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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非主流狗血恩怨情仇一锅煮(H) 作者:流光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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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的不知道是啥玩艺的汤水递到柳棋面前。

    闻着就一股子怪味,柳棋倒是想吐,但上回不喝药的下场太过于惨痛,只能捏着鼻子一股脑儿灌下。

    灌完嘴里又腥又咸,胸口一道热气下去,直冲下半身去了。

    柳棋登时傻眼,又是十全大补汤,气得头顶都要冒烟了“赵舞你个缺德货,你怎么不早说,我还没如厕,你存心的是不!”

    赵舞捂着嘴直笑,“我的小棋儿,这可怨不得我,爷的规矩,你懂的。”说完亲手端来夜壶,“诺,别说哥哥我不照顾你,赶紧地,尿了我好帮你锁阳。”

    柳棋底下那话儿异常精神抖擞,翘得高高地,哪里尿得出来。但爷的规矩,除非当值夜,在爷的房里,当着爷的面儿,其它时候想出-精,就等着挨罚吧。

    柳棋头来那会儿,被罚得到现在都有心理阴影了。哪里敢自己动手。转头埋在被子里。赵舞看实在是欺负得与有些过头了,连忙哄着,手上五指也不知道按着哪几个穴位,柳棋的话儿不一会儿软和下来。在赵舞的伺候下柳棋小解完毕,再由着赵舞上了锁阳钗。

    原还要上后庭玉势,但柳棋自小习武不辍,不轮值时,都会一早起来练功,锁阳钗已经很不方便,因此主子爷特免了。这也是为什么到现在柳棋每次轮值,还需要其他几个一起陪同。

    第三章

    上完锁阳钗,赵舞指挥着小厮上早膳,柳棋到底练武功底在,半靠着床,一口气吞下三碗瑶柱玉露粥,要不是考虑刚伺候完爷,他一定还能再来两笼肉包子。

    赵舞也不走,边上看着他喝得那般狠,不由笑话道:“你就喝吧,上了钗还敢喝那么多,小心憋死你!”

    柳棋白了赵舞一眼:“饿死也是死憋死也是死,总是要死,我管那么多!”

    赵舞咯咯的笑了一通,待小厮撤下膳食,掏出药膏,拍拍柳棋道:“躺平了,给你上药。”

    这内院里赵舞专精药理,柳棋早已习惯,也不矫情,趴下,任由他扒了下身裤子。穴口果然红肿开裂,虽然昨夜又清理过,也上了回药,但看上去依然可怜兮兮。

    赵舞不由地有些懊恼,昨夜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从床头暗格里取了个小号的玉势,抹上特制的药膏,然后慢慢抵进去。

    柳棋感觉不对,要挺起身,被赵舞按住。“有些裂了,我给上个小的,你今天反正也是爬不起来,就戴一天,晚上我就给你取了。不然你明天也别想爬起来。”

    柳棋嘟嘟囔囔了几句,不外乎都是你害的,心里明白赵舞是为自己好,也就没抵抗。

    等到第二天,柳棋稍觉得好些,便一早爬起来去小武场练功。他的功夫和系出洗花宫的秦司不同。秦司来自江湖,看似文文弱弱,却能摘叶飞花,与无声无息处夺人性命,端称得上是一流高手。

    柳棋和秦司比起来,三招就能被放倒。但柳家三代起就凭马上功夫建立军功,要不是柳正清被长公主盯上,做了驸马,如今的征北大将军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当。

    柳棋自小习武,马上功夫确有功底,而且爷就爱他一身腱子肉,摸起来有筋骨,特别是翘起屁股,后背上望下去,一条线凹下去,简直是勾人心魄。尤其两条腿,又直又有力,架在肩上,分外妖娆。

    在小武场上翻腾起跃,耍了套长拳,又持了长枪,因下身不够爽利,没有上马,只在地上练了趟枪法。等日上三竿,柳棋已是热腾腾地,贴身的衫子透了个半湿。看到半道上准备出门的王爷,大大咧咧地行了个半礼,气得王爷差点倒仰。

    这哪里像是个京都名门的世家子弟,半点气质风度皆无,白糟塌了一身好相貌。不过想来也不能怪柳棋,谁叫他亲娘一心争权夺利,一女人家的疯想着要仿效唐武女皇,没在自己这儿子身上放过一丝心思,而亲爹强压着做的驸马,压根不待见这母子。柳棋从小到大,看似后台硬朗,其实就一爹不疼,娘不爱的可怜娃。身边伺候的下人只知道撺掇他斗鸡走马。亏得他还知道练武,不然整个一京都纨绔废柴。

    第四章

    柳棋冒着汗气回到拂柳轩,推开门,就见罗衫坐在厅里。

    柳棋一愣,随即垮下脸,“不会吧?又要我出门?”

    罗衫淡淡一笑,“看你这一身汗湿的,都快入秋了,也不怕受了凉,还不快去换身衣裳,等会儿随我上趟街。”

    早有外头等候的小厮送上了热水、帕子、衣裳。柳棋也不害臊,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衣裳褪了个精光。

    罗衫示意小厮退下,自个儿拧了帕子替柳棋擦拭。说起来也怪,他们这些内院公子中,柳棋并非年岁最小,行六的程路与行四的秦司都比柳棋小上几年,但偏偏大家就爱照顾柳棋。

    按赵舞的话来说,柳棋就是一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货,不看着点,被人卖了还要帮人数钱去。

    柳棋还不死心,光着身子赖在罗衫身上,加着锁阳钗的话儿晃来晃去,贴着罗衫的下身磨蹭。

    “三哥,你让赵舞去吧,我真不想出门。”

    罗衫清俊的脸上笑容不减,内里却是倒吸口气,他底下可是前后都锁得死死的,自从爷准了他们当值时上柳棋,平日里对他们看管却严了不止三分,不但锁阳钗每天要上,除了柳棋外,每人还要额外上连环锁,下身半分也挺不起来。

    柳棋见罗衫不答应,整个人还要往罗衫身上爬。罗衫赶紧将八爪鱼似的柳棋扒拉下来,抓起边上的衣裳一件一件替柳棋套起来。

    “别胡闹了,让你上街不是我的主意,是爷吩咐了的,你要不想出门,自个儿向爷求去。”

    一提到王爷,柳棋顿时歇菜,愁眉苦脸地抬胳膊伸腿,让罗衫把衣裳穿好。

    柳棋是真心的不想出门,这次为了立太子大典,王爷带了他们几个来到京都,他就一心窝在府里头。实在是出门撞见熟人的概率太高。

    当初他是一路血杀出的城门,实打实地在逃钦命要犯,到如今圣旨已下,他被夺了爵,发卖给定阳王为奴了,再不是过去跨马游街,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了,要是遇见狐朋狗友,指不定他们怎么笑话他呢,要是碰到几个结怨的仇家,一顿羞辱更是跑不掉。

    这也是为啥上回办差出门他连赵舞托付的水晶八宝丸子都不敢买,那玩意儿只有京都第一名楼醉香阁才有得卖,都说是第一名楼了,那些个世家子弟,高官文人,来来往往的,他哪里敢去阿。

    出了大门,马车就停在门口。柳棋顿时松了口气,“三哥也不早说,原来有马车。”

    马车好,躲里面谁也别瞧见。他立刻钻进去,躲在最里面的角落里,一副打定主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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