,你在想什么?”游孟哲倏然抬头,张远山表情有点不自然,避开游孟哲的直视,手指头居然有点发抖。

    游孟哲嘴角微微抽搐,他这人一向是恃宠而骄,熟了就开始蹦跶,若张远山一直保持下午那模样游孟哲还不敢做太出格的。然而张远山下午到晚上这段时间似乎有点失常,游孟哲就忍不住想折腾他。

    游孟哲扒着张远山肩膀,两人都穿着暖暖的兽裘袄子,凑在一处,游孟哲问:“说说你罢,我都说这么多了。”

    张远山注视游孟哲,片刻后左手伸臂揽着他,右手摸了摸游孟哲的额头。

    游孟哲抬着头有点懵,而后枕在张远山腿上,外头飘起如丝般的细雨,二人裹着毛裘坐在榻上,有种安宁静谧的感觉。

    “师父不抱我的。”游孟哲眼中映出外头的雪。

    张远山的手指在游孟哲耳畔轻按,一股纯清真气注入灵台,游孟哲霎时神智清明,十分舒服。

    “小时候我爹也不抱我。”游孟哲说:“小舅抱过我,只抱了一次,你没见过他。”

    张远山的手指在游孟哲耳朵上敲了敲,示意知道了。

    外头春雨细密,房中火盆暖融融的,棋谱扔在一边,游孟哲眼皮渐重,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又过了许久,张远山把他抱到自己床上,拉过被子盖上。

    游孟哲迷迷糊糊,听到关门声,半夜又似乎有人过来,检查有没有蹬被子,大手摸了摸他的脸,游孟哲翻了个身,拍开那手,继续睡觉。

    翌日起来,听到外头有人大声说话,游孟哲便醒了,光脚下地凑到窗户前去看,见一太监在院外宣旨,数人捧着御赐的金银,布帛。

    张远山头还未梳,长发披散,显然也是刚醒,站着听旨。

    “钦此——”太监抑扬顿挫道。

    “谢主隆恩!”院内一地人下跪,张远山却仍站着,随意一拱手,转身回房去。显然心思全不在圣旨上,刚一进来就险些和游孟哲撞了个满怀。

    游孟哲昨夜睡的是张远山的房间,此刻正光脚站在毯子上,张远山指指地上,示意春寒,快回去穿鞋。

    游孟哲:“叔,早。”

    张远山点了点头,小厮们过来伺候刷牙洗脸,张伯将盘子捧进来,上面俱是皇宫里赏的东西,又笑道:“陛下听说游少爷来了,还寻回太后的金龟,特地赏的。”

    游孟哲不知怎么回答,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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