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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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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在这样的注视下都会多少有些不自在,但丹尼奥却仿佛没有感觉,依然慢慢的、缓缓的修剪着那已经少了一半的雪茄。

    他身后的人不说话,有下了重注钓鱼更是连呼吸都不敢似的,就怕多吹一口气,就把原本的好牌变坏。

    仿佛过了很长时间,但其实刚过丹尼奥所拥有的思考时间,荷官轻声提醒。

    丹尼奥终于放下了亮灿灿明晃晃的银剪,把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的两张牌扔给了荷官。

    他身后响起巨大的遗憾声,还有人不服气的嘀咕:“连看都没看,怎么就能肯定不是大于10的对子?桌子上还有k、a呢!”

    而监控室中,则是齐齐的吁气声。

    丹尼奥进来不过一个多小时,已经席卷了几百万,而比起这些资金,更给人压力的是他没有输过!

    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四十二把,弃过三把牌,而无一败绩!那三把也是在底牌发出后就放弃的,其中两把更是连看都没看,直接就扔回了桌上,给人的感觉,就是他知道对手是什么牌,甚至,知道下面的牌!

    在赌神、赌王之类的电影中经常有这样的镜头,这边洗牌,那边演员的耳朵动动、眼皮眨眨,就知道了下面的牌,并且能记得清清楚楚哪一张在哪里,更牛的还能炫一手媲美小李飞刀的飞牌,一个切牌直接转不利局面为有利。

    这种镜头,很多的电影都用,而观众们更是看的热血沸腾,只恨不得也赶快玩两把,甚至以身代之。

    但其实,在现实中,这是不可能的,起码在现代,是不可能了。

    原因?很简答,因为洗牌的是机器。

    一副崭新的扑克直接放在洗牌机中,一按按钮,然后荷官直接从牌盒里分牌。在这种情况下,怎么看?怎么听?除非真有透视功能,或者在眼睛里装了红外线,否则就算是把眼睛贴上去,也不可能看到的吧。

    不看而知道底牌是什么,这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这一点,普通的赌客知道,监控室中的众人更知道。但是在刚才,他们就有这种错觉,那个外国佬就是做到了利用科技才能做出的事情!

    否则他为什么能把把赢?

    再之后,张智功的变化更仿佛为他们的猜测提供了证据。一向无所顾忌的二少突然保守了起来,甚至还让人代他,那就是顶不住的表现啊。什么人能令二少顶不住?只有大鳄!

    大鳄!

    是的,监控室的人知道大鳄也是人,大鳄也没有机器眼。但是,当想到对方有可能是大鳄的时候,他们就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某个人在某个行业站到一定的高度后,总会被神化的。

    而现在见到这人终于输了一次,赌场中的众人,终于稍稍的放下了点心。

    荷官也偷偷的吁了口气,将牌收回。

    “你一直在看我,是我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丹尼奥丢下小盲注,开口道。

    林跃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恩,没有,不是不妥,而是我第一次和外国人脸对脸,觉得很稀奇,你是哪个国家的?”

    林跃丢下了大盲注,在自己的牌上敲了两敲,却没有看。

    “美国。”

    “真的?”林跃的声音充满了惊喜,“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凯撒的?”

    正在喝水的张智功差点没呛死,凯撒更是从自己一直安身的地方跳了出来,要不是白雾阻拦,他绝对直接扑过去将林跃的灵魂掐死。

    “乐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难得碰上你一个同胞,说不定……”

    “住口!我告诉你,这个人是你惹不起的!”

    “你认识他?”

    凯撒没回应。

    “乐乐?”

    “你还想不想要那两千了?”

    本来还想要追问的林跃立刻停了下来。

    时间紧迫,张智成把林跃放出来后,是一边让他洗澡一边和他谈的。

    虽然大家都是男人,虽然在澡堂中商量事情也从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如果有人穿着衣服的话,那感觉就会很别扭了。

    张智成为人处事老道,怕林跃觉得别扭,和他谈的时候,就没让莫凯跟,所以莫凯并不知道张大少和林跃谈了些什么。张智功甚至怀疑他哥是不是许下了什么重金。

    但其实,只是两千块!

    每月两千块!

    听到要让自己出面,林跃一开始也的确就像张智成所想的那样拿乔。他在淋浴头下冲水冲了个欢快,却不断的说自己手疼啊脚疼啊头也疼啊。张智成就一个劲儿的表示要补偿要让张智功道歉。

    张智成是含蓄的。虽然说他并不见得就对林跃完全放心,也不见得就觉得自家二弟怎么错了。但现在既然要用到林跃,那说到补偿,自然是要重重的。这一点,知道张大少的人都知道,就算不知道的……从他说话的口气中也应该能猜出来。

    但在林跃耳中,张大少的尽力、一定,就成了只有虚的,而没到实质上。林跃从头洗到脚,自觉搓下了二斤灰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其实我挺喜欢浩然山庄的,这里水好、饭好、衣服也好。大少啊,二少道不道歉无所谓,可是以后能不能别再把我关小黑屋了,就算要关,也要给我点蔬菜是不,这一个月我只有白米饭,那是牙龈出血大便干燥,你说我年纪轻轻又没有不良嗜好,要是就这么得上痔疮多倒霉啊。”

    张大少摸不清他到底是讽刺还是什么,只有说:“这事是小功错了。”

    林跃倒也不在乎:“二少总看我不顺眼,我也不知道哪里惹了他,也许是我们八字不对?算了,等回来我去找个道士算算,都说菊县有个算的挺准的。那什么,大少啊,说起来我以前也做过散客的事,这一次还是做散客的事,那我应该是散客吧,散客都是有钱的,虽然我吃住都在山庄吧,但我看别人是都有红包拿的,这样,我也不说多,大少以后每个月给我两千吧。”

    ……

    就算张智成功力深厚经验老道,也差点被这话雷个魂飞魄散,此时,他倒隐隐的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家二弟每说到这个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要炸。

    此时他也分不清林跃是故意的,还是天生的有些不太对头,于是在同意了之后,就又说说林建设说说菊城,然后就让林跃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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