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摆渡]鬼畜店长的调教法 作者:陌言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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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夏冬青记得他是赵吏他们正在追捕的男曲沉。
穿过墙壁,夏冬青看着曲沉与男人开始接吻,然后在床上翻云覆雨。之后男人摸着曲沉的头,笑着对他说着什么。然后勾起他的小拇指。最后曲沉目送着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家。
曲沉朝着夏冬青站着的方向笑了一下。场景转变成几年后,写在青砖上的巷口编号不知道从新粉刷过几遍。一封信交到曲沉的手里,看过信后,他收拾好行李。搭上了通往现成的便车。
在那个年代算得上富裕的家庭,从门口走出来的挺着大肚女人一脸幸福,后面跟着的是同样幸福的男人,肿着一侧脸颊躲在一旁流泪的人是曲沉。
『我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咱们就永远在一起。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咱们是不可能永远在一起的。
『清醒一点吧!你又不是女人,曲沉。』
如果是女人就好了……
你伸出小手指,勾上我的小手指。说着那永远在一起的约定。到头来却是你却失了约。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即使过了百年你也要为了失约而付出代价。
第二十一章
当夏冬青意识到这些全部都是曲沉的记忆时,眼前已成一片模糊。跨坐在夏冬青身上的曲沉依旧不停的收紧手指。刚才看到的事情给夏冬青带来重重一击,时隔一百多年,即使再去找那个男人,也是不可能的。于是,仿佛想要更加刺激曲沉一般,夏冬青的手放弃了去做挣扎。
「男人……不也挺好吗?」
那手指又细又长,触及异常冰冷。从地狱逃出来的灵魂都这么冰冷吗?还是说地狱真的这么寒冷。
夏冬青咽下一口津液,背脊沁出冷汗。
曲沉稍微对此有些反应,手放松了些力道。但并没有从夏冬青的脖颈间移开。托此福,夏冬青能从纤细的喉问发出呼吸般的声响。
「你要找的男人,已经死了。你应该很清楚吧?」
面对这哀愤的问题,曲沉并没有回答。
曲沉既不回答夏冬青也不继续加重手中的力道,夏冬青无从得知那张沉默的脸上在想些什么,还有,太过激怒曲沉情绪只会让他无法争取赵吏回来的时间。
每次这个时候赵吏都会最快的赶过来,但这次或许真的是自己有些太不听劝了。真不应该闹别扭离开,要不然也不会被掐着脖子按在床上一动不能动。
「这么执着,找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曲沉没有回答。不过瞬间低垂的眼睑,早已给了肯定的答案。
「我知道了,我会帮你去找的。只要他还没有投胎,我就帮你找。」
「真的,能找到……」
从曲沉的口中传出了男人声音,她收回了掐着夏冬青脖子的手,随即瘫落肩膀,确认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停止。
夏冬青嘴角含笑,手揉了揉被掐出一道红印的脖子:「男人其实也不错,没有必要披着女人的外表。况且用这个样子去见面,他也会认不出是你对吧?」
夏冬青并不清楚同性恋的世界,不过被恋人抛弃的痛苦应该无份男女吧。曲沉会这样,他也不是不能理解。可是,只因为这种事情牵扯到别人……这已经大大超出常理了。而且也不能让赵吏知道,不然一定会用暴力解决问题吧。
如果在曲沉的记忆里当中所看的是事情全部。夏冬青注视着曲沉的脸,心里想着他看起来只是想再见一次说清楚吧。
至少,当他呼唤恋人、那个出现在记忆中的男人时,声音痛得仿佛能撕裂人心。
「那个人,叫秦烨。从你的记忆里,这么听到的。」
「嗯。」
「那先去便利店吧,我也马上过去。」
严格说来,要不拜托赵吏他是没有可能会找到那个叫秦烨男人的灵魂。他紧紧是透过鬼压床的道理来间接窥视曲沉记忆,想要完整看完所有是没有可能。而且那个叫秦烨的男人他也只看看过两次。
要让赵吏帮忙,就必须解释缘由。何况他现在不太像和赵吏谈话。就在夏冬青困扰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赵吏拎着塑料袋走了进来。
「睡醒了?你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有东西来过?」
就当做没看到他回来吧。要是被逼问就没法帮隐瞒曲沉来过的事实了。夏冬青将棉被拉到头上。
「……夏冬青。」
「干什么?要去洗澡就快点去浴室啊!叫我也不会陪你去浴室的。」
赵吏脸上毫无表情。
床板发出吱嘎一声。原来是赵吏把膝盖跨在床上。
「我要睡觉了,你自便。」
夏冬青从棉被中探出眼睛,窥视着对方。赵吏无所谓地翘起二郎腿,拿起塑料袋中装的啤酒。
「你把自己遮掩起来。」赵吏仿佛没有看见夏冬青的眼神,冷不防丢下这一句,「该不会是为了掩饰什么吧?和别的男人做了?」那口吻听似轻松,感觉却异常冰冷。
于是夏冬青明白了。男人靠过的原因,绝不是为了确认什么。
无法看穿赵吏心意的夏冬青,觉得愈来愈不安。尽管脑中对上次在车里做只有片段的记忆,不过他知道自己受到相当残暴的对待。
要是现在再像上次一样,自己说不定真的会死。
「……没、……没掩饰什么。我要睡觉了。」夏冬青虚张声势的声音无力说道。
噗,赵吏陡然迸出笑声。
夏冬青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该不会想我会对你怎么样吧?」
「才、才没有!懒、懒着和你废话!」
夏冬青再度钻进被窝,亟欲逃离那张步步逼近的笑脸。但是床上的空间有限,一下子就抵到床头了。大手探进了被窝之中。
「你还不打算告诉我,什么进来吗?」
「……没有什么,东西进来啊。」
赤裸的脚冷不防碰到赵吏的手。想必大手的主人已经发现夏冬青的身子在瞬间立起寒毛,但他还是一脸无所谓地继续往下抚摸。
即使想要抵抗,稍微将手探出被子,脖子上留下的红色勒痕就会被发现。别说推开赵吏,对为了掩饰印记的夏冬青而言,就连动一公分也是困难至极的任务。
手指带着明显的意图,如入无人之境般地蠢动着。无计可施的夏冬青只剩下转移话题一途。
「……那个……你刚才去那里了……」
男人的构造就是如此,不管再怎么嫌恶还是会产生反应。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快感说来就来,根本不是意志所能控制的。
「呜、嗯……」
一起都不是出于夏冬青的本意。基于生理上的欲求,夏冬青的分shen愈来愈高昂,然而他的心情却变得愈来愈颓丧。
眼泪不争气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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