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寒,大雪。
一男一女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战栗传染,许亦涵不满地挪了一下身子:“保持距离!你抖得我都跟着抖了。”
“大姐,是你先抖的,通过肥肉的剧烈震动传递到我身上,导致我现在抖得完全没有风度可言。”
“你有风度你出去啊。”许亦涵瞄准机会一脚踹在乔小唯屁股上,某人的身体一从被子里滚出来接触到弥漫整个卧室的冷空气,上下牙就开始打颤。
乔小唯眼疾手快,迅速撩起被子,带起一阵狂风卷过许亦涵,冷得她那是一个透心凉。
乔小唯借机扑到许亦涵身上:“这么冷的天儿,做点运动取取暖吧。”
眼看着眨眼的功夫,就被扒了个赤条条,许亦涵也是惊讶于这人的禽兽程度。
不等她讶异完,乔小唯已经顺着脖颈吻到锁骨,又一路向下,含住了两个颤巍巍的乳珠,双手在纤细的腰身上下游离。
冷空气虽然降低身体的敏感度,却不能阻挡性欲引起的热血沸腾。许亦涵渐渐动情,手指若即若离地在男人紧绷的肌肉上滑动,令他浑然不觉间,已被褪去里衣,肌肤相亲,身体的温度印上彼此,渐渐生出抵御寒冷的炽烈热火。
手掌在丝绸般柔滑的大腿上抚过,男人野兽般的本能透过渐浓的呼吸传递到许亦涵身上,塞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那一团已经明显搭出帐篷。
女人柔嫩的小手隔着内裤一把抓住沉甸甸的卵蛋,在掌心摩挲搓揉,阴茎迅速不甘被冷落地胀大,硬邦邦地杵着。
许亦涵狡黠一笑,翻身把乔小唯压在身下,惹火的红唇带着电流自胸口一路向下,直至舔弄到内裤边缘,大胆地奔向主题,舌面隔着布料重重扫过肉茎,张开樱桃小口,在棒身吮吸舔舐。如此隔靴搔痒,非但不能解馋,反倒更令乔小唯难耐地兽性大发,蠢蠢欲动。
许亦涵瞥见他的手伸向内裤,迅速轻柔而坚定地挡开,巧笑倩兮:“唯二君,今天是我的主场。”
乔小唯瞪着她,不得不说这感觉别有一番快慰,从主导者变成追随者,任由身上的女人操控着蓬勃的欲望,隐约有小小的屈辱令人性奋。
此时,女人就隔着内裤大肆取悦被束缚的肉茎,她的抚慰如此销魂,眼神性感迷人,唇瓣微微张开时,乔小唯恨不得立刻把她压下身下,将胀大的肉棒狠狠塞进那张小嘴,干得她呜咽不能言语。
但现在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这种放肆却始终隔离的挑动发生在男人最敏感的部位,舒爽与难耐同时冲刷着身体,矛盾只推得欲火更加旺盛。
许亦涵听着他越来越压抑不住的喘息,看着他眼底越来越遮掩不住的兽欲,嫣然一笑,手指勾着内裤边缘。乔小唯眼睛都瞪直了,恨不得用眼神把内裤撕成碎片,然而手指一抽,内裤被松开,又弹回原处,紧紧裹着怒气值积蓄到至高点的肉茎。
如此反复勾引三四次,看得出来乔小唯已经忍耐到极致,许亦涵才不紧不慢地脱下他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任由已经胀大坚硬到极致的肉茎一下子弹在自己脸上。
“啊……”乔小唯长叹一声,立即就要伸手去抱许亦涵,将肉茎与她火热的娇躯贴在一起,却被女人无情拒绝。她抛了一个媚眼,笑问:“爷,想让我怎么伺候你?”
狰狞无比的擎天柱矗立在下身,乔小唯眼睛都快红了,声音因压制的欲望而略显沙哑,他咬牙切齿地望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尤物,恨恨地说:“舔它。”
“好啊。”许亦涵笑得格外温柔,头一低,双唇吻在卵囊上,随后张嘴舔吸起来,香津沾湿了两个球,小手将它们握住,轻重交叉着按压,时而摩挲细抚。就是不去管上方挺立的醒目棒子。
乔小唯呼吸一深一浅,这种爽不到关键部位的感觉,让他实在是说不出的饥渴:“吃鸡巴!”
