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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胖子 作者:鬼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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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眩的距离。

    季劫摸了摸管天任的头发,就把手放下,过了一会儿,非常无奈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你怎么这么坦诚啊……”

    季劫用一种极其温和,温和得不像他的声音说:

    “我真是受不了你……就算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也要矜持一点。”

    “……”

    季劫把手从滚烫的脸上放下来,重复着说:“真是受不了你。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朋友啊,可也不要这么老实。我就算了,万一这话被别人听见,人家该觉得咱俩很奇怪了。”

    管天任:“……”不,我说的就是‘很奇怪’的意思。

    季劫看管天任呆了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又摸摸他的头发,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会记住的,放心。”

    “不是,季劫……”管天任本想多说几句,但看季劫一副兴高采烈的模样,又觉得……不行。

    老天,自己刚才在干什么啊。

    季劫的眼睛黑,而亮,在台灯下,有一种让人心动的魅力。

    那种纯粹的黑,没有杂质的眼睛,让管天任不敢冲突。

    季劫上前一步,兄弟一样搂住管天任的肩膀,低声说:

    “你真好。”

    “……”

    管天任快哭了。

    第43章

    第四十三章

    管天任老实成这个样子,季劫口上说,心里也觉得舒服,想着想着就想到了杨怀瑾。自己那天情绪太激动,在医院里就跟杨怀瑾吵起来了,现在想想杨怀瑾确实有错,但他也不应该那样斤斤计较。季劫生气不是莫名其妙,而是季文成出事的这两年来,杨怀瑾表现的确实有点让人心寒。如果不是季劫知道杨怀瑾这人的本性,肯定以为是因为自己家出事杨怀瑾才躲得远远的。

    他给杨怀瑾打电话,发现他手机关机,打那天纸条上的手机号,不在服务区。

    算了,等季文成出院后,有时间专门找他一次吧。季劫这样想。

    和管天任这边类似甜蜜的感受不一样,果果真切地让季劫有了头痛的感觉。果果还不像季劫那样记仇,实在不行用手拍几下屁股他也不放在心上,但就是因为不放在心上,所以同样的错误他会犯不少次。果果写作业注意力不集中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有时候气得季劫真想打他一顿。

    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是仇人,季劫哪里下的去手啊?于是只好用其他方法,罚站之类的,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弄得果果一看见季劫就害怕。

    季劫慢慢理解季文成。所谓父亲,是自己背着因袭的重担,肩住黑暗的闸门,放子女到宽阔光明的地方去;此后幸福的度日,合理的做人。(注)

    季劫也没时间天天盯着果果,因为他还要到医院照顾季文成。

    管天任自然陪着季劫。季文成还不能下床,消化能力减弱,怕他不好消化,给季文成做的饭菜都弄得很烂,恨不得放在嘴里就能立刻化了的那种。病人吃的东西又精细,费时不少。管天任是说要单独再给季劫做饭来着,可季劫总怕浪费管天任太多时间,于是也就将就着吃跟季文成同样的事物。那种绵软的口感是以前季劫绝对不会吃的,但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的咽下去,也没看出来有多勉强。

    那天季劫回家,看见果果跟那个姓王的小男孩一起在家旁边的沙子堆上玩,他刚想喊果果,就听果果朝那小孩吐吐舌头,说:

    “我才不跟你玩,‘王八精’。”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季劫怒了,季果果你什么时候还会给人起这种难听的绰号啊!这不跟张宏那玩意儿没区别了吗?

    管天任看季劫这样,拉了他一把,道:“小孩儿玩呢,没什么大事。”

    “……”季劫把手腕处的衣服推到手肘,说,“你先回家。这臭小子,再不管管真是要翻天了。”

    管天任看着把王姓小男孩推到一边独自堆城堡的季远,叹了口气,说:“好吧。”

    王姓小孩名叫王博竞,名字挺好听,脾气也温和,好像挺喜欢跟果果玩。可季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这小孩,不愿意跟他一起上下学不说,还给人起了‘王八精’这样的绰号。

    季劫走到果果旁边,把浑身是沙子的他提起来,沉着脸,冷着声音,说:

    “季远,你说什么呢?”

    果果看见哥哥本来很高兴,一听这话就撅起嘴,哼的一声。

    这一声让季劫想起季远曾经还叫过管天任胖子,虽说他这个哥哥没做好榜样,但也不能处处往坏里学吧。

    季劫也没想真逼果果。这些天果果害怕他他心里当然不好受,因此只是对果果说:

    “跟博竞道歉。”

    “……不。”

    “果果,你要懂礼貌。”

    季远抬头委屈地看着季劫,半晌,不情不愿地说了句‘对不起’。

    果果还是听话的。季劫心里安慰地想。

    这事儿要是换成季劫,打断他的腿也不可能听他说半个‘对不起’啊。

    当然这个没什么好骄傲的。

    带着浑身是泥的果果回家,帮他洗手,擦脸,领着果果出来时没看见管天任,季劫看了看,发现管天任在书房里看书,也就没打扰他。

    为了照顾季文成,季劫每天早晨六点多就醒了,生活规律,比在北京读书时还要辛苦。

    那天晚上季劫躺在床边读书,管天任把他摘下来放到床上的眼镜转到床头柜上,问:

    “你在看什么?”

    “……没看什么。”季劫将书倒扣起来,反而方便管天任看书皮。

    “咦,季劫你在看……”管天任有些疑惑地将那本书摊开,扫了两眼,才说,“数学?”

    “嗯。”一开始季劫感觉有点尴尬,但后来又放松下来,觉得如果真的那样打算的话,这件事迟早要跟管天任说。

    “为什么啊?”管天任惊愕道。

    “……我在想,”季劫换了个坐姿,看着管天任,说,“我爸现在这样,以后我肯定不能离家太远。日后如果出来工作,我想考大学。”

    管天任愣了,半天才说:“啊,行啊,挺好。我也考大学,咱俩说不定能一起呢。”

    季劫低头随手翻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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