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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丫鬟,身旁的友人,均成摆设。

    少女痴痴地望着那人,心底陡然间清冷一片,只剩皑皑的苍茫雪色。

    男子面上无喜无悲,眼底却分明涌动着浩瀚波澜。

    “……”许亦涵懵然唇动,却不知要说什么,该说什么,又或一言未发,就这一刹那,忽而脚下一滑,如蝶的倩影从树上仓皇跌落。

    “啊——”脱口而出的叫声蓦然将伫立的人惊醒,但在那之前,一道玄衣身影已骤然腾起,狂风呼啸而过,许亦涵只觉得下坠之势突然被截止,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揽在怀中,迎面便撞上男子厚实坚硬的胸膛。

    双足落地,稳稳站定,才贴耳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晏承宣低头看着怀中瑟缩的少女,幽深的双瞳中掠过一抹戏谑,浅淡的笑意转瞬即逝:“五小姐的女红,都做到树上去了,这等消遣,着实新奇。”

    低沉的嗓音极有磁性,因刻意将音量压低至独二人可闻,更显出是在有意嘲弄。

    许亦涵怔怔地被他放下,惊魂已过,面上却免不得浮了一层红云,到底不甘示弱,索性恬着脸道:“哪里哪里,过誉了。倒是王爷您……女儿家的言辞过耳不忘,字句不差,这等消遣,着实高雅!”

    还是个吃不得亏的性子。

    晏承宣又是一笑,不理会她的讥诮,转过身去,面上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再度化为冰山——

    大家闺秀难出门,封建制度害死人,宅斗也需要铺垫,男女主暂时不好见面,所以前面铺垫略长,请大家稍安勿躁~这就开始勾搭起来了。

    前儿感冒没当回事,今天严重了许多,眼睛疼得很,少了一更大家见谅,留言暂不回了,群么么~

    ☆、高傲亲王(五)王爷求个姻缘签

    晏承宣回身望了一眼那棵大榕树,丈许高的枝桠上悬着两张迎风飘荡的红笺,与下方密密麻麻的一片红色相比,在苍翠的绿意中,那鲜红显得格外张扬,就像不久前立在树上那抹纤弱身影……

    一行人默然无声地走在下山的路上,气氛很是异样,谁也不愿开口打破沉默。

    许亦涵挽着青杏的手,青杏低头只顾向前走,面上隐约透出不自在,神色游离着,只不去看两个外男。

    刘长庚与许亦涵主仆保持着一臂之遥,竭力着目不斜视,似也感到这样的场合总该开口说些什么,但一瞥见那抹娉婷的青影,再想起自己与将军府五小姐的关系,便觉得好生尴尬,索性缄默不言。

    四人中唯有瑞亲王是个不远不近的闲杂人等,脚步一缓落在三人身后,表情冷淡,还算自得。

    行至中途,许亦涵实在耐不住,好容易出了将军府那个囚笼,偏偏遇上这两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还一个两个装哑巴,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看一眼揪着自己手臂越收越紧的青杏,暗道一句没出息,又瞥一眼假作正色实则把惴惴不安写在脸上的刘长庚,许亦涵低叹一声,索性回身对瑞亲王道:“今儿赶得可巧……王爷怎么也来这小庙了?”

    晏承宣知道这是憋不住了,斜眼扫她一扫:“求签。”

    “哦?王爷也有所求?”许亦涵来了兴致,慢慢松开青杏,刻意落下几步,倒和晏承宣并排着了。

    晏承宣又斜睨一眼:“求姻缘。”

    许亦涵被噎了一下,强忍着没翻白眼,维持着淑女风范:“王爷一表人才,出身尊贵,还愁姻缘?”

    “正因如此,才愁姻缘。”晏承宣似无不悦,仍是那般淡然,随口道。

    许亦涵突然明悟。

    这位瑞亲王的立场与身份着实有些尴尬,生母出身寒微,既无根基,又不受宠,因此母子两个一直备受冷落。虽有亲王之名,却到如今也无实职,无非是类似老太太生辰那样的场合,替皇上跑跑腿。若说婚事,到底是个纯正的皇族血统,寻常的人家配不上,配得上的大家呢,只怕又看不上他。

    一表人才,偏偏壮志难酬;出身尊贵,反倒高不成低不就。

    这么看,倒很说得通了。

    许亦涵忽然仗义起来,就冲这位亲王不摆架子、于她有恩,此刻也少不得心底跟他亲近了些,遂委婉安慰道:“王爷不必多虑,街头要饭的流浪汉还有个婆娘呢,您这身份,总不至于……我倒是认识了一位姑娘,冰雪聪明,品貌上佳,是京兆尹家的嫡三小姐厉允,出身是差了一点,但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

    她说得眉飞色舞,却听得前面两人齐齐顿步,愕然回望。许亦涵忽而反应过来,好好的大家闺秀,做什么媒,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正想着说点什么打个圆场,就见晏承宣漾着笑意的眼瞳骤然收紧:“小心!”

    他一声厉喝如惊雷,紧接着便是一脚跨上前,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许亦涵只感受到他那只鹰爪般有力的手捏着她的胳膊狠狠一拽,便听得刀剑铿锵,晏承宣出手如电,已然陷入狠辣的交锋。

    许亦涵目瞪口呆,眼睁睁望着从道路两侧的密林中窜出的数道黑影,这些人个个穿着夜行衣,一张脸遮得只露出两只眼,身材凶悍、行动利落,密不透风地将四人围住,二话不说逼上前来。

    局势已乱,晏承宣护着许亦涵,刘长庚守着青杏,与黑衣人酣战。刀剑无眼,来得凶狠刁钻,许亦涵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她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任由晏承宣拖来拽去,以免拖了他的后腿。

    倒是刘长庚,看着温文儒雅的一个白面书生,出手竟也不俗,一招一式都是练家子的功夫,拧着一人的肩颈背摔在地,当场卸了对方一条胳膊。原本许亦涵轻看了他,只当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不想这样有担当,好感立刻上升,倒觉得嫁给此人也还不错。

    真是肯热闹的不嫌事大,晏承宣额上沁出汗来,冷不防瞥见身后这位正盯着刘长庚,眼神还颇为赞赏,一向波澜不惊的心潮竟隐约涌动起来,借着机会,凑到许亦涵耳畔低声道:“京兆尹家的女儿配不上本王,至少得是个辅国将军家的嫡女。”

    “……”许亦涵这白眼没忍住,跟着他躲闪数下,才找着机会反唇相讥:“辅国将军家的嫡女看不上没实职的亲王。”

    晏承宣似不介意她这样胆大妄为地说胡话,淡然应道:“奇了,亲王看不上,倒看上亲王的属下。”

    “亲王属下的爹是太子少保啊。”

    太子少保非但是个实职,人脉也极为官场人士所重视的,许亦涵堵了这句话,不知是在较劲,还是在说服自己。

    晏承宣看一眼许亦涵,她有片刻的恍惚,便同时惹来凶险,立即又被他挥着匕首荡开凌厉的剑锋,男子的声音清浅而随意:“本王的爹是当今圣上。”

    “……”许亦涵竟无言以对。

    顾不得说话,却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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