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纨绔世子 作者:莫问奴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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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瞪着眼睛,指天发誓起来。
“好吧,我暂且相信你一回。”宝辰点点头,心道,如果这小子不小心走漏了嘴被宗政久寒知道了,他就找理由混过去。
宝辰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盘膝坐下,双手搭在一起,闭上了双眼,慢慢感觉起丹田内若有似无的气,开始了今生第一次修习内功,而平素则是一脸傻笑地蹲在他的不远处,像一只大黑狗一般,静静地守候着。
他修习的这一内功心法是他皇甫家独有的,前期进展缓慢,但后期功力的精进速度会与俱增,配合他皇甫家的一些特有武技,发挥出的威力更是成倍增加。
等晌午快到的时候,宝辰才睁开了双眼,再次嘱咐不许平素说出去后,带着他离开了山洞回府。
回到王爷府时,宗政阡德正准备动离开。
“父王!”第一次运功并不是很顺利,宝辰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他跑到宗政久寒边的时候,气已经喘得很急。
宗政久寒感觉到宝辰衣服上的寒气,眉眼微沉,却没有多问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将小家伙抱在了臂弯上,“嗯。”
“十四叔,宝辰,我回京了。”宗政阡德看了宝辰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其实来平城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不想做的,奈何众位皇子中,数他年纪最大,这才被派了来。
又是一番送行后,宗政阡德衣袍一甩,踏上了一架青灰色的大马车。
宝辰眨了眨眼睛,突然大喊道:“阡德哥哥再见!”
宗政阡德本躺在马车之中,听到这清脆稚嫩的声音,不后脊一僵,侧头撩开了灰色的窗帘,他看着那个朝着自己挥手的孩子,那孩子窝在他父亲的怀中,苍白的脸上,那笑容却很灿烂。
当时他没什么感觉,只是点了点头便放下了帘子,可回了宫后,却不知怎么的,无论如何都挥不去那如冬暖阳一般的笑容。
秋天的落叶洒了一地,它们飘飘扬扬地随风卷地,带走了盛夏的花朵,带来了严冬的寒风。
这一年,终究是不平静的,良帝自知病重,无力回天,便加紧了对包括宗政久寒在内的三位兄弟的打压,特别是势力最大,受先皇宠,得百姓戴的战神寒亲王。他连发了数封圣旨,要宗政久寒将自己的独子宗政宝辰送上京城,而宗政久寒也一而再地拒绝这个要求。三位亲王与良帝的关系一时间进入了僵局。
寒亲王府,永祥阁书房内,宗政久寒靠在椅背上,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角,将又一封催他将宝辰送京的圣旨扔在了地上,狠声命令道:“何湘,以后这样的圣旨,都给本王烧掉!”
“是。”何湘低头应道,这几个月来,王爷顶得很辛苦,他们都明白,他们做手下的,能为主子分忧的事便只是听令了。
“父王。”宝辰毫不顾忌地推开了书房的大门,快步走了进来,弯腰捡起地上明黄色的圣旨,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笑道:“父王,何不把宝辰送去京城呢?皇上一时半会儿可还死不了,您这样顶着,不是个办法。”
这大逆不道的句话,在场的五个谋臣,谁说都没什么可惊讶的,但出自一个七岁小娃的口,便令人称奇了,他们想,原来这调皮的小少爷是如此的聪敏吗?
宗政久寒那双幽深的黑眸看了宝辰好一会儿,宝辰却是无辜而天真地笑着,一双黑色的凤眸中看不出什么异样来。
“胡说什么,本王还护不了自己的儿子不成?”宗政久寒一掌拍在了书桌上,桌上的砚台毛笔都抖了抖,宝辰听着却高兴得见牙不见眼,颠颠儿地凑到了他父王的腿边,扯着他的衣袍就爬上了他的膝盖。
------题外话------
终于,快去京城鸟~
!
☆、026◆ 送他一程!
宝辰抓着男人柔软的黑发,发丝上散发着的淡淡清香让他觉得很安心,这种感觉,就好像前生还是南平太子的时候,每次被朝臣们刁难,看见后还站着父皇时的感觉。这种,窝心的,让人从内而外温暖的感觉,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感受过了。
抱着自己的男人,一如自己映像中一样,他冷酷多疑,他淡漠寡言。可同时,他也和自己以前以为的不一样,他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仿佛就是个真正的父亲一般,仔细地呵护着自己的儿子,用那宽广的怀给儿子一份安心安定的港湾。
“可是父王,这样一直抗旨不尊,也不是办法。御史那边一定会借机弹劾,百姓对您的映象也会逐渐下降,等时机成熟,皇上就会下诏说您欺君,企图造反取而代之。到时候,素来与您政见不和的王丞相更会落井下石。一旦兵戎相见,您头上的谋反之罪就不得不坐实。”宝辰知道,自己这些话说出来,必定引来宗政久寒和五位谋臣的惊异,但现在,他顾不了这么多。
话音一落,包括何湘在内的五位谋臣纷纷瞪大了眼睛,不相信一个七岁小娃能把这件事想得这么透彻久远,即使这一点,他们也早就想到了。
宗政久寒却一直不动声色,他早就知道自己怀中的宝贝不同寻常,欣慰之余又有些不悦,他不高兴的是,宝辰在南平皇宫中到底过着怎样如履薄冰的生活,需要一个那时才六岁的小儿有这样谨慎细致的心思。
“宝辰知道的,可不少。”默了半响,宗政久寒的大手盖在小家伙的头顶,轻柔地抚摸着,语气未明地问道。
“因为这些事,父王也没瞒着宝辰。”宝辰并不惧怕宗政久寒变幻莫测的态度,这一刻,他只想一门心思地去相信一个人,就像当初相信他的父皇一样。
宗政久寒只是微微笑,却没立刻说话,书房内,众人不敢出声,只是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头都落下了山,屋内也点了灯,宗政久寒才沉沉地叹口气,这一声叹气,仿佛积攒了这近二十年来所有的无奈和不忍,然而,这一声叹气出口以后,所有的无奈和不忍便都烟消云散了。
他一直知道,当今圣上,他的大皇兄宗政久轩,他和他,总有一人,会死在另一人的手里,这就是皇家无的宿命。一个皇位,可以用无数的父兄的鲜血去换取,因为皇室子弟都认为,这是值得的。
宗政久寒低头,看着靠在自己怀中,抿唇不语的孩子,又仿似轻松地笑了起来,罢了罢了,宗政久轩要他死,那他便让他先死好了!反正,如果是亲的话,他有这个小家伙就行了。
别背叛我,那是我和你,都不能承受的重量。
宗政久寒将宝辰搂紧,在心底如此说着。
“既然,他这么着急要本王的命,那,本王怎能不回礼。”宗政久寒开了口,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沉稳有力的嗓音中,透露着沉的杀气,这是一场腥风血雨来到的征兆。
“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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