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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与渣攻的巅峰对决 作者: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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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全心全意的图谋报仇,但却无从下手。现如今,只是随意的一个借口,想见那人一面而已,却险些置他于死地。

    ‘臭老头可恶!但比较起来,老天爷就更不是个东西!……”

    眼看李虎呆立在那里,场面有些尴尬,刘秘书及时上前一步,“主席,李委员这也是担心少爷,关心则乱……您不要同他计较。”

    谢主席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哼,他担心?!……老夫倒不明白了,那孽障的死活,又与他有何关系?!……他担心什么?!”

    刘秘书陪着笑,“主席,瞧您老人家这话说得……这李委员,不是和咱家少爷,是好朋友么……”

    谢主席眼风纹丝不动,只用眼角那一线余光打量了一下李虎,冷笑了一声,“好朋友?有这样的好朋友?!好了一回,那孽障丢了手里的军权,再赔上了半条命!……一转眼再碰上,剩下的半条也快没……”

    他话未说完,被李虎的一声大吼给截断了,“老子和他之间的事,你知道个球!!总之,老子得去救他,不去不成!”

    他不管不顾的吼完,停顿下来,眼看着面前二人大睁着四只眼睛,满脸的震惊状,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气势一下子萎缩下来,“……伯父,我是真心想去救他的……要怎么才肯让我指挥营救队,您划条道下来……”

    。。。。。。

    半响,谢主席开了口。却并非冲向李虎,而是转过脸去,对着刘秘书吩咐道,“你先出去。老夫有些话,要单独同李委员讲。”

    刘秘书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他笑眯眯拍了拍李虎的肩膀,低声说道,“您是我家少爷的好朋友,在老爷子心里,也就和自己儿子一样。他老人家说的话,必然都是为了你们好。”

    说完这句,他便退出门去,将门静悄悄的合好。

    谢主席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再端端正正的放回桌上。他抬头看向李虎,目光灼灼,“老夫就想知道,李委员对我那个逆子,到底有没有情义在?!”

    李虎脸涨得几乎要淌出血来,直直的看向谢主席……半响,仿佛豁出去似的低吼了一声,“你那个儿子又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子要不是对他有情,上赶着救他个屁!!”

    谢主席家事(六、下)

    谢主席在心里皱了皱眉,‘粗鄙。情义和情都分不清楚。’

    但他表面却是若无其事的点了点头,“既然李委员与我那个逆子之间是有情义在,那老夫忝为人父,便厚着脸皮同李委员算算这笔账……”

    说到这里,他长运一口气,双目猛的圆睁,眼中精光毕现,胡须直直的往上翘起,一口气毫不停顿,连珠炮似的大声质问道,“请问李委员你知不知道,察哈尔一别,逆子拜你所赐,军心涣散,兵败如山?!又请问李委员你知不知道,他为此身陷囹圉,甚至乎受重伤至命悬一线?!再请问李委员你知不知道,这几年来逆子对你只有牵挂于心,却是毫无怨言?!还请问李委员你知不知道,只为着你一个电话,逆子现下便生死不知?!最后,想请问李委员你知不知道……为人父者,见到儿子被挚友出卖背叛,几番生死难测,心中之焦急惨痛,几无言语可以表述,实乃人间最大的惨事?!”

    言至于此,谢主席长出了一口气,一声长叹,双目微合,看向地面,正是一副惨淡伤痛至极的表情。

    李虎初时尚且跃跃欲试的想要反驳,后来听到谢远察哈尔一别之后就差点一命呜呼,便惊讶的忘了开口。再听说这几年禽兽对自己一直牵挂,毫无怨言时,表情已然有点发怔。待到谢主席一口气说完,隔了半响,他低着脑袋,方才呐呐的开口道,“操……老子……”

    他是想说,“老子确实不知道……”,但……若是早知道了,难不曾就不那么做了?!

    他是个老爷们,不是女表子,不能心甘情愿的跟着仇人,还让他睡……可不知怎的,这时脑海里浮现出的,却是那个禽兽笑眯眯的样子,“谁说三爷只睡女表子,还不兴我和媳妇睡觉了?”

    。。。。。。

    他咬了咬牙,抬起头来看向谢主席,“伯……伯父,是我错了。我……我一定将功补过,把你儿子活生生的带回来!求你给老……我一个机会!”

    谢主席已然在心中捻须而笑,面上的表情却是惨淡,“唉……生死攸关,你让老夫又如何能够放心相信……”他一边叹气,一边端起面前那只茶杯……

    李虎咬着牙往四周一打量,只见书桌上放着一方端砚,于是大步走上前去……

    他本想拿起来,一砚台拍在自己脑袋上,砸他个头破血流!砸他个真肝烈胆!!

    但端砚质厚,最是沉重,他竟然一下子没拿起来。于是眼光再一扫……伸出手去,把谢主席手上的茶杯一把抢了过来,往头上猛的一拍!……

    。。。。。。

    没有预想中头破血流的场面出现,手上终归是差了点力气。

    。。。。。。

    谢主席张开嘴,直直的看向李虎,花白的胡须抖索着……

    那厮头上反扣着自己最珍爱的那只茶杯,茶叶与茶水随着他的脸颊一直流淌到脖颈……他张开嘴,“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伯父,要是老子不诚心,就和这杯子一样……”

    谢主席哆嗦了一下,心中呻吟到,‘汝……汝窑呐……’

    谢主席家事(七、上)

    谢主席老了。

    一年前的那次中风之后,身体便再也没能真正复原,头晕眼花的坐在藤椅上,他清楚自己是真的到了风烛残年。

    回廊外淅淅沥沥的滴落着雨点,他坐在那里,凝视着园子里潮湿的青石板地面,心里盘算着该预先将后事做一番交待才是。

    六房和七房的子女们年纪尚小,即使留了足够的财产,将来的照看还得仰仗他们的生母。这两房现在都还年轻,难保不会改嫁……总得叮嘱她们,无论如何,让子女念书,努力上进方才最是要紧。

    五房向来是个聪明人,办事最让人放心。她的一双儿女也都懂事乖巧,想来是不必自己多操心的。

    四房死得早,但老九老十都已成人,兄弟俩成日的焦不离孟,想必能够彼此照应。

    三房最不让人省心。尤其那个老七!……这么花天酒地的过下去,不知将来会成什么样子!……唉,儿孙自有儿孙福,也管不了这许多了……

    二房倒是老实,老五大事做不了,守成想必无碍……五珍阁的东西就都留给他吧,他应该能照顾得妥帖……否则,留在逆子手里,他家里那个……白白的糟蹋了我的好东西!

    回廊外的地面上,青石板的缝隙里正冒出点点绿色的嫩草,这是金陵的三月,和风细雨。谢主席孤独的注视着这一切,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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