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张牌 作者:张鼎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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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背往下滑,落入股沟。
林跃吞了口口水,虽然他对男性的身体没有太多的幻想,此时见了,也有些被诱惑。
他伸出手,摸上凯撒的腰,凯撒转过头:“我第一次。”
“啊,乐乐你还是处男?”
“我后面还是第一次。”
凯撒咬牙切齿,林跃眨眨眼,又点点头,然后蹲下来:“那乐乐,我要怎么做,是先开发这里吗?”
他说着,也拿了点西红柿往那里磨蹭,凯撒没说话,他磨蹭了片刻,觉得差不多了,就伸进去一根手指,其实连第一个关节都没进去。
凯撒哼了声,他立刻停了下来:“乐乐?”
“你继续。”
声音是带着忍耐的,林跃停了停,继续向里探……但走到一半,就听到凯撒又闷哼了一声,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红,他愣住了,很大的可能是番茄汁,但……也有可能是他弄出的血啊。
“乐乐?”
“……没事。”
伴随着这句,是一声吸气:“你继续。”
林跃犹豫了再犹豫,还是放弃了:“那什么,我业务不熟,要不,咱们下次吧。等我下去看看录像,再翻翻书,再找人……恩,找人就不用了,我的意思是说,我总要再学习学习。”
“你不做了?”
“不做了。”
“那就让我做吧。”
凯撒说着,翻过身,将他搂在怀里,一手抚弄前面,一手就开发后面。
“乐乐!”
“你现在学习,下次就知道怎么做了。”
他一边说着,手中更加卖力。林跃听着有理,再加上也确实被弄舒服了,因此也就不怎么反抗了。
“后面要润滑,先是一根手指头,然后是两根,慢慢来,不要急,男人后面也是有性感地带的,要耐心着找。”
凯撒说着,两根手指已经在里面探寻了。已经有过一次,这次找起来自然更加方便,在摸到一处的时候,林跃的身体一颤。
“是这里了,这里很舒服是不是?”
前后都被侍弄着,林跃也有些迷糊,加上他一心学习,就恩了两声。声音低沉沙哑,凯撒的眼顿时变了。
“开发的差不多了,就可以进去了。”
说完这一句,身体已经力行,突然换成巨大的东西,林跃顿时受不住了。但凯撒哪容他跑?
林跃养伤养了将近三个月,他也就憋了三个月,这三个月他们还天天同床共枕,林跃还经常挑逗他——这实在是冤枉林跃了,人家向来是喜欢裸睡的,也不是因为他才故意裸的。
他能忍到今天已经是极致了。
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有技巧的抚慰着他的前身,还不忘照顾下面的两个球形物体,当然,下身更是有技巧的耸动。
“要摩擦那个性感点,这里不要放过,这里也不要放过……”
下身频频的顶着那一点,唇在他的胸前、锁骨处来回印印。
“作为上面的那个,是一定要让下面的那个舒服的。”
“唔……”
“舒服吗?”
林跃胡乱的点着头,虽然有一点异样感,但他不得不承认是非常舒服的。
“如果下面的舒服了,上面的就可以多做几次了。”
林跃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可是他被来回摆弄着,实在有些无力思考,因此当凯撒问:“我可以多做几次吗?”
他也只是迷惘的点点头。
于是这一个晚上,林跃被翻过来翻过去的吃了无数遍,最明显的一点是,半桶番茄,到最后只剩下一半的一半。
那一半到底是被吃了,还是消失在了外太空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是,林跃在床上趴了三天。
然后在第四天,他找凯撒要求自己的福利。凯撒倒也没有拒绝,只是道:“你想让我以后都在下面吗?”
“乐乐,我是一个很讲公平的人,我只要求一人一半就可以了。”
“很公平,但你说的一半是次数呢,还是天数呢?如果是次数的话,是你先呢还是我先呢?如果说是天数的话,我在一天做十次,算不算一次呢?”
林跃本想说,你做的了十次吗?但想到过去的两次经历,觉得这话还是不说为好。
“这样吧,咱们就算天数,但咱们都是男人,这样计算单双日也有不好对不对?”
林跃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但见凯撒的目光不对,就把这话吞了回去。
“这样吧,咱们每天晚上赌一把,谁赢,谁做上面那个。”
林跃考虑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赢面虽然不是很大,但也应该有四成的机率,点了点头,又加了一个条件:“但不管是谁,每天也只能做一次。”
凯撒看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
番外2 男人就是要有自己的事业的
林跃有工作吗?
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作为正式的被吸纳进鲨鱼中的一员,并且是顶替了丑小鸭,第一步就进入了三十三号排名的大鳄,大鳄就是他的工作。比如像狮王、巨人,他们的工作就是比赛就是玩牌。
当然,间或的在某个赌场中做散客。但是像他们这样的顶尖大鳄,自然是不会天天驻守的,所以散客就像是他们的兼职,偶尔的到某个赌场露一次面,就每年收取大把的银子。
林跃是大鳄,他当然也可以这样干,而且以他的资历,就算在ja做散客,也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不过林跃是这么给凯撒说的:“乐乐,我要有自己的事业,玩牌这种事情只能作为兴趣,是不能当职业的,要知道,我可是光荣的少先队员,当年的思想品德,我都是考八十分以上的!”
“你想做什么?”
林跃考虑片刻,郑重的说:“我要先寻找!”
对于他要找工作,凯撒没有意见,只要他不离开拉斯维加斯就好了。
于是,林跃踏上了寻找之旅。
他第一个工作,是去应聘酒吧中的服务生,不过他刚踏进那家酒吧,就受到了贵宾待遇,签名签到手软,老板诚惶诚恐的接待。而到后来一听他的要求,几乎心脏病发作,在弄清他不是开玩笑的,更是哭爹喊娘,最后如同送瘟神似的将他送出了大门。
他倒也不气馁,继续去找第二个,超市的搬运工,但经历和先前的差不多。之后他又去应聘过飞机场的杂务工、长途车的司机,甚至蛋糕房的营业员,但不是人家不要他,就是他受不了的自己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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