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癖少爷 作者:扁担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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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吗?他怎么会怎么虚弱?怎么会这么苍白?看着他躺在床上的无力,心好痛好痛……如果可以……她愿以身替之……
手在碰到云写意的前一刻被挡了下来,玫嫡抬头看向面前的这个从未见过的一脸冰冷的俊美男人,这才清醒了过来,脸上瞬间升起一抹红云,她她……她刚才在干什么?而且旁边居然还有人,更离谱的是她完全没有注意到旁边还有别人。
“你在干什么?”云含风尽量压仰着自己的怒气,用最平静的口吻询问。免得在意儿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可是这个女人太可恶了,刚才她在干什么?如果不是他的阻拦,她的手是不是就已经落到意儿身上了,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敢碰他的意儿,听叶坛说是一回事,可是自己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本来他以为自己可以忍耐的,可是现在他才知道他根本不能容忍意儿身边有任何一个女人,不能容忍任何人碰意儿。
“没……没干什么。”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强的,即使在云含风高超的伪装下,她还是感到了面前一脸平静的人对她有很浓的敌意。可是他是谁,为什么对她有敌意?这好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
“玫嫡,你来了,不好意思,今天是第三天了吧,本来是要检查他们作业的完成情况的,做老师才几天就食言了,真是失败。”云写意躺在床上虚弱的道,丝毫没有察觉到云含风与玫嫡之间不对劲的气氛。
“啊,没……没什么,你一点都不失败,在联盟法律上,因为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有什么事情没做可以算是请假的,你今天没去不算失约。”玫嫡回过神来急急安慰道。
第40章 嫉妒
云写意想了想“好象是有这么一条法令,谢谢你,玫嫡。”他怎么会听不出玫嫡的安慰之意,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需要安慰,但是被人关心的感觉没有人会讨厌,而且这个人还是他也颇为欣赏的学生。
“不……不用谢。”云写意因为生病而比平时柔和低沉了不少,但却更加好听的声音顿时让玫嫡还没有完全降温的脸的温度又开始直线上升……
“怎么了?玫嫡,你也生病了?”云写意奇怪的发现玫嫡的脸突然变的好红好红,发烧会传染吗?
“厄……”
“意儿,你生病了应该多休息一会,不然病情会加重的。”玫嫡还没说话,云含风接过了话头,他真的是受够了,这个女人居然在他的面前旁若无人的和意儿说说笑笑,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他,云氏的家主,吃醋了。
玫嫡意识到她再一次把这个从一开始就在这里的俊美男人给忽视了,女人的直觉让她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比刚才更加强烈的敌意,那表面平静实际上却冰冷无比的深蓝色眸子让她生生打了个冷战,也对面前的男人升起了一丝警觉,她现在可以肯定她一定没有见过他,这么有气势的人只要见过一次她就绝对不会忘记,那他是谁,为什么对她有这么深的敌意?玫嫡把疑问的眼神投向云写意。
云写意接收到玫嫡的眼神,意识到他还没有介绍他们认识,连忙道:“我都忘了介绍你们认识了,这是我父亲,这是玫嫡,我的学生。”
“啊,伯……伯父好。”
千猜万猜也绝没有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居然是云学长的父亲,玫嫡有点慌乱的行礼道,虽然从来没有在人前显露过,但她心里最大的愿望一直都是能跟在云学长的身边,可以每天看到他,陪伴他……这个愿望在她十岁时第一次看到云学长时就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了,几年时间过去了,她的这个愿望不但没有随着时光的逝去而淡忘,反而变的越发的强烈。而能够一直陪伴在云学长身边,这是只有他的妻子才有的资格,她本来已经不奢望了,但现在有这个机会,她一定会尽全力争取,即使失败了,她也努力过了,以后就不会报着这个遗憾度过终身……想要成为别人的妻子,必须争得其父母的同意,这一点,是常识。
云含风是什么人物,面前的这个女人那目光的几次闪动中透露出的信息他怎么会不清楚是什么意思,可恶,这个女人真是该死,居然敢打他想也不敢想的主意。
“恩”但是在意儿面前,云含风就是恨不得杀了这个该死的女人,也只能忍着,一脸平静的点头,接受她的行礼。
玫嫡见云含风接受了她的行礼,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云含风除了点头外没有开口说别的话,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她可是对云学长的父亲对她的敌意记忆犹新,虽然面前的人一脸平静,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看不出来对她有任何不满的样子,云学长好象也并不知情,但是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这不是没有根据的相信,她的第六感曾救过她不止一次……
“父亲,玫嫡对课业很认真,是我最看中的学生。”这次云写意也留意到场面有点冷清了,但他只以为是父亲不喜多言,而玫嫡又不好意思开口,所以少见得主动挑起话题,一般和他在一起,活络场面的人绝对不会是他。
“恩,难得有人会被意儿看中啊。”云含风见云写意当着他的面夸奖那个女人,心里顿时更不是滋味,一语双关的说道。
“只是平时看书比较努力,学长、伯父过奖了。”玫嫡连忙谦虚道,但能得到云写意的夸奖她的高兴劲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她自己也没注意到的是,她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隐去了云写意的姓氏,没有像平时那样叫云学长,而是直接叫学长,让她的称呼更现亲密,这算不算是女人对情敌天生的敏感……
第41章 明争暗斗
云含风听到这个讨厌女人对意儿的称呼,怒意更甚,而且,他怎么听怎么觉得那一声伯父碍耳,勉强应付道:“玫嫡太谦虚了。”复又转身面向云写意,对上意儿已经稍露疲态的苍白面容,顿时一阵心疼,为意儿仔细的拉拉被子,确定被中的人除了头以外没有露在被子外面的身体部分才停下来,关心到:“意儿累了,先休息一会吧。”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他可不想让那个明显对意儿有企图的女人多待在意儿面前一会。
也许情敌之间天生就有着感应,云含风恨不得玫嫡滚的远远的,玫嫡同样也觉得面前的这个俊美男人碍眼,虽然他是云学长的父亲,但当他为云学长盖被子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很不对劲,甚至想冲上去把那双正在为云学长盖被子的手打掉,玫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冲动,父亲为儿子盖被子不是天经地义再平常不过的事吗?为什么她会觉得不舒服?似乎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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