此时龟头顶端的铃口已经溢出点点晶莹,难耐到了极致。许亦涵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早说呀。”
“……”乔小唯吃个哑巴亏,竟无言以对。在他怒目圆睁的瞪视监控下,许亦涵却是坐到了他身上,赤裸的上半身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紧接着,一双素手便在乔小唯的瞩目下,轻轻地握住了——
她的奶子。
“……”乔小唯快要疯了。眼看着身上的女人双手浪荡地抓住两个精致可爱的奶子,抓揉捏拿,乳肉自她指缝中露出,两颗红果不时被夹在两指之间玩弄,或是被指腹捏起来细细搓捻,女人脸上则浮出淡淡红云,表情介于纯情羞涩和享受之间。
不止如此,那调皮的右手不久便悄悄向下,越过茂密的黑森林,探到下身的秘密花园。乔小唯只能看见她白皙的手背和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动着,不知是在两瓣阴唇中轻轻滑动,还是压在阴蒂上放肆搓揉,又或者径直探到穴口,耐不住地伸进去摸索侍弄女人最爱的g点……只见她表情愈发淫荡,胸口起伏着,大口喘息,渐渐发出细细的呻吟:“啊……哦……啊恩……”双腿还不时用力夹住他的腰身,似在印证主人此刻的舒爽。
不久,一滴淫液落下,紧接着便有大片大片的蜜汁顺着女人两腿淌下,打湿了乔小唯的小腹。
女人恍然不觉,纤长的手指毫不避讳地在乔小唯的注视下,开始在粉嫩的小穴中进进出出,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她闭着眼仍能感觉到乔小唯滚烫的目光,在男人面前自慰的羞耻和挑衅令快感加倍,她娇媚地呻吟着,叫得愈发淫浪。
过了好一会,许亦涵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后身体紧绷,略微颤抖着,任由阴精喷薄而出,竟是被自己的手弄到高潮。
眼睁睁看着女人坐在自己鸡巴前自慰到高潮,乔小唯目呲欲裂,心里的憋屈简直难以描述。许亦涵渐渐缓过来,目光有些迷离地看着他,却是无辜至极的表情:“等急了?这不都是为了你么?”
乔小唯磨着牙,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咆哮着要把这浪荡女人吃干抹净。
许亦涵忽视他的怒意,手撑在床上,赤裸地抬起水淋淋的翘臀,将被淫液滋润得水滑娇柔的花穴挪到肉棒上。小手抓着雄赳赳的棒子,在泥泞的花丛中蹭来蹭去,随后对上穴口,龟头缓缓探入些许。乔小唯心里打着鼓,急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
女人娇躯后仰,手撑在男人两腿上,她的双腿大幅度打开,私密处的无限风光被乔小唯尽收眼底,他甚至能清楚地看到许亦涵是如何渐渐沉下臀,花穴是如何被一点点撑开,缓缓将怒胀的肉茎“吃”进去。这个过程里,花穴里的淫液还不断向下流淌在棒身上,润滑着这一过程。
待肉茎完全被花穴吞下,乔小唯紧绷许久的弦终于松开,紧致温暖湿热的小穴死死裹着早已怒气冲天的肉茎,内壁随着呼吸轻微地收缩,如在安抚受气的孩子。
两人均是一声舒畅的喟叹。
好在许亦涵不再折磨他,缓缓地摆着臀吞吐起来,肉茎撑满整个甬道,随着抽插一遍遍碾过穴壁上寸寸细小褶皱,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地顶入宫口,速度也不断加快。许亦涵不时坐在他身上,将肉棒整个吞进体内,左右画着圈摇摆,令龟头研磨到不同位置的软肉与敏感处,弄得她自己双臂一软,撑不住时又被插得更深,口中愈发娇喘连连:“啊啊……好棒……鸡巴……啊啊啊……好硬……”
她这绵软浪荡的模样,让乔小唯更是难耐,自顾自挺腰,将肉棒用力肏干到更深处。男人野性勃发,顶了两下更是食髓知味,他猛地坐起来,两手抱住许亦涵的腰,被子从两人身上滑下,竟也不觉得冷。
乔小唯调整姿势,令许亦涵坐在自己腿上,他则两手紧紧扣着女人两瓣香艳的臀肉,一面腰身挺动将肉棒插入,一面双手发力令花穴迎上男根,两股巨力同时作用在一起,许亦涵“啊”的一声,便觉龟头深深地插在宫颈内,狰狞着向子宫不断深入。
只几下,就干得许亦涵声调拔高了几分:“啊,啊啊……太、太深了……啊……”
粗胀的肉棒劈开紧窄的小穴,碾过穴壁时擦出电流,阵阵快感袭来,冲得许亦涵七零八落,整个人意识迷离,已没了方才掌控乔小唯的志得意满,渐渐沉溺于不断打来的舒爽大浪。龟头棱沟勾缠着幽穴深处的软肉,刮蹭着,又被粗大的棒身疯狂碾得挤进穴壁……成千上万敏感点传来的快慰接踵而至,累积着、叠加着,翻倍冲刷着许亦涵的身体,卷着她直上云霄。
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在体内进进出出,一个男人用他引以为傲的巨根肏得她灵魂近乎离体,让她欲仙欲死,爽得直愿臣服在他脚下,忘却属于自己的意志。身体感觉在此时主宰了一切,却又被粗大的肉茎操控,这种堕落的感觉隐晦地点燃内心某种性奋,使得欲火再度疯狂席卷整具肉体。
光裸的身体不知不觉渗出热汗,激烈的交媾驱除一切寒冷,下身剧烈的抽动摩擦烧起的大火令周遭的温度都在上升。
乔小唯一边狠干一边喘着气问:“小骚货,在我面前自己插自己爽吗?”
