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霸不能 作者:京城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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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略显颓废,他低着头被警察带了上来,经过庄肴身旁时笑了笑。
审理过程中,由于王文涛重伤一案证据确凿,又结合多方因素,最终判决有期徒刑五年零六个月。
庄肴尚来不及和王文涛说一句话他就被带走了,恐怕日后相见也得隔着那层厚厚的防弹玻璃了。
出了法院的大门,文涛妈已经哭成了泪人,嘴里嚷着自己有多命苦,好不容易养了个儿子就这么进去了。
庄肴听着心酸,走过去时安慰道:“婶……”庄肴话还没说完,就被文涛妈抓住了衣领,咒骂道:“你个害人精,你还我儿子。”
庄肴叹了口气:“婶,这事儿我也不想这样,既然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接受,我知道您一个人生活不容易,文涛对象又把钱都卷跑了,所以……”庄肴从怀里取出装着钱的档案袋,递过去时说:“这些钱您收下,也算我的一点心意,文涛不在的这段时间,您要是有什么事就来车队找我,我和文涛多年兄弟,不会放着您不管的。”
文涛妈满脸泪痕的盯着那档案袋,刚想挥手甩开却被庄肴看了出来,他缩回手说:“婶,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这些钱您还是拿着吧。”庄肴冲文涛的舅舅点点头,伸手把钱递给了他,文涛的舅舅接过钱,庄肴转身往马路边走去。
花旗候在那里许久,终于见到了庄肴赶忙颠了过去,询问道:“咋样了?”
庄肴多少有些轻松:“走吧,哥带你去吃春饼。”
“解决了?”
庄肴上车时说:“算是吧。”
花旗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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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最近帮我留意着点逄帅那边,我总感觉他要有动作。”章远坐在餐桌前,身着一身睡衣吃着橘子。
章弛疑惑道:“为何盯着他?”
章远纳闷道:“最近车队的生意越来越差,好几个客户都停止了合同不说,就连兴南区那块地皮也出了问题,我本事打算抢到手然后自己开发的,不过我现在开始犹豫了,我怀疑是逄帅搞的鬼。”
“你确定吗?”章弛反问。
章远摇摇头:“我说也说不上来,总觉着天上不会掉馅饼。”
“兴南区本身就落后,不过有人开发是迟早的事,既然你都有计划了就别停下来,你总要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章弛笑了笑:“以前庄肴都是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你总是跟着他学,现在终于有机会了,为什么不倾尽全力?”
章远笑道:“这么说不假,可我怕……”
“你什么时候开始犹豫不决了,以前你可不这样啊。”章弛打趣道。
章弛耸了耸肩:“或许我老了?”
“我看是。”
章家两兄弟的笑声充满了整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差点睡过头,晚上17点睡的 一睁眼睛22点半了,吓死我了!不然就断更了!哦吼吼……
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看官们记得多加衣服哟!
哟西,明儿见喽。
☆、第47章 无耻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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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涛的事情就在文涛妈收下钱后,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人走茶凉就没什么人在提及了。无论他在车队工作过多久,又或者和庄肴称兄道弟多久,至少在这些司机眼中,一个至少五六年没办法出现的人,是不值得他们记得的。
随着王文涛这个名字渐渐从人们的记忆中淡化掉时,唯独能记着他的,只有庄肴和郭靖。
现实既是如此,只要有人还记得,又何必非要所有人都记得?
至于花旗,三八节这天回了趟家,一进门就被老太太掐着脸蛋子这顿狂骂,一口一个忘了娘,直至花旗把两千块钱拿出来时,老太太这才住了口。
这两千是庄肴给的,花旗打心眼没打算要这钱,但庄肴执意要给,还半开玩笑的说这是孝敬丈母娘的。
丈母娘三字让花旗无形中感觉到了什么,二话不说笑着接纳。
花旗有一点很像自己的妈,那就是特爱存钱,自个儿不花还偏爱存着,结果到头来还是都给花旗的爸爸用了,老太太常说,你妈心眼实在,跟你爸过这么多年了,吵吵闹闹也是有的,但你爸从来没动过妈一根手指头,这样的男人还咋地?妈这辈子就给你爸当媳妇儿。
花旗当时是笑着的,虽然口无遮拦来了一句老不正经,却打心底里羡慕自己的爸妈。事后想想,他很想找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和庄肴说上一句,我这辈子就给你当媳妇儿。
说道媳妇儿,花旗还真不知道能否开得了这个口,要不换一称为也行……我这辈子就跟着你了,又或者,我这辈子就缠着你了。
记着王文涛宣判那天晚上,庄肴满面倦色,当他搂着自己的时候,花旗很想问问他,我这样缠着你,你会不会烦?话到嘴边儿,却硬生生咽了下去,生怕庄肴会不经意间说出一个字儿。
花旗在家里磨蹭了一下午,回到五行的时候逄帅却没在娱乐城里,反而男澡堂却又添了几名新的搓澡工,其中还有一个体型结实的猛男,身材倍儿壮,特别是腰往下,小腿往上,猛男特爱穿一条浅蓝的内裤给人搓澡,而且十分用力,每次搓的浑身跟着前后摆动,腰下也是在内裤里前后晃荡。
花旗喜欢庄肴不假,但看看别人也无妨,这叫有贼心没贼胆,有骚气儿不敢放,着实得憋着。
后来闲聊当中花旗得知,猛男名叫朱贵仁,听到这个名字时,花旗是忍不住笑啊,但碍于他和朱贵仁不熟只能硬生生憋了回去,而他身旁的那几个搓澡工,没事儿就会吆喝两句,美人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
朱贵仁告诉花旗,他以前蹲过监狱,就是那时候和章弛认识的,两人在里面称兄道弟,甚至还互相安慰过对方。听到这里,花旗浑身一抖,他实在无法再用欣赏的目光去看朱贵仁了,一个可上可下的男人,本质上和自己没什么区别。
花旗沉浸在这样充实的生活中,同时伴随而来的还有对庄肴的想念,此时花旗才明白,为何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的想念,那就是无论你干什么事儿,都会联想到他。
花旗与庄肴分开的第二天,庄肴带着郭靖跑长途去了,最少也得两个周才能回来,花旗几乎是掐指算着日子过,手指不够上脚趾,没日没夜的拨弄着,有一天搓完澡,花旗自己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出来时就光着腚坐在软床上发呆,偶然一低头,突然发现脚趾甲有点儿长了,他赶忙爬到柜子跟前在里面翻指甲钳,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花旗心想就这样吧,什么时候找到了什么时候剪,可闲下来的他却总盯着长出来的脚趾甲,越看越想剪掉,内心一番挣扎过后,花旗终于想出一个绝世方法来弄断脚趾甲。
花旗双手抱住了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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