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须眉与贾眉眉 作者:佚名(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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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两侧,两根直挺挺的肉棒就像已经被行刑的刽子手端起准备射击的枪,瞄准了它们的目标,双手铐在身後赤裸著身体的陶砉。“自己摆个姿势吧!”何非木命令道。
陶砉感到一阵晕眩,这是过度的气愤和羞愧导致的,男人们们对她的凌辱超出了她的想象。“刚才是我们两个为你提供的性服务令你达到了高潮,因此你得摆出一个能同时为我们两个服务的姿势,明白吗?”看到陶砉准备躺到地上,乐为席提出了更进一步羞辱她的要求。陶砉无助地抬起头看看众人,她死了心。由於从来没有被两个男人同时奸淫的经验,因此她想了一会最後慢慢横著趴在身边的沙发上。沙发的扶手很高,她一弯腰近处的扶手就撑在她的腹部,而远处的扶手则支撑住她的肩,她的头和屁股分别在沙发的两侧。
46.结束 一场风华一场泪9(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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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东西,下面有两个眼,让我用哪一个?是这个吗?”乐为席按住陶砉富有弹性的屁股,肉棒直挺挺地顶在她柔软的菊花门上,用力就要向里推进。“啊!”後庭受到来自肉棒的巨大压力,陶砉惊恐地尖叫道∶”不要啊,不是那里!”“不是这里是哪?”“是……是阴道。”“小东西,用这麽难听的词,是‘肉洞’明白吗?”“明白……啊!”陶砉的话还没说完,乐为席的肉棒就凶猛地插入到她那毫不设防的肉穴中去了,那种恼人的下身充满感再次冲击她的精神,她又忍不住叫了起来。
当陶砉看到何非木那巨大丑陋的阴茎得意洋洋地出现在离自己脸如此近的地方时,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这上面都是你的蜜水,先把它舔干净再说。”何非木抬起一只脚,跨过沙发扶手踩在沙发上,这样他的阴茎就完全处於陶砉头部上方,阴茎下来回晃动的阴囊一下撞在她毫无思想准备而来不及躲闪的脸上。
没有办法,陶砉只有用力向後抬起身子,整个身体呈一张弓形,她红著脸慢慢伸出柔软的舌头开始一点一点舔著何非木的阴茎。“要把下面的肉袋一起舔干净,舔的时候得把它含到嘴里去。”按照何非木的命令,陶砉将何非木的两个睾丸一个一个含到嘴里吸吮了一遍。当她这样做时,身後的乐为席则按住她的屁股不紧不慢地在她的肉洞里做深幅抽送,在他的抽送下她身体有节奏的摇晃著,沈甸甸地垂在两个沙发扶手之间的乳房不停地荡来荡去,其中一个乳房的尖端落到了尚家俊踩在沙发上那只脚的脚面上来回磨擦著,陶砉感到了自己的欲火再一次在体内燃烧起来。
当陶砉终於将男人们的肉棒含到嘴里时,那淫欲之火已经烧遍全身。何非木的肉棒过於粗大,虽然他只把它向陶砉的嘴里送进了三分之一,她已经有些吃不消了。“没用的东西。”何非木骂道,”把嘴尽量张大点,要用力吸,记住不要用牙咬到它,否则有你好受的。”“……”嘴里被塞得满满的陶砉已经说不出话来。
何非木心中充满了邪恶的满足感,他一手抓著陶砉的头发,一手托住她的下巴,开始快速地在她的嘴里抽插。而与此同时,他对面的乐为席也开始向陶砉的下身发起冲刺。前後同时发动的进攻令陶砉的淫欲有如炸弹爆炸般在体内爆发。尽管屁股被男人用力按住,她还是拚命扭动著以使在肉洞飞速抽插的肉棒能更猛烈地在她体内搅动,同时使劲夹紧双腿好让那种感觉更加强烈。而她被巨大肉棒抽插了一阵的嘴已经有些适应了,她努力把身体扭成一个奇怪的姿势,以便肉棒能更深入进来,并尽力吸吮著以获得更大的磨擦感。伴随著男人们的肉棒的抽插,她前面的红润嘴唇和身後的豔丽阴唇快速翻飞著,口水和蜜水在肉棒的进进出出中不停地流了出来,顺著她雪白的脖颈和大腿缓缓向下流淌。
两个男人们被陶砉的淫荡配合刺激得无比兴奋。乐为席首先按捺不住,他抓住身下的性感猎物纤腰上那刺眼的黑色吊袜带用力一扯,随著一声织物破裂的响声,吊袜带散落在陶砉腰身两边的扶手上,乐为席则喘著粗气开始了最後的冲刺。“嗯!嗯……”乐为席手上的动作令陶砉全身一颤,快感汹涌而至,无法在嘴里得到渲泄,只能由鼻子哼出几声撩人淫欲的鼻音。
尚家俊踩在沙发上的脚面上感到一种潮湿感,原来是顺著陶砉脖颈的口水流到乳房上,又沿著发硬胀大的乳头流到他的脚上。他低头看了看跨下的情形,感到一股热流涌向下身的突起物,他突然抬起脚将,整个脚底压在那已经流满口水的乳房上用力碾著,同时也在陶砉的嘴里开始疯狂抽插。感到嘴里和肉洞里的两根阴茎同时膨胀,那超出想象的异样充实感令陶砉立刻再次达到高潮。与此同时,那两根肉棒也开始了喷射,大量的精液随著乐为席与何非木的肉棒的每一次颤动,一股一股地射进陶砉的嘴里、肉洞里。在男人们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抽插中,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顺著原来口水和蜜水流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
47.後记 出人意料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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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陶砉再次清醒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已经离开了宾馆,只留下陶砉一个人在里面,如果不是双腿间的酸痛和那还从自己的阴道汩汩流出的男人的精液,陶砉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但是陶砉知道那不是恶梦,的确,自己的报复失败了,就连是自己认为需要保护的弟弟都是糟蹋自己的凶手。
陶砉晃晃悠悠的从宾馆里出来,却听见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传言问帮的亚师被人袭击了,但是还好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但是陶砉却是在想,怎麽他们都不死,为什麽。就在陶砉出神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走,跟我回去,我有话和你说。”原来是陶蓟。
陶砉似乎对陶蓟还抱有最後一丝的希望,但是当陶蓟从身上拿出那一张支票的时候,陶砉却是彻底的绝望了,於是摇晃著身体,慢慢地离开了陶蓟的家里,慢慢的走著没有任何目标。“诶,小妞,你是一个人吗?”陶砉并不知道自己走进了混乱的平民区,并且遇见了一群小流氓,但是她的运气还是好的,在没被人侮辱的时候,就带了回去。
“怎麽样?,还是没有找到吗?”焦急的陶蓟道。“是的还是没有找到,但是大哥,明天你不要忘记去拍婚纱照。”一个小弟提醒道。“拍个屁,你明天去帮我把婚礼取消,还有找人去告诉何非木和乐为席,就说是陶砉失踪了。”陶蓟道。“是……是的,知道了。”小弟似乎被吓了一跳。“还是没找到,但是听说那里是有头目在领导的,头目还是个女人,三十年前还是我们问帮前身的头。”乐为席的助理打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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