许亦涵晃动的乳房撩花了乔小唯的脸,她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耳中:“爽……啊啊,但还是……还是大鸡巴插得爽……”
“操死你……操烂你的骚穴。”乔小唯磨着牙,下身的抽干愈发快速,力道大得仿佛要插穿许亦涵的嫩穴,“噗嗤噗嗤”的声音和啪啪声交喝在一起,被肉棒带得翻出的媚肉似也在喘息,淫水更是四下飞溅,打湿了床单。
许亦涵两腿半跪着,两手攀着他的肩,主动摆着臀将嫩穴送上。紧窄的甬道被不速之客一次次捅进撑开,到后来,肉棒早已反客为主。大力的插入令幽穴深处的媚肉欢呼雀跃,抽离时瞬间的空虚又令甬道哀嚎悲叹,急不可耐地等待下一次肆意的肏干,紧紧吸绞着棒身不愿它离去。
如此在快慰海洋中沉浮,许亦涵渐渐忘了一切,脑中茫茫一片,不知此身在何处。唯有大口的喘息与娇喘淫叫,发泄着交叠太多、近乎无法承受的快感。直至浪头一个个打得她彻底无力翻身,大脑空白处某个奇异的计数器上跳动的数字即将突破上限,身体渐渐战栗起来,光滑的脊背绷出漂亮的弧线,雪白的颈子高高昂起,樱口胡乱喊叫起来:“小唯,小唯……啊、啊……要、要……啊啊——”
时间仿佛瞬间凝固,甬道收缩,穴壁绞合到最紧,死死咬住粗大的肉棒,媚肉缠压在四周——
肉棒如同窒息,被狠狠地拧着每一寸棒身,勃发的青筋都被绞得严丝合缝。
两股精液同时激射喷出,强劲地冲刷着内壁,带起紧窄的甬道又一次痉挛。
许亦涵身上细密的汗水瞬间被寒风吹冷,肌肤上近乎透明的绒毛都在战栗,柔软的身子近乎抽搐地抖动起来。好一会,才渐渐平缓下来,瘫在乔小唯硬实的胸膛上。
乔小唯向后倒在床上的同时,一手掀起被子覆住两人,随后用力地抱着她。起伏的胸口和犹如正在呼吸的肌肉毫无阻碍地贴在女人光裸肉体上,将他的体温传递到她身上。
许亦涵好半天才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乔小唯看她一眼,似调笑又似羡慕:“女人一次爽这么久,还能一口气爽好几次,男人就那么一下。就冲这点,造物主肯定是个女人啊。”
许亦涵慵懒一笑,扭扭臀,两人下身相连处淌出大片湿滑淫水和精液,能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已经软了:“女人这么爽,那你剪了呀。”
乔小唯眼睛一瞪,马上摆手:“别,这样挺好。”
“恩,除此之外,听说男人被爆菊也比女人爽。”许亦涵邪气地看着他,“想不想试试?反正你还欠我一次呢。”
“别!”乔小唯迅速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棒子在小穴里磨了磨,仿佛又有了变大的节奏,“男人生来就是为了伺候女人的,不用说了,我还能再战!”
许亦涵笑笑,吻了吻他的嘴角,勾得某只又兴致大发……
窗外雪花纷飞,房间里却渐渐又暖起来,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和着淫靡的水声,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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