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鬼男恋爱始末 作者:夏雪冬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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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男恋爱始末》作者:夏雪冬花
作品简介:在男主见鬼的生涯中遇见了一个比鬼还恐怖的另一个男主,秦扒皮是也。他秉承了周扒皮的优良传统,把可怜的见鬼男主扒了又扒,扒了又扒,扒了又扒……
☆、我是他孙女
当我穿着黑色蕾丝短裙,真丝无裆,踩着六厘米高的细跟鞋,顶着一张画的惨白的脸,外加一副总往我眼球里差的假睫毛,正打算扑到灵位前哭个昏天暗地的时候,两名身着黑色西装,带着黑色墨镜的壮汉一左一右死命的拽住我的胳膊往外拖。
周围的人都瞪着眼珠看着这诡异的场面,而我也离那口棺材越来越远,眼看就要被拉出灵堂了,为今之计我只能深吸口气,用我那超出常人的肺活量吼出一句“我是那老头的孙女!”
此话一出,大煞四方。
老头的儿子气的脸红脖子粗,瞪着铜铃般的大眼,跳到我面前“说!是谁派你来闹场的!”
闹你妹啊我闹!我又不是古惑仔,喜欢闹灵堂。谁派我来的?还不是你那个死了也不安生的爹?!
其实我还是可以理解那些用异样眼光看我的人的心情的,就连我自己在出门之前都对着镜子做了两个小时的心里建设,更别提这些没有任何准备就被我这个横祸震惊了的小伙伴们。
毕竟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的纯爷们穿着这么套装束来到别人家的灵堂,指着别人的爹死皮赖脸的说是人孙女,这样的状况下,能保持平稳呼吸的人绝对是不正常的。
好吧,为什么会发生这一系列的状况呢?容我倒个带。
我们回到男主,也就是我二十岁的时候。
那时候的我,皮薄馅嫩,光滑无褶。每天过着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的日子。
上有父母,有家族事业,也算是个富二代。当我和伙伴们愉快的玩耍之后,我迈着轻快的步伐往家走,这时候,意外发生了,一块方方正正,颜色鲜艳的暗器袭击了我的脚下,导致我铿铿锵锵踱了好几步,华丽的转身之后,好巧不巧的撞到了一位手捧紫檀满龙骨灰盒的瘦弱男子。而我的眉心正中准确无误的和那精美骨灰盒的一角来了个亲密接触。之后就倒地昏迷不醒。
看到这里大家可能十分困惑,并且有要破口大骂的冲动。您稍安勿躁,容小的我再次解释一下。
本人,关鹤楼,男,今年二十五岁,长了一副还不错的皮相。五年前,一块砖头引发了一场血案,当我撞到骨灰盒的那一霎那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用我三年前死去的爹妈的话来说,此骨灰非一般的灰,乃是某得道升天高僧的灰,升天途中恰巧被我撞个正着,见了血,好听点说,是为我额头开了光,通俗点说,就是我开了只阴阳眼。
大家又困惑了,为什么在我回家的路上会有人捧着一个骨灰盒呢?
其实这很正常,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捧着骨灰盒在我家门前经过,因为我的家族事业就是丧葬一条龙,坐落在一个极其奢华的殡仪馆旁边。
从此之后,总会有一些飘飘渺渺的各路人物出现在我面前,刚刚开篇棺材里的那位就是最近对我死缠烂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飘渺人物。
那老头就是最近在新闻里频繁出镜的某企业总裁,心肌梗塞,死的突然。
他有一独子,去年成婚,儿媳妇怀孕六个月,大腹便便。老头出现在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的夜晚,伫立在熟睡的我的床边,一眨不眨眼的盯着我许久,直到逼人的寒气将我冻醒。
毕竟我也有过不少丰富的经验,此时此刻我最该说的就是“您老有什么未完成的心愿吗?”
老头撇撇嘴“睡相真难看。”
嘿!我说您老还真挺幽默,我没嫌弃您死的难看就不错了!
“是缺钱花了?还是房子漏水了?”额,之前有两位找我就是因为此等小事。
“我堂堂xx总裁我会缺钱!?我房子漏水?……(以下省略上千字)……”
“停停停!不缺吃不缺穿您老找我有何贵干?”
“我想让我孙女给我哭丧。”
“这还不好办?”
“她现在才六个月大。”
“那更好了,抱到灵位前,使劲掐下大腿根,绝对给你哭坐起来不可。”
“我说的是肚子里六个月。”
我呸!您老耍我玩呢是吧?我瞬间黑了脸,那老头却视若无睹的坐到了床上,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我讲述他六十六年来不得不说的故事。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老头终于对顶着鸡窝头,挂着黑眼圈的我说出了他的终极愿望。
他希望我,扮作她的孙女,到他灵堂大哭一场。并且要当场为他未出生的孙女起名。
“起名?叫什么?”
“图尔朵。”
“靠!好歹您老也是企业总裁,就这么点文化水平?”图尔朵,咋不干脆起名叫大耳朵图图呢!
“昨晚上,是不是没听我好好说话!”老头瞬间变得凶恶,吓的我一瑟缩。
尔朵,尔朵,呦,这不是老头不得不说的初恋的名字么。没看出来,老头还是个情种。
“您老消消气,消消气。”我十分有诚意的请老人家坐回床边,从长计议。
“您看,我是男的吧?”
老头白了我一眼“我是死了又没瞎。”
“那您怎么还能对我提出如此人神共愤的要求呢?”
“男的?男的怎么了?扮成女的不就得了?你我有缘,这事除了你,别人办不了。”
靠!有缘?什么叫有缘?我特么和这全天下的鬼魂都有缘!
我反抗!我打滚!我求情!我摆臭脸!能使的招数我全使了,最后我还是败了,神经脆弱的我实在是承受不住这老头整整两天耗在我这,变着法的折磨我。
终于,我点头应下了这事,在老头马上要下葬之前赶到了灵堂。
☆、救命恩人登场
我们把镜头重新定位在灵堂前。
“这位大哥!哦不!按照现在的情形请容许我唤您一声爹!(关鹤楼心中默念:爹啊!孩儿也是形势所逼啊!您老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谁他x的是你爹!给我把人拖出去!”
身后的黑衣人力大无穷,眼看我都要被扯成两半了,余光一瞅,那老头正站在自己棺材前面瞻仰遗容呢,根本没管我死活啊!若是被拖出去非死即伤啊!
就算是为了我自己,也只能拼一拼了!不成功便成仁!
正巧此时,门口迈进一只锃亮的黑色皮鞋,说时迟那时快,我使出吃奶的力气,挣脱黑衣人的魔掌,死命的抱住来人的大腿。
“你天生长不出门牙!口里那一双是假牙!还是在韩国镶的对不对!”我这一吼震住了老头儿子,他大手一挥,阻截了黑衣人即将对我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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