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熟虑或作出回应,那轻薄的睡衣便在他指尖被撩起剥落,玉雪般的肌肤随着衣着的褪去而寸寸显露,细腻如凝脂,光泽耀眼,从未被人涉足的领地带着高贵的圣洁,此刻被他尽收眼底。柔软的双乳又大又白,娇嫩且弹性十足,顶端两颗粉色茱萸圆润而饱满,被秦睿两指搓揉,愈发变得硬实。
许亦涵微微蹙着眉头,贝齿紧咬,双唇泛白,小脸上模糊地浮现出淡淡粉色,新奇异样的体验令她又是娇羞恼怒,又是无所适从,敏感的身子却经受不住男人恣意的玩弄,上身不时弓起,雪乳愈发高高挺耸,反倒像是把自己更多地献上,口中或轻或重地发出难耐的低吟:“嗯嗯……”
热吻迅速蔓延至胸口、小腹,烙在每一寸少女的私密部位。秦睿迫不及待地将她双腿分开,急促地脱掉裤子释放已然紧绷至极限的欲龙,粗大如巨蟒的坚硬肉棒弹出,顶上被两瓣花唇紧裹的裂缝。
“大叔~~小穴好痒,湿了……啊~~~嗯啊~”女孩两眼懵懂,积蓄起清亮的泪珠,不谙世事地向他求助。
秦睿低头轻吻她的眼眸,微咸的泪被舌头舔去,起伏的胸膛中烈火腾腾:“乖,这就给你止痒,一会就不难受了。”
“真的吗?啊……”少女天真地发问,回应她的是男人轻柔的低语,和胯下凶猛的插入。尺寸惊人的巨棒凭借着烙铁般的硬度,顶入蜜穴,刺穿紧窄的甬道,捅破屏障,干到最深处!随着少女一声惊呼与身子轻微的战栗,男人的下体被前所未有的柔软与湿热紧紧缠裹,坚韧的穴壁牢牢吸附在棒身上,花心的嫩肉咬着敏感的龟头,嘬吸着脆弱的马眼,瞬间带来一股强烈的电流自小腹扩散,带来极致的快意享受。
男人自诩颇有自制力,此刻也被蜜穴吸舔至头皮发麻、寒毛直竖,身体紧绷至顶点,奔涌的鲜血齐齐涌向胯下,肉棒膨胀到爆炸的极限,大脑空白至瘫痪,身体的本能立刻发挥作用,在翻涌的欲望刺激下,立刻挺腰耸动,大力抽插起来。
少女成长为女人的瞬间,如同花苞打开,在他身下缓缓绽放出最令人惊艳的美。疼痛与愉悦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呈现在身下女孩漂亮的脸蛋上,娇柔的胴体随着男人凶猛的顶撞不断向上顶耸,白花花的双乳更是疯狂晃动着,波澜起伏。
秦睿又是爱怜又是满心甜蜜,一面恣意冲撞顶干,一面抚摸着她的脸颊喃喃低语:“我早就想要你了,想这样插你!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喜欢吗?爽不爽?”
许亦涵眼眸中水光粼粼,羞涩中染上妩媚的情欲,纯真的小女人姿态因反差而备显撩人:“啊啊~啊!大叔好棒……弄得好舒服……啊~啊……我也喜欢大叔,想做大叔的女人,唔嗯啊啊!想要……”
“想要大肉棒?想被插小穴是不是?嗯?”秦睿甚至自己都惊讶于他竟会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挑逗之辞,但话一出口,瞥见许亦涵羞赧地将小脸埋在他胸前,娇憨之态挠得他愈发欲火旺盛,便又倍感刺激,觉得这样偶尔的放纵实在让人上瘾,肉棒因此进出得更加迅猛,如疾风骤雨拍打着身下娇软的女体,如潮的快感疯狂攀上脊柱……
“啊——”
秦睿猛一睁眼,盯着天花板半晌没缓过神来。
☆、护短大叔(五)春梦后遗症,伤身伤心伤肾
浴室的花洒开着,水流从男人头顶倾泻,淋湿了黑亮的头发,顺着宽阔的肩膀和坚硬的胸肌不断淌下,哗哗的水声在私密的空间里回荡。
秦睿漫不经心地搓着手臂,黑漆漆的双眸未聚焦,无意识地盯在某个地方,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虚无,脑子里混沌一片,凌乱的思绪像失控的毛球堆卷在一起,让人心烦意乱。
“该死……”秦睿懊恼地拧着眉,突然一拳砸在墙上,飞溅的水花迅速散开。
竟然做了那样的春梦,对象还是好友的女儿——一个邻家小女孩。那些露骨又充满淫亵意味的场景和对话,在潜意识里蛰伏至今,突然具象化在脑海中,让他倍感羞耻,心中充满了自责,愧疚得简直无处容身。
秦睿想着想着,忽然又走了神,昨晚她……
实际上她只不过是将嘴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上,而后快速地探出濡湿粉嫩又柔软的舌,在他唇上舔舐而过。没等他抗拒,甚至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切已经结束了。
她似笑非笑地欣赏着他的错愕,或许那古灵精怪的脑瓜里,正不断回味自己在刚刚结束的交战中的胜利滋味。
秦睿突然有些后知后觉的恼怒,这个被宠坏了的傲慢的小丫头,或许就是想看到他的窘境,勾引他直面自己内心深处不可告人的阴暗面,让他在其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办法忘记这件事。她在肆无忌惮地挑衅他、挑逗他,想看他出丑,又或者她根本只是无心之举,为着好玩所以一时心血来潮,但这只会让他更觉得难受。
对她而言只是一次小小的恶作剧,他却在一场春梦后纠结到现在,这种不对等最让人感觉像被搔到了无法止住的痒处。
一个32岁的男人竟然被16岁的小姑娘给摆布了,秦睿苦笑一下,伸手关掉花洒。
低头时无意中看见胯下疲软的阴茎,不知怎的,脑海中的画面又跳转至昨夜的旖旎。
男人的喉结艰难地滚动几下,手指不觉向下握住了命根,鬼使神差地开始摩挲套弄……
浴室里很快响起压抑的喘息,还有男人沉闷的低吼,断续自牙关挤出反复几个字眼:“嗯……亦涵……啊……”
一股灼热浓稠的精液自马眼喷出,墙壁上的白浊缓缓滑落,被水花稀释的乳白色液体从脚下流过。男人眉心拧出疙瘩,高潮中极致的舒爽夹带着某种失落的苦涩不加掩饰地写在脸上。他伸手重新打开淋浴,沁凉的清水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至下巴,一遍遍洗刷着体内难以安放的躁动,欲火却不屈不挠,反倒愈演愈烈,以至于阳具再度硬挺至极限,开启了下一轮无法自制的冲动,在循环往复的“失控-沉沦-快乐-懊恼-失控”中不得逃脱。
lovehouse酒吧。
许亦涵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借着这个名义,小K召集海中渣滓队成员,在酒吧为她开庆祝会。
光怪陆离的灯影交错,爆炸在耳畔的重金属音乐,不良少男少女们玩骰子喝酒唱歌,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场狂欢热闹中。
这个包厢是半开放式,许亦涵坐在视野最好的位置,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舞台上正在引爆人们神经的钢管舞表演,帅气的侍应生端着酒优雅走来,即便是面对一群孩子,脸上也专业地保持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令人感到备受尊重。
“一姐,你怎么不一起玩?”来人笑吟吟地递上一
χīàōsんúō(⺗說)。úk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