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逆命而行 作者:姜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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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白芷颤抖着,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无情的硬/挺不会因他的求饶犹豫一下,顷刻间就穿透的身子。
“……”
即使被点穴也能感觉到下身血液的流出,白芷咬着唇,不让嘴里蹦出任何声音。
“咳,唔!”
有温热的液/体喷在身上,白芷移动视线,看到那人薄唇中心的刺眼深红。
是血,不是鲜红,是深红。
终于还是杀了他,终于还是亲手将无印杀了。
白芷闭上大眼,任身下的人大力鼓/动,任身子似被生生撕裂般疼痛。
泪,悄无声息的顺着眼角滑进发鬓,一滴催促一滴,争先恐后。
你看,我们总是被命运左右,走过之后,我们又作为旁观者,看着自己演绎的一生,看着自己踏出的痕迹,为之悔恨,为之落泪。
可,旁观者之所以是旁观者,因为它只能感悟,不能体会你心中的无奈纠纷,不能让你的故事,重来。
嘴角的血迹未干,无印抱起白芷,让白芷坐在自己的腿上,与他四目相对。
奈何怀中的人儿闭着眼睛,不肯看他一眼,只剩下被咬破的唇,和他一样,流着血。
两片残留血迹的唇瓣贴合,火热的舌冲进香甜的口中,阻止人儿的自残,可两人的嘴里瞬间就充满了铁锈的味道,腥甜又苦涩。
“唔!白芷……”
无印推动下/身,享受着火热的紧/致,直至低吼一声,才将所有滚烫留在怀中人儿的身体里。
“白芷……”
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怀中无声的人儿,低喃出声的时候,又一股深红血液喷口而出。
无印猛的推开白芷,脸上还有未退的余情,而嘴边的血已经流到黑色的里衣和稠裤上,看不出痕迹。
他盘腿坐在床上,奈何内力混乱,无法运功,他只是在白芷身上点了几下,低声:
“走……”
本以为白芷想要更多的东西,本以为白芷只是吓唬他而已,没想到白芷身上真的有毒,可为何什么都没有发现,这般厉害的毒为何白芷会有,然而,为何就算中毒了,也无法放开这温软的身子,为何不肯当时运气疗伤,非要等到烈毒侵体?白芷只是要他父亲的命,那么,又因何故?因何情?
但,此刻,他只想让白芷走,离开这司城谷。
获得自由的白芷颤抖着下床,温热的粘/稠混着自己的血液,顺着大腿流下,他找到自己的包裹,却看到了旁边的一件毛茸茸的东西,这是无印送他的雪狐裘。
白芷闭了闭眼,移开视线,穿上一如既往的纯白长衫。
奈何双手抖得厉害,这衣裳穿了很久。
等穿完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白芷用手胡乱擦了一把脸。
而他只是无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掌,却瞬间怔然,因为他看到了粘着血迹的手。
白芷擦掉血痕,朝着刺痛的唇上又抹了抹,手指上的血不是无印的,而是他咬破嘴唇流下的,可为何这血是鲜红的,而不是发黑的深红?
明明早该中毒的啊?
不,等一下……
白糖糕……
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那个白糖糕?
是解药吧?是南楼保他一命吗?所以,即便跳了舞,即便和无印有毒的唇舌交缠都没有让他死去。
那么无印呢?为何没有马上死去?
对了,对了,当时,他喂了无印一口。
喂了一口的……
“滚!”
撕心的狂吼打断白芷,白芷看到坐在床上,眉头紧蹙的那人。
白芷抚上自己的额前,用力擦着眉间的朱花,直到眉间发热,发疼,他才停手。
四周很安静,静的只剩下无印隐忍剧毒的低喘。
“倘若有一天你想起了小时候的事,那么你就会明白,为何我要杀你的父亲。”
白芷淡着声音,不知道是解释还是想给自己找个理由,他迈动脚下的步子,缓慢的朝房门走去,走到门前的时候,又停住。
泛白的指尖扶着门框,白芷背对着床上的那人,低声:
“其实,有时候我就在想,若这一世没有遇到你,是不是就会一直幸福下去,可是天总不遂人愿。因你,我家破人亡无家可归;因你,我颠沛流离屈膝仇人脚下……所以,无印啊,是你先背叛我的。”?
☆、【恩仇重重】上
? 很疼,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可他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活着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可每迈出一步都牵扯着后面,疼的白芷脸色青白,那人的触感还都清晰印在身上,是这寒夜打不散的炙热。
可他不知道自己如此生气是因为无印强迫他,还是自己伤了无印。
如果没有发现爹爹脖子上的伤口,如果没有发现司城箜就是杀害家人的凶手,如果没有对无印说那个谎……
如果,都是该死的如果。
心很痛,痛的他恨不能将心脏掏出来狠狠揉捏一番,谁能告诉他,如何才能将一切伤痛归零呢?
脚步缓慢,直至停止。
明明无印早就告诉过他下山的路在哪里,可为何脚下如灌了铅,迈不开也拖不动。
从这里出去就能保住性命吗?
无印会为了他对司城箜说谎吗,还是干脆将一切都对司城箜摊牌?
‘我……喜欢你。’
往日他对无印的告白还很清晰,可这简单的四个字,只是谎言而已。
然而,喜欢?什么是喜欢?
男子与男子之间真的存在这样的情愫吗?
无印呢?
无印因他欢愉而挑唇,因他受到伤害而拔剑,因他难受而着急,只要白芷提出的,没有一样让白芷失望过。
而今日,又因他的背叛而发狂,又让他滚……
滚?是为了保他一命吗?
明明仇已经报了一半了,无印死掉的话,司城箜也会很痛苦,所以,所以……
然而,那一口块儿白糖糕可以让无印化险为夷吗?
还是说……
手抚上心脏,突然发紧的心脏让白芷呼吸困难,他仿佛要人格分裂了,一面是报仇,一面又升起莫名的担心,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想法呢?
在脑子努力分辨哪一方才是自己想要的时候,步子已经擅自转了回去,又失了控制一般往回走,白芷张着嘴,粗喘着忍下浑身的剧痛,他疯了,一定是疯了,为何要回去?为何让脑海里都充满了那人的面孔?
而回去又能怎么样?他没有想过。
‘嗖。’
步子骤然停下,一抹身影挡住了白芷,让他再无法前进。
“公子为何这般仓促?”
白芷凝眉,看着淡笑的司城箜,心底再起波澜。
“可是我那疏于管教的孩儿为难你了?”
司城箜说着,眼中是任谁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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