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同人】莫愁 作者:我就是很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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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莫愁gl
作者:我就是很作死
文案
郭芙怎么样一步步的勾引李道长的呢?强攻武力值不够呀,诱受我可是有着川字形腹肌的人。李道长:“原来第一次见面你笑的鬼气森森的原来是在诱惑我。”某人低下头不说话,我傲娇我骄傲。李道长“有本事等下也别吭声。”
内容标签:强强 江湖恩怨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莫愁、郭芙 ┃ 配角:郭靖、黄蓉等 ┃ 其它:gl
☆、风月无情
第一章风月无情
“越女采莲秋水畔,窄袖轻罗,暗露双金钏。照影摘花花似面,芳心只共丝争乱。
鸡尺溪头风浪晚,雾重烟轻,不见来时伴。隐隐歌声归棹远,离愁引著江南岸。”
一阵轻柔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歌声发自一艘小船之中,船里五个少女和歌嘻笑,荡舟采莲。她们唱的曲子是北宋大词人欧阳修所作的“蝶恋花”词,写的正是越女莲的情景,虽只寥六十字,但季节、时辰、所在、景物以及越女的容貌、衣著、首饰、心情,无一不描绘得历历如见,下半阕更是写景中有叙事,叙事中挟抒情,自近而远,馀意不尽。欧阳修在江南为官日久,吴山越水,柔情密意,尽皆融入长短句中。宋人不论达官贵人,或是里巷小民,无不以唱词为乐,是以柳永新词一出,有井水处皆歌,而江南春岸折柳,秋湖采莲,随伴的往往便是欧词。时当南宋理宗年间,地处嘉兴南湖。节近中秋,荷叶渐残,莲肉饱实。这一阵歌声传入湖边一个道姑耳中。她在一排柳树下悄立已久,晚风拂动她杏黄色道袍的下摆,拂动她颈中所插拂尘的万缕柔丝,心头思潮起伏,当真亦是“芳心只共丝争乱”。只听得歌声渐渐远去,唱的是欧阳修另一首“蝶恋花”词,一阵风吹来,隐隐送来两句:“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歌声甫歇,便是一阵格格娇笑。那道姑一声长叹,提起左手,瞧著染满了鲜血的手掌,喃喃自语:“那又有甚麽好笑?小妮子只是瞎唱,浑不解词中相思之苦、惆怅之意。”在那道姑身後十馀丈处,一个青袍长须的老者也是一悄直立不动,只有当“风月无情人暗换,旧游如梦空肠断”那两句传到之时,发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小船在碧琉璃般的湖面上滑过,舟中五个少女中三人十五六岁上下,另外两个都只九岁。两个幼女是中表之亲,表姊姓程,单名一个英字,表妹姓陆,名无双。两人相差半岁。
三个年长少女唱著歌儿,将小舟从荷叶丛中荡将出来。程英道:“表妹你瞧,这位老伯伯还在这儿。”说著伸手指向垂柳下的一人。那人满头乱发,胡须也是蓬蓬松松如刺猬一般,须发油光乌黑,照说年纪不大,可是满脸皱纹深陷,却似七八十岁老翁,身穿蓝布直缀,颈中挂著个婴儿所用的锦缎围涎,围涎上绣著幅花猫扑蝶图,已然陈旧破烂。陆无双道:“这怪人在这儿坐了老半天啦,怎麽动也不动?”程英道:“别叫怪人,要叫‘老伯伯’。你叫他怪人,他要生气的。”陆无双笑道:“他还不怪吗?这麽老了,头颈里却挂了个围涎。他生了气,要是胡子都翘了起来,那才好看呢。”从小舟中拿起一个莲蓬,往那人头上掷去。
小舟与那怪客相距数丈,陆无双年纪虽小,手上劲力竟自不弱,这一掷也是甚准。程英叫了声:“表妹!”待要阻止,已然不及,只见那莲蓬迳往怪客脸上飞去。那怪客头一仰,已咬住莲蓬,也不伸手去拿,舌头卷处,咬住莲蓬便大嚼起来。五个少女见他竟不剥出莲子,也不怕苦涩,就这麽连瓣连衣的吞吃,互相望了几眼,忍不格格而笑,一面划船近前,走上岸来。
程英走到那人身边,拉一拉他衣襟,道:“老伯伯,这样不好吃的。”从袋里取出一个莲蓬,劈开莲房,剥出十几颗莲子,再将莲子外的青皮撕开,取出莲子中苦味的芯儿,然後递在怪客手里。那怪客嚼了几口,但觉滋味清香鲜美,与适才所吃的大不相同,裂嘴向程英一笑,点了点头。程英又剥了几枚莲子递给他。那怪客将莲子抛入口中,一阵乱嚼,仰天说:“跟我来?”说著大踏步向西便走。
陆无双一拉程英的手,道:“表姊,咱们跟他去。”三个女伴胆小,忙道:“快回家去罢,别走远了惹你娘骂。”陆无双肩肩嘴扮个鬼脸,见那怪客走得甚快,说道:“你不来算啦。”放脱表姊的手,向前追去。程英与表妹一同出来玩耍,不能撇下她自归,只得跟去。那三个女伴虽比她们大了好几岁,但个个怕羞胆怯,只叫了几声,便见那怪客与程陆二人先後走入了桑树後。
那怪客走得甚快,见程陆二人脚步小跟随不上,先还停步等了几次,到後来不耐烦起来,突然转身,长臂伸处,一手一个,将两个女孩儿挟在腋下,飞步而行。二女只听耳边风声飒然,路上的石块青草不住在眼前移动。陆无双害怕起来,叫道:“放下我,放下我!”那怪客那里理她,反而走得更快了。陆无双仰起头来,张口往他手掌缘上猛力咬去。那怪客手掌一碰,只把她牙齿撞得隐隐生痛。陆无双只得松开牙齿,一张嘴可不闲著,拚命的大叫大嚷。程英却是默不作声。那怪客又奔一阵,将二人放下地来。当地是个坟场。程英的小脸吓成惨白,陆无双却胀得满脸通红。程英道:“老伯伯,我们要回家了,不跟你玩啦!”那怪客两眼瞪视著她,一言不发。程英见他目光之中流露出一股哀愁凄惋、自怜自伤的神色,不自禁的起了同情之心,轻轻道:“要是没人陪你玩,明天你再到湖边来,我剥莲子给你吃。”那怪客叹道:“是啊,十年啦,十年来都没人陪我玩。”突然间目现凶光,恶狠狠的道:“何沅君呢?何沅君到那里去了?”
程英见他突然间声色俱厉,心里害怕,低声道:“我……我……我不知道。”那怪客抓住她手臂,将她身子摇了几摇,低沉著嗓子道:“何沅君呢?”程英给他吓得几欲哭了出来,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却始终没有流下。那怪客咬牙切齿的道:“哭啊,哭啊!你干麽不哭?哼,你在十年前就是这样。我不准你嫁给他,你说不舍得离开我,可是非跟他走不可。你说感激我对你的恩情,离开我心里很是难过,呸!都是骗人的鬼话。你要是真的伤心,又为甚麽哭?”他狠狠的凝视著程英。程英早给吓得脸无人色,但泪水总是没掉下来。那怪客用力摇幌她身子。程英牙齿咬住嘴唇,心中只说:“我不哭,我不哭!”那怪客道:“哼,你不肯为我掉一滴眼泪,连一滴眼泪也舍不得,我活著还有甚麽用?”猛然放脱程英,双腿一弯,矮著身子,往身旁一块墓碑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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