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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纵(NP) 作者:繁丧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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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痕,那大腿间的阴穴……

    还潺潺流动着方才他给予男人的精液。

    浑身赤裸着,瘫软在床上的宁竟瑶每一处都彰显着名为诱惑的气息,就连那骚水从那水穴里面出来,都带着诱人的味道,平时只觉傻到恨不得眼不见为净的脸,也一下子全是他赋予的情欲。

    没错,是他赋予的。

    这个名叫做宁竟瑶的人,此时是他的了,宁崇云突然有着难以名状的悸动,他将小盒子复有放在旁边,去亲吻男人的眉眼,听着男人那像是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忽而温柔的哄着:“怎么了?爹爹可是又何不适了?”

    一边说着,青年一边去摸男人的小腹,好像那么已经有了他的种,却在下一秒微微施力的按下去,那炙热的肉棒也重新抵在了那穴口处,感受到那因为他的用力按压而又猛的涌出来的不明白浊。

    男人被弄得忽而提高了音调,无力的手连忙去捉住宁崇云的手臂,摇头,说:“云云别来了,别进来,爹爹要疼的……刚刚都要死了……好害怕,啊……唔……不了……”

    宁崇云自然是不相信的,他用自己的那欲望的顶端去摩擦男人那敏感的阴穴,龟头碾压着那阴唇中间小小的阴蒂,不意外的开始听到男人再次染上情趣的声音,那带着哭腔的呻吟,着实撩人至极,顾不得男人一边推拒着一边又让那小嘴一吸一吸的吮吸着他的龟头,就一下子再次捅入!

    大概是被操利索了,这次进去的意外顺利,即便依然夹的死紧,却不再是那种夹的让人难受的紧,而是软壁完全习惯了他欲望的存在似的,开始适应他肉棒的形状,蠕动着,配合着……

    “你看,爹爹下面的小嘴多喜欢我。”青年说着色气满满的话语,抬手就将男人就着被插入的姿势转了个面,那巨大的肉棒也在里面转动着,搔刮着男人敏感的花穴。

    “啊!慢……好奇怪……唔……”男人难耐的趴在床上,修长的满是精液的大腿跪在床上,高高的撅着臀部,露出那粉色的却早被淫液‘奸污’弄湿了的后穴,后穴下的阴穴则正被一个满是水色的狰狞性器操弄着,大床在下一秒开始激烈的晃动,从开始只有肉体重重的拍击声,到后来床都被晃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宁王爷所在的院子,此夜除了那屋里的一室春光,一直以来藏着无数暗卫的院子却在此夜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

    不知何时,在前院的客人们将这宁王府世子的成婚宴再次推向一个高潮,觥筹交错中,有人悄悄离开了前院,走到无人之处,瞬间消失在原地,沿着那屋顶在屋檐上迅速闪过,来到属于宁王爷的院子里,意外的看见了那寝房里一片明亮,间或传出奇怪的声音……

    来人皱起眉,轻轻的来到床边,将纸窗悄悄打开一条缝,刚好正对着那没有了床幔的大床。

    床上是两个交缠着的男人,一个软软的被压在身下,一个疯狂的在来回抽插,而那个被压着的人面如桃花,眼含春水,唇色性感,双腿大开的任由那个应该是他儿子的进入……

    来者隐匿在黑暗中深邃的眼顿时暗了下去,像是酝酿起平静下的暗涌,让那眼里瞬间充满戾气。

    第四十九章:太子

    尹朝的太子,尹玉清。

    人不如其名温润如玉,反之极其孔武英伟,和他的大哥比,光是那一身的气势,就将其比了下去。

    是的,太子并非是长子,而是二皇子。大皇子早年因为一些极少为人所知的事情,惹了龙颜大怒,被关在当时的太子府面壁思过整整一年,一年之后,等大皇子出来了,等他的却是一封将他罢黜了的圣旨。

    大皇子与二皇子年岁相当,不过前后几个时辰的距离,可是先一步出来的就是长子,就是刻意继承大业的人。只不过自己不争气罢了。

    太子尹玉清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心思,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精于算计,在皇宫长大的人,谁不知道谁呢。他的这些表象,也不过是做给一些看不懂,或者还不认识他的人看的,就连聚休帝都是骗不过的。

    太子这些年并无太多建树,早些年倒是东征西跑,这几年却很少到处走,或者离开东明城,据说是太子妃终于给他生了个男孩……

    太子有四个女儿,最大的已经嫁了人,有的却还在五六岁的孩童年纪,当初民间就有传言说太子命太硬,这一辈子都只能得到女儿,得不到儿子,他儿子都被他克走了。

    这些流言说的少,听的多,找不到源头,毫无根据,全是迷信,却又是最让人喜欢听的,等到时候说的人也多了,形式就不太妙了。

    毕竟他是下一代的储君,是太子,若是命中注定没有儿子的话,那这对他当上皇帝就是一个巨大的阻力!

    这下子流言不攻自破,太子高兴些也实属难免。

    尹玉清今年已经三十五岁,有着一切君王该有的架势和成熟的思想,是一个已经准备好了 ,只要聚休帝一死,就可以直接继位的太子。

    想当年,他父皇聚休帝那可是在十四五岁就当上了皇帝,坐在那最高的位置上,整整三十五年,而他……

    还有的等。

    并且在等待的期间不能有一丝失误,他不能走错任何一步,即便他知道现在对他这储君位置虎视眈眈的有谁,又有谁最近在朝堂上活跃,并得到赞许,有谁开始在暗地给他使绊子,他都不能表现的太过焦躁,也不能表现出想要制对方死地的心思。

    他要一边将那些与他为敌的人慢慢蚕食掉,一边表现出那些事情和自己完全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继续的等待。

    ‘等’,果然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字。

    太子等了太久,他沉寂的这些时候,便觉得,他,大概应该主动一些!他,不想再等!

    于是,当宁王府世子成婚的当天,他来了。

    当然,他也是该来联系联系这个世子了。

    外人都晓得他和这宁王府的小世子关系密切,其实不然,他们哪里是朋友,不过是生意人,各取所需的生意人而已。

    宁王爷早些年傻了,在傻之前,太子对宁王爷有无法湮灭的向往感,他不止一次的想过若是宁王爷不是宁王爷而是随便一个普通人家的人,他必定是要把这人拉到他的帐下,即便什么事情都不做,只是陪他下棋,给他弹琴泡茶,也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可惜了。

    太子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在皇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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