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啊!啊——”一声比一声高亢失控的媚叫从朱唇间溢出,纪筠连更加强势地按住她想要乱动的下身,伸长了舌头在蜜穴里疯狂抽插肏干,弄得大片欲液从他下巴泻下……
许亦涵哭得几乎断了气,“啊啊”地叫了几声,突然浑身僵硬,双腿缠夹的力道前所未有,几乎把纪筠连拧到窒息!他还在惯性地伸缩着舌头,却突然蜜穴内一股强劲的精水喷射出来,他下意识抽出来,迎面便被射了满脸,那滚烫的热流哗哗地溅开,打湿了他蜜色光泽的胸口。
纪筠连顾不得挣扎开,就这样被高潮中痉挛的许亦涵牢牢缠在腿间,看着她在月光下玉体横陈、因快感而战栗的模样,脸上是欲仙欲死的满足,泪痕犹在,更惹人爱怜。他双膝胡乱跪在她身前,此刻一把握住了自己胯下已化身为凶兽的巨根,右手熟练而飞快地套弄起来,一面大口喘息,一面用发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好像要把她囫囵吞进自己肚子里,吃个干净!
剑三同人策花(十二)不好了,情郎和师兄打起来了! “呼——”
纪筠连长出一口气,倒在许亦涵身上,将她搂紧,而后一个翻身,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躺着。
许亦涵眯着眼,此刻也顾不得许多,胡乱揽着他的脖子贴近,方才他自渎泻出的热精,暖融融从腿间渗下,弄得好一阵酥痒,更觉得有万分羞耻。
这样折腾了大半夜,终究未曾突破底线,两人都有些意犹未尽,于快慰中又欠缺些圆满。纪筠连好容易才卸下些淫邪念头,此刻不欲令自己再朝那一方面想,只专心与她耳鬓厮磨,彼此肌肤相亲,竭力思无邪罢了。
许亦涵回过神来心明如镜,知道他忍耐不易,是不愿莽撞夺了她的清白,此时说不清是什么滋味,舒畅有之,感动有之,或有一些遗憾与不安也未可知。
两人默契地缄口不提一夜的癫狂,也不去想前途渺茫的未来。 奇`乐居の小说②群:2710`5`9006
花海中景色正好,深紫色的夜空渐为淡色所染,黎明第一缕阳光眼看就将穿破云层,一阵清风,光裸的肩受凉一颤,正发呆的纪筠连反应过来,胡乱用衣衫将她严严密密裹起来,自己却只穿了条裤子遮羞,趁着四下不见人,抱着她飞回住所,稳稳妥妥放回床上去。
他低声叮嘱了几句,许亦涵含糊应了,把自己遮在被中,瓮声瓮气道:“你快走罢,我自去清洗。”
见她这会又害起羞来,纪筠连低低一笑,轻轻拉开薄被,在她额上印了一吻,又盯着那双美眸看了一会,道:“放心吧。”
许亦涵也不知该放心什么,但被他深深的目光凝视着,也就恍惚“嗯”了一句。
这一夜极长又极短,对许亦涵和纪筠连而言自然意义重大,却终究也只是世间平凡的一日,除却次日砚珏看师妹脸色不对问了一句,并无旁人在意。
其后一连数日,许亦涵都格外忙碌,除每日给纪筠连施针,几乎见不到人影,连灵儿和竹儿也不知。
故某一日,待灵儿在揽星潭旁瞥见拟星台上有幽光闪烁、从而找到她时,纪筠连早在生死树下与砚珏打起来了。
“什么?”脱口而出的两字到底于事无补,许亦涵当即终止了推算,与灵儿直奔生死树。
那棵树足有三十余丈之高,一半枯萎焦黑,一半欣欣向荣,而周遭的花草更是艳丽璀璨。
许亦涵一眼便望见立在树梢的师兄,他长身玉立,居高临下地看着树下的纪筠连,判官笔还插在腰间。
此刻纪筠连骑在马上,那一匹纯白的骏马看上去神采飞扬,亏得他每日精心喂养,还要对着马儿絮絮不少生活琐碎与心事,又勤于为它梳理毛发、刷洗身上污垢,如今他们并肩奋战,竟浑然生出一股强悍到不可抵挡的气势,傲骨热血,一言难以尽述。
不等细察,就见军爷策马驰骋,飞身跃起,一杆红缨枪枪头锃亮,直指砚珏!
电光火石的刹那间,树上枝叶未动,砚珏不知如何飘然翻出,一个后跳落地,修长的手指从容地伸到腰侧,眼看便将那笔执于手中。
许亦涵对这一动作极为警觉,不由得大惊失色,细看军爷一眼,突然失声叫道:“筠连快走!”
纪筠连头也未回,听见这话,自然心中鼓声大作,本就不敢小觑的心思更加谨慎起来。只是因方才的对峙中,砚珏不过便是闪躲避他锋芒,一整套枪法耍下来,虽未动得他分毫,却也逼得他并无力还击,偶有几指点在身上,他原本还惊骇,后发觉只是内力稍有消耗,并无大碍。故而此刻虽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到底觉得不至于刹那间被他扭转局势,便只预备运功守如山,严密防范。
那五指擎笔,动作格外优雅,却只是一刹那间,出手如电,隔空似有墨迹晕开,纪筠连瞳孔骤然放大,一股不详感与无力感齐齐袭来,瞬间体内真气蒸发,内力被抽干,提不起半分来运功,就连最寻常的梅花枪法,也使不出一招半式。
下一秒,砚珏五指成爪掐到颈间来,拿捏住他的要害,稍一用力,便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深红印记,胁迫之意分外清晰。
砚珏眼中全是淡漠:“你这样不堪一击,还敢带她去那乱世,妄谈保护?”
纪筠连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不想自己一直处于上风,怎就突然落败,其中的关节细细想来早有伏笔,只是不便此时深究,听了他的话,不由得展颜一笑,道:“我从未想过带她离开。”
砚珏双眉紧皱,瞥一眼将到跟前的许亦涵,压低声音道:“你好自为之。”
说罢,松开了手。纪筠连摸了摸脖子,方才被掣肘的感觉清晰入骨,实在教人印象深刻。
他本就是个不记仇的性子,这番在众人面前丢脸,也浑不放在心上,反倒又靠近他一些,低声道:“我明夜便悄悄地走,那时还需你相助。”
砚珏眼底划过一抹讶然,还未来得及说话,许亦涵已稳稳落在他们面前,焦灼复杂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又转向军爷,咬咬唇,语气中难掩心疼:“你可还好?”
“没什么大碍,只是被抽空了,有些脱力。”纪筠连笑着安慰她,“万花谷的花间游心法,果然名不虚传。我向你师兄讨教,自以为小心翼翼,并无破绽,谁知输得如此彻底。”
χìаδsんūδ(仦裞)。ū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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