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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县太爷(六)项宁,不能这样……书房微
    许亦涵怔忪片刻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薄薄的外衫被撕下一片,白嫩圆滑的香肩失去遮蔽,连着精致的锁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连带着亵衣被扯歪,大半个圆润丰满的半球被挤压得更加饱满,光滑细腻的雪肤白晃晃的,极为显眼。

    倒在地上的项宁一双乌黑澄澈的眼睛里映着大片冰肌玉骨,他看得有些痴了,俊逸的脸上浮出淡淡的粉色来,薄唇紧抿,还在微微颤动,喉结上下滚动数下,半晌也不吭一声。许亦涵对上他的眼睛,空气里漂浮着难以形容的暧昧,心跳也跟着骤然加快。

    愣了一下,许亦涵“啊”的一声,猛地背过身去,手忙脚乱地去调整亵衣,只是心慌意乱,竟越弄越糟,许久也未理好。她一颗心砰砰乱跳,脑中涌出种种凌乱的念头,一时连项宁从地上爬起来,笨手笨脚地带动椅子又乒乒乓乓作响也未曾注意。

    只在许亦涵拉着被撕坏的袖根欲哭无泪时,身子竟猛地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住!

    项宁两条胳膊从后圈住她的腰,掌心胡乱按在丰满的酥胸上,灼热的温度刺激着敏感的肌肤,竟让许亦涵原本就慌乱的心思愈发断了片,没等她回过神来,年轻男子的身体已牢牢贴在了背后,脊背倚着结实的胸膛,挺翘的腰臀更与他的下身紧密相连。

    男子的躯体竟是意外地健朗有力,此刻如一团烧得正旺的炉火,灼烫地附着在身上,甩不掉也丢不开,只能任由那炽热从脊背、腰臀渐渐蔓延至周身,不知怎的,涌出一股子令人烦闷的躁动,烧灼着心肺。

    这具寡妇的久旷之身,对男子的火热与雄壮自然而然有着向往与渴望,小腹中跃动的火苗蹿到四肢百骸,直教许亦涵两颊发烧,琉璃般的眼眸中渐渐泛出一股微妙的柔情来。

    许亦涵心跳如雷,暗道不好,残存的理智竭力克制着肌肤的战栗,只是不怎么有效。

    她将一双柳眉皱了又皱,唇齿间艰难地维持着往日的镇定,道:“项宁……你,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嫂子。”

    项宁早已烧成了一团烈焰,整个身体骨肉精血尽皆融在那团熊熊火焰之中,素日那些缥缈的躁动、不安,从第一次见到她起,就从心底生出的小小欲望不知何时已长成参天大树,恰遇上这一遭,如同被点燃了引线的爆竹,再无什么退路。

    他原本就有些糊涂的脑中更加混乱懵懂,只是一团火,流窜在身体各个角落,欲望的本能驱动着他更紧地搂住怀中的温香软玉,身体与她相贴的部分,便有些微的清凉,扩散、荡漾,令人不能自拔。

    “嫂子嫂子……”他口中喃喃地念叨着,越发激动起来,一股不算陌生的燥热在小腹酝酿,不断膨胀,胯下某物紧跟着发生变化,迅速变硬胀大起来,很快便充血成一根粗长的肉棍,直愣愣地戳在女子两瓣臀肉之中,顺着臀缝戳戳点点。

    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灼热的气息喷吐在许亦涵肩颈及耳间,撩拨着早已蠢蠢欲动的某种渴盼,男子清澈悦耳的声音此刻在暖色的烛火与无边的夜色相衬中,仿佛也自带了些许低沉的性感,钻入她的耳中,直窜到身体里挑逗着难以启齿的欲求。

    男子下身的变化,自然也随之被许亦涵感受到,她蓦地面色一变,莹润白皙的脸庞上染开绯红的春情,那硬物顶入沟缝,隔着薄薄的衣物,与她娇嫩的臀肉互相摩擦。他茫然而懵懂,不懂人事,只能跟随着身体的渴望,不断用那火热的肉茎戳顶着女子柔软的娇躯,将二人尽可能更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男子的性器圆头粗大,杵在臀肉之中坚挺而凶狠,身体几乎本能地顺从着渴求,感受与放大那当中蕴含的雄性力量,男女之间与生俱来的吸引力主导着一切。许亦涵本就濒临崩溃的防线,被欲望的洪流几乎彻底冲塌,她轻启朱唇,微微颤抖着道:“项宁,不能这样……”

    项宁大口喘息着,急切地在怀中娇软的胴体上寻觅着发泄口,他像无头苍蝇茫然地四下顶撞着,紧紧环住许亦涵的手握住两只高耸的雪乳,凭着本能大力搓揉。修长的手指探入亵衣之中,掌心无半点阻隔,贴在触感滑腻、令人爱不释手的椒乳上,几乎又令他身上的燥热上窜了一个幅度。

    他此刻就像落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竭力在这具香软的玉体上搜寻着活命的机会。

    “嫂子,嫂子,热!”项宁说着,低头埋在许亦涵肩窝处,伸出舌头舔舐起来,那濡湿的舌面密密凸起小点,与香肩接触的瞬间,一股电流击碎了许亦涵残存的理智。

    臀上感受着男子雄壮的阳物,敏感的酥胸被大力抓揉,湿热的舔舐没有规律,或轻或重恣意蔓延至颈项与耳垂,许亦涵愈发软在项宁怀中,半推半就,由着他胡乱舔舐啃咬,口中禁不住泄出微弱柔婉的轻叹:“嗯……嗯……”

    那甜美的声音似与以往不同,项宁便觉得有一股邪风催动着体内的火焰,愈发教他躁动难耐,胯下那根硬物胀得快要爆炸,却不知如何排遣,急得他满头大汗,口中痴痴地嗫嚅道:“难受,唔——烧,坏了,嫂子……”

    许亦涵感受到他游离在崩溃边缘,已然急躁到了极点,虽面上有些羞耻难堪,又恐怕引出更大动静来,惹得不可收拾,便柔声安抚道:“项宁,你松开嫂子,去把门窗关了,莫被人看见……若听话,嫂子便教你舒服。”说到最后一句,面上红得几乎滴血,连颈子也跟着在发烫。

    项宁听了,喜道:“嫂子真好!”

    言罢,便返身去关窗及门,因着激动,还砰砰磕了几下,才算弄好。

    许亦涵看他行动时胯间一根硬物顶得老高,一颗心愈发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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