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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着卖了自己也赔不起他的行宫,一会儿满脑子“卧槽我昨晚说了什么”,一会儿后悔在蓬莱时不曾用功修炼此刻想耍无赖也打不过他这可如何是好。

    魔王玩味地欣赏了一下她的表情,而后突然伸出手来,许亦涵一惊,连人带盘着的腿向后就要蹦走,被魔王一个眼神削回来。他那比女人还嫩的手握住她的腰,捏了捏,道:“我在砚秋池为你解除蛊毒后患,植入冰珠一粒。这几日感觉可好?”

    听得此言许亦涵大惊,忙运转仙气去细细探知,果然有冰珠一粒,藏得极为隐蔽,散发着一缕缕寒气,渗入经脉。经此几日,仅余米粒大小。

    她的修为虽不比魔王,但毕竟也是仙界数一数二的,如此一查探,便知那东西可净化三魂七魄、仙根仙骨与肉身,于修为提升大有裨益。

    许亦涵一脸别扭地盯着他,好半天欲言又止。

    魔王似知她在想什么,幽幽道:“本来在冰室闭关,可炼玄晶一枚,作为补偿奉送,助你于下次天劫前突破乾元境,以表我狂性发作对你这样那样的歉意,谁知你一把天火烧得干净。”

    许亦涵胸口憋着好大一股无名气,鼓着腮帮子两眼发黑:“玄……玄晶……”

    “玄晶,没有了,被你,烧掉的。”魔王微微一笑,再一次强调。

    许亦涵勉强支撑着自己,念了几遍清心诀,才将负能量涤荡干净,长长吐出一口气,用超脱红尘的语气问:“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了。说吧,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那妖娆的桃花眼盯着她上上下下扫荡,含着露骨的谑笑轻佻:“既是心有所属,那就以身相许代偿债务吧。”

    许亦涵思索片刻,毕竟为仙者不似凡人把那臭皮囊看得有多重要,何况一次也是做,百次也是做……牙一咬,心一横,多看了几眼那风华绝代的脸,暗想不亏,便豁出去,说干就干,猛地将他扑倒在床上……

    ☆、魔王殿下(十五)边咬奶子边肏穴……高H

    许亦涵骑在他身上扒衣服,魔王老老实实躺着,任其为所欲为,一双眼静静地凝视着她,忽然问:“你可知本殿名姓?”

    许亦涵一愣,在脑海中搜索良久,摇摇头:“你有姓名吗?”

    魔王道:“凤知卿。”

    “……”许亦涵眉头颤了颤,“你娘一定很爱看坊间流传的玛丽苏小言吧?”

    魔王一笑:“我没有爹娘,在长安街头着一小道长合过八字起的。”

    “噢。”许亦涵随口道,“正好我们两个孤家寡人天生一对。”

    知卿顿了顿,猛地翻身将她压倒,零散的发丝铺了满床,大片鸦黑之中,女人莹润白皙的脸上表情一愣,暗敛的眸底漾开浅淡的涟漪,心跳漏了一拍的感觉转瞬即逝,快到她还没有品味出其中的滋味与含义。

    修长的指节插入浓密的黑发中,缓缓在女人头顶摩挲。五指灵活,轻巧地在那冰清玉洁的娇躯上拂掠而过,衣衫落地,其内如霜似雪的嫩白肌肤颇有被滋润的光泽,隐约泛着淡淡的幽光。

    魔王的动作本来从容轻柔,待许亦涵上身褪去,见那玲珑小巧的双乳秀挺可爱,登时瞳孔深处浮光一闪,心中大动,低头俯身,一口咬住一侧雪乳,吮在唇间逗弄嘬吸数下,深深吞入口中,舌尖勾舔亵玩不止,水淋淋抹出大片湿迹。

    突如其来的直接碰触,令许亦涵猝不及防,身子猛地一颤,惊呼出声,不及话音落下,便觉胸前脆弱私密尽被掌控,或为唇抿齿刮,或被一手完全覆拢,在手心揉捏,搓得乳尖胀大许多,红彤彤圆鼓鼓,羞赧而又充满欲望。

    “哼~~啊~”

    身子间歇性地颤动着,被啃咬着的两点敏感至极,不时将阵阵波澜荡至灵魂深处,那抓不着碰不到说不准的某一点,一经刺激,便教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快感在体内肆意涌流。女人眉心皱了数次,贝齿深深印入饱满的唇瓣,一声低吟便由此溢出。

    魔王健美的身躯更紧地贴上来,压在身上的分量刚刚令人感觉被占有,结实有力的肌肉摩擦在暗流涌动的腹间,遒劲紧实的腿强横地挤进两腿间,坏心眼地以膝顶撞向腿心嫩穴。

    湿软的舌,狂野的手,还有那充斥着雄性气息、精力旺盛的肉体,许亦涵被撩拨得动情,娇小的玉体微颤,蜜穴内窄细的花径渐被浸湿,外泻的汁液打湿了花唇,被男人的膝碾开大片水痕。

    恍惚中渐入佳境,被开垦过的身子再度回味起曾经受过的巅峰快感,那刻骨铭心的滋味,略一思及,便是心跳如雷。许亦涵两颊泛红,微睁的眼朦胧溢出水光,呼吸愈发短促而急切。

    “啊……”朱红嫩唇一张,在喉间千回百转的柔媚叹息悄然飘出,如风一般灌入凤知卿耳中,在心上穿堂而过。不过是一个无意义的字眼,却教人霎时间颠倒沉沦,登时血脉贲张……

    唇舌所过之处,留下一道濡湿,那灼热的呼吸变得更加滚烫,随后冷不丁咬住一粒嫣红乳尖高高拉起,同时双膝将她两腿大大分开,顶着一根粗壮大柱,抵在了嫩穴上!

    慢慢律动的腰臀,令火热的龙根与女人湿漉漉的花户大肆摩擦与碰撞,掐着奶头的双指捻得更用力。

    “啊——痛!”许亦涵一声尖叫,猝不及防两个奶子皆被蹂躏,拉扯着疼,掐揉着也疼,腿心却在毫无规律的随意接触中愈发泥泞不堪,蜜穴内湿滑的感官,说不上是痒抑或某种搔痒,像缺了什么,空寂恍惚,教人心神不宁。

    魔王毕竟是魔王,大抵女人吃痛的神情与呻吟反倒为他增添了几分快感,非但齿下与指上不留情,还变本加厉,杵着硕大的圆头,探入蜜口之中。不等许亦涵缓过神,玉柱撕裂狭窄的穴口,强势而悍然无畏地挺入,一路捣干至深处……

    “嗯~~哈……啊!”骤然袭来的痛楚与被侵犯的异样感觉,顷刻间与胸前两点已然麻木的痛相融,女体痉挛着战栗片刻,牙齿打着寒战一般,面上微微扭曲,俏脸显露出凶意,攥拳的双手猛地砸在床上——旋即被魔王迅速扣住细小的手腕,轻巧地拧过头顶向上伸。这样打开的姿势,颇令人感到屈辱,双臂失去自由,春光尽泄的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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