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撬了我哥的女神 作者:七只瘦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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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爸给学校捐了栋楼,我觉得我们那初中早该把我踢出去了。”
而且还是个啥事儿都往外说的自来熟……
袁溪把书放下,“嗯,那好吧,我们先放松一下。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呢,小松你叫什么名字啊?”
“柏崧,孔柏崧。”
我x,他叫泊松!?
袁溪被戳到笑穴一样笑得停不下来,而转身翻课本拿回来的小崧完全处于情况之外。0.0?
小崧翻到扉页写名字的地方,指给她看,“这几个字。”
袁溪定睛一看:哦,不是泊松啊。哈哈哈哈哈哈可是念出来明明就是啊!
小崧还是不知道她笑啥,默默一个人在风中凌乱,袁溪笑够了才捂着肚子告诉他,“我觉得我可以给你讲物理了…你知不知道有个物理学家叫泊松?不知道,没关系,他会出现在你的高中物理课本上、大学数学课本上。嗯我为什么笑呢?就是因为,哈哈哈哈哈!”
小崧很无语,就看袁溪一边擦泪花一边说:“高中物理书上有一章提到,有个叫菲涅耳的提出光的波动理论时,泊松打死都不承认,他觉得光明明该是粒子。然后他根据菲涅耳的理论,推断出在实验器材有个圆片的阴影中心应该会出现一个亮斑,他说这怎么可能嘛,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过去也没人发现过啊,所以他就想用这个来推翻菲涅耳的波动说,但是但是哈哈哈哈哈,最后他做实验的时候,居然自己把亲手把有这个亮斑的实验结果做出来了,他的计算反而支持了波动理论,后来大家也把那个亮斑称为泊松亮斑…我的妈呀,这人太喜感了!打脸打得好痛!声音好响!”
回头一看,小崧已经抱着肚子笑得声音都没有了。
妈呀,这弟弟怎么比我笑点还低!?
所以孔若愚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她弟弟和她学妹笑得蜷成一团,她学妹还拍着桌子要继续说些什么。
两个人一看到她进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
“姐……”
“学姐,你来了……”
袁溪心中愧疚,生怕孔若愚会说什么“让你补课来了,不是让你哈哈哈来了!”
孔若愚将手中端着的果盘搁在书桌上,看到一张纸上写着乱七八糟的东西,皱眉将它用两指夹了起来,“…在写什么?”
小崧赶紧替袁溪辩白,“溪姐在提高我对学习的兴趣!”
袁溪呵呵傻笑,“在教生物,生物。”
“他才念初中,怎么孟德尔的豌豆都出来了?”孔若愚的手指点着纸上画的树状图上的什么绿皱黄圆。
“溪姐在跟我说教科书上的打脸狂魔,刚把泊松说完在说摩尔根呢,那些人真有意思。”小崧笑得像只米老鼠,而后十分忐忑地试探道,“姐,以后溪姐每周周六都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晚了。。。而且感觉啥都没写到= =真是凑字数。。。今天晚上应该可以再有一章,太晚可以不用等
☆、第 22 章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两天一直跟同学在玩。。。抱歉t t我以后再也不许愿了,似乎每次答应什么事情的目的都是为了做不到它=_=
话说我真的吓了一大跳,好像点击和评论的人突然多了好多。。。怎么回事,端午礼物!?不管怎么 (= ̄ω ̄=)谢谢小天使们~
孔若愚和袁溪最近跟崔思研走得挺近。
孔若愚似乎比较倾向于和各界大神相识,比如上次爬山的众人就是整个学校里各个学院的佼佼者。而袁溪更多的则是当孔若愚的小尾巴,学姐走哪儿就把她带到哪儿。
崔思研表面上看着一副高冷样,其实也不过就是个没什么朋友的年轻姑娘,认识了这俩跟倒贴似的人后,也不拒绝她们的来往,似乎是冷眼看她们能坚持多久。
她经常当着袁溪的面挑衅般把小白鼠甩晕,再把它固定在板子上伸刀子戳,袁溪通常在这个时候就转过去一边在心里骂一边玩儿手机。
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也能磨成针。崔思研已经开始习惯了偶尔跟她们俩去吃个饭逛个街什么的,袁溪本以为她是那种情愿将一切除维持生命基本活动以外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的科学狂人,渐渐才明白,她跟孔若愚骨子里也许是一种人。
袁溪跟孔若愚很长一段时间都隔着一小截距离形影不离,她感觉自己也算是有那么一点摸透了孔若愚的性格。
学姐看着温和又大方,其实内里根本算不上热络,再加上大多数女孩子都不会选择跟这样一个完美女神交往,导致学姐从小到大就基本上没几个盆友,要有也是“竞赛朋友”,一起搞学习的,大学玩得好的非“竞赛朋友”就米娜一个,后来又悄咪咪地跟袁溪搭了伙。
现在的孔若愚大多数时候都很安静,不太会主动挽着她的手黏糊糊地叫她“小溪”了,一般不怎么叫她,非得唤她时就直接连名带姓叫袁溪;不像最初遇见她时那么爱笑了,可也不排斥袁溪那些冷笑话,偶尔还无奈地拍拍她的脑袋。
要拍傻了啊。袁溪总这样小声嘀咕。
实际上她反而很适应这种情况,并且觉得这才是学姐的真实状态。一个沉默、并在沉默中井井有条的学姐,更能令她长久地注视。
崔思研和学姐一样,也是习惯于沉默的人,但并不是不喜欢偶尔放纵的欢乐。
比如此刻,她们仨就在一起看电影。
真实原因是袁溪在外面跟室友吃饭的时候抽奖抽到了三张券,明天就要过期了,可齐恬甜要上课,罗琳要开会,徐芳洲找不见人,所以这三张券的使用权就被全权委托给她,她思来想去,实在不想一个人看三场,就扭扭捏捏地约了两大女神一起。
去的时候挑了一部时间最近的,结果是个乱七八糟的mv一样的爱情故事,袁溪又是个去电影院只看美式英雄主义片儿的庸俗之人,所以刚开场半个小时她就睡着了,一只爪子还插/在学姐手中的爆米花里。
电影散场的时候她被学姐推醒,崔思研转头看了看她,“你是不是上下牙咬合不齐啊?这么大人了睡觉居然还流口水。”
袁溪:……
赶紧用学姐递过来的纸把嘴上的口水擦干净。
坐地铁回学校的时候都快9点了,她们仨都没坐上座位,就抓着地铁上的扶杆一路无言。
袁溪还迷糊着,额头靠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条腿也屈着开始无意识地摩擦扶杆。
崔思研咳了一声,眼睛斜斜望着袁溪。
地铁终点站离学校西门还要走十几分钟,她们下了地铁后继续沉默无言地在寂静的大街上迈步前行。
崔思研嘲讽脸看向袁溪,开了腔:“你一定不知道,摩擦扶杆对女性来说是自我性行为满足的一种常见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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