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郎 作者:梦见稻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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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到内裤被他深入的手勾起了一个边,她克制住心内泛起的羞意,想应对的更成熟老练些,可这厮的手,已开始捏玩她浑圆挺翘的小臀,像是要试足它的弹性一样,如蓝但觉身上一阵一阵的酥麻,羞耻和说不清的感觉像是一层一层的漆,随着他动作硬刷上来。
秦天却还不放松地继续吻她,甚至更加火热,钳住她下颚,舌头在她小嘴内一进一出,模拟着将要对她做的事,如蓝已是全身都倚在他身上,抓着他衣襟勉力维持酸软的四肢。
好容易他餍足,抵着她红唇低笑,“我一晚上都在想你坐在那里,不穿内裤的样子,呵……”
如蓝双颊终于如火烧,好在有这夜色掩护,秦天得不到她回应,掐她小屁股,“嗯?”
她吃痛娇呼,想到他方才一边正经与她说话,私下里却是那样龌龊的心思,下意识回嘴,“男人真是下流。”
“呵,”秦天的手指,已经钻入那薄薄的小布料,径直捏向他将要欺负疼爱的地方,哼笑着,“谁让你包的那么严,却那样浪。”
如蓝承认,她是有些被吓呆了,他的手指,就那样□而直接得挑逗猥亵她,更别提从他一贴上来就叫嚣着烙抵住她小屁股的那个……但整件事里,她最没有立场反对的,就是他要对她这样,甚至在他大腿贴挤着示意她分开时,她也只能略分开双腿来配合他,方便他对她的挑弄。
以为自己是坚强的,可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贱,别过脸,她几乎是不能克制得在他老练的撩拨中泛出春潮。
秦天咬着她细白的脖颈,来到那颈边的纽扣,他轻哼着,“嗯?”
如蓝虚软的小手,费了好大力气,才解开那繁复的扣子,有些自暴自弃的,她自己捉住那领口扯下,娇润玲珑的肩膀立刻现出。
鼓足勇气,她抬起眼,对上他的,拼命回想海姨培训那里学到的,低吟着相唤,“秦总?”
秦天一阵低笑,他捏住指尖已经滑润的小珍珠,满意的看她长长的眼睫抖着,那双明亮的大眼此时也染上朦胧,“你准备在床上也这么叫我?”
如蓝努力让自己镇定,说点什么,她拼命让自己找点话题说点什么,“那我该叫你什么?你有没有英文名?”
秦天觉得好笑,她是处女,他知道,虽然她是一个应召女郎,但女人第一次,有点羞涩无措是很正常的,这小女子却好像深以为此不对一般,拼命想做的老练成熟,这会儿她都软成这样,却还要闪烁着大眼与她较量,她难道不知道,床上这档子事,本来就是男人说了算么?——
不可否认的,她这样更挑起了他,虽觉自己这样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有些过分,他还是恶质得在下面撑开她小花瓣,手指慢慢抚摸玩弄着,如蓝低哼一声,咬住了唇,他一脸正经得舔着她唇角颊边,“sky,我的英文名是sky,不过我更希望你叫我秦天,很高兴认识你,我的薄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本能,没人没看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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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她不喜欢 ...
如蓝可以肯定,她不喜欢这档子事。
全身被剥的光溜溜的,重重得被压在男人下面,老天,他沉的像一座山!细白的双腿被分到最开,攥在他手里,被迫抬高着去承受——像一只四脚朝天翘脚的青蛙!如蓝不明白,女性为什么要被摆弄成这样可笑滑稽的姿势,所有两人从初见时起就氤氲其间的、尚可以称之为美好浪漫的元素——他英俊的脸,优雅的举止,明明暗暗的调情,酥酥麻麻的吸引,此刻全部蒸发掉,只余下汗水,喘息,火烫的摩擦,野兽一样的,还有,疼。
是的,她疼。
除去刚开始窗边的一些戏弄,到了床上,秦天并没有给她多少前戏,裙子刚被扯掉的一瞬间他就压上来,红着眼发狠一样的揉搓,一下便是一个红痕,她尚来不及呼痛,他已经强悍而凶狠地顶入,如蓝疼的发晕,尖叫出来。
就这,还引来他的嘲弄,盯紧她发白颤抖的小脸,他努着嘴笑得很是性感,“老天,你可真会叫。”
如蓝没法停止,就像他没法停止越来越沉重快速的抽动,太疼了,从这场陡然激烈的性事中,她根本无法体会到半点快感,而如果不叫,她怕自己会哭出来,虽然此时的哀叫更像是对身上男人的一种示弱和哀求,可在哭与叫之间,她还是选择叫出来——起码自己,会好过一点。
双手近乎痉挛地抓住床单枕被,她花瓣一样的小嘴,嫣红挺翘的蓓蕾,还有那正不断被他折腾进出的地方,都是他凌虐的重点,似乎她越美丽,就越该被他这样惩罚,而他越惩罚,就越能从中体会到满足。
与薄如蓝欲哭无泪的悲惨境况相比,秦天此时,不亚于置身天堂。
身下的小美人成功地挑起了他对她的欲望,这不仅是性,还有近乎嗜血的狩猎与征服。她雪白的大腿根儿沾着点点血迹,床单上也有,那是他的杰作,他得意的想。
不知道为什么,其实以她的表现,值得他更好更温柔的对待,但他就是想这样恶劣的对她,疯狂的冲进去,不管不顾的戳戮,让她疼,让她叫,让她奉上最卑微的雌服。
如蓝能感受他的想法,或许真如海姨所说,她天生适合这行,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肢体和肌肉,任他攻伐掠略,可,想的容易,做起来真的太难了,下面粘腻得让人难以忍受,烧灼的痛感一直没有离开过,反而越演越烈,出于保护自身的下意识,她轻轻的、不自主的收缩着,这立刻引发秦天的嘶吼,他像是满意,又像是不满,将她小腰掐得更紧更高,加快动作,几乎都要给她撞飞了去。
“啊~!”如蓝疼得全身泛起冷汗,她想挣动,却被紧紧掐紧腰肢,秦天额间全是热汗,“忍着,”他粗喘着命令。闭上眼,在经历了一阵令人窒息的冲击后,她终于听他低吼着解放,小腰被掐得死死的,双腿几乎要麻木,她模糊得想,结束了吗?
完事后,他整个人都贴上来,体重几乎完全压在她身上,皱紧眉,她好想把他像一个沙包一样甩出去,可她不能,她能做的,只是抓紧床单,任他湿乎乎的嘴又亲过来,耳边是男性餍足后懒洋洋的轻叹,“宝贝,你可真棒。”
她满足了他吗?显然是的。她尽职的让自己的客人感到满意,她该为此感到庆贺么?直到此刻,如蓝才真正清楚自己选择了一份怎样的职业,睁开眼,上面的男人显然没功夫研究她的思想和悲哀,看着他充满欲望和戏谑的双眼,她明白自己失去的不仅是贞洁。
从秦天的住处回来,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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