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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男攻陷日记(H) 作者:晰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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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句话你该怎麽回击,甚至可以将他驳得体无完肤。

    林烈就处在这样的痛苦之中──他想起来,之前明明是这个洋鬼子把他迷晕带回家,然後勾引他上床,接著莫名其妙把他送回自己家,现在反倒说成是他“始乱终弃”,简直岂有此理。

    但这时的林烈已经没有反击的立场了,他正躺在金毛的六块腹肌下被操得“咿哇”乱叫,连自己姓什麽都不知道了。

    几个小时以前,金毛跟他回了家,颇有兴致地坐在他的客厅里看起了“一起去看流星雨”,林烈挺无语地给他换了个台,一看是“新版还珠格格”,屏幕里班杰明正和永琪打得火热,吓得赶紧给他换回来。

    林烈的习惯是从来不把床伴往自己家领,那帮日理万机的家夥也不乐意跑这麽一个普通小区里头呆上一夜,门口再站俩保镖一秘书,非把邻居吓坏不可。林烈说服自己对於国际友人要不计前嫌,就当是捡回家来的贵宾犬──明知道养不起却也不能看著他饿死,只好先养一会再说,谁让他赖上自己撵也撵不走。

    林烈把自己最大号的运动服找出来给他当睡衣,又在沙发上铺了个简单的铺,指挥他刷牙洗脸洗澡,苍天在上,当时他真的是打定主意不让这个死皮懒脸的家夥上床的。

    但是──请注意这个转折词──在那个欧罗巴血统的大个子挺著分明的肌肉挂著水珠从雾气腾腾的浴室出来时,林烈感到自己稍微有点动摇了──但是,他还是坚持了下来,眼神飘忽地进了浴室──但是,在洗的差不多的时候,林烈神使鬼差地伸手抓过一管ck自己给自己做起了扩张,有了上次的经验,他仔细把自己扩张到了极致,时间长到让洋鬼子来敲门问他是不是晕在里头了──但是,他在扩张完毕之後还是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防范自己受伤的措施,并不是真的准备要做什麽,大家各睡各的──但是……

    在床上干躺了半个小时之後,客厅里的洋鬼子没有任何动静,林烈开始後悔自己对洋鬼子说“你睡沙发我睡床”了;又过了十五分锺,还是没有动静,林烈在床上翻来覆去;再过了十五分锺,微微的鼾声从客厅传来──见鬼这家夥真的只是来投宿的吗?当这儿是客栈呢?林烈握紧了拳头暴跳如雷。

    “就算是客栈,也得给我留下点什麽才能走!”林烈骂骂咧咧地从床上爬起来,彻底变身开黑店的。完全没有意识到他想要人家留下的“那点什麽”到底是什麽──还能是什麽?

    踢了被子,气势汹汹地就找洋鬼子去了。

    就这样,睡梦中的金毛被一只暗藏杀机的魔爪抄起,接著使劲摇晃,当他隐约有了意识的情况下领子被什麽东西一提,然後就被迷迷糊糊惨无人道地拖进了妖怪的巢穴之中……

    “你也太没有黑社会的职业道德了吧?居然让你睡沙发你就睡沙发。”作为黑社会不应该是无恶不作无耻下流吗?连哄带骗进了他家的门,不是应该奸笑两声然後说“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了”接著化身为狼大战三百回合吗?之前还迷晕了往家带呢,结果把你领回家你还什麽也不做了,这叫他林烈的面子往哪儿搁?难道辛辛苦苦滴扩张都白做了吗?难道不能理解一下他已经快一个星期没开荤的实际情况吗?──最後两条掐了别播,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林烈把男人往床上一推,一边扒衣服一边用语言和心理活动对洋鬼子进行严肃的批评和强烈的控诉。

    “;are you doing?”金毛终於清醒了过来,看见林烈正跨坐在他身上和他运动服的拉链作斗争──这还是好几年前的运动服,年久失修的拉链关键时刻掉链子,卡住了。

    林烈本想说出“干你”这句经典台词,无奈攻受有别,只得咬牙切齿道:“黑吃黑!”

    第30章 大h

    金毛虽然没有理解他的语言,但从他的行动已经充分了解了林烈的急切心情。於是两手一扯,那根拉链“呯”地断掉了,接著一个咸鱼翻身,啊不,鲤鱼打挺,就把林烈压在了身下,变魔法似地把林烈的睡衣变没了。

    “我的扣子!”林烈听得“叭叭叭”几声,就知道睡衣扣子肯定是不保了。

    男人用手摸了摸林烈的後庭,只摸到滑腻腻、湿乎乎的穴口,一张一合就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他惊讶道:“你什麽时候做的扩张?”

    林烈咬著嘴唇不看他,觉得自己急色这事儿挺丢人的,想把这茬揭过去。男人显然没有让他蒙混过关,笑了笑道:“我说你怎麽洗澡洗了那麽久。”

    林烈纵然脸皮挺厚,也不由犯了红。男人突然扑在他身上抱著他,然後在他耳边轻声道:“i’m sorry to keep you waiting f.”

    说话的语气就像是一个迟到的恋人,林烈突然有点脸红心跳。不过自己并不是什麽情窦初开的小青年了,倒也挺享受这种类似恋爱的舒适心态,说白了就是费洛蒙的那点事儿,跟吸毒差不多,分泌旺盛就性欲暴涨,爱情这回事在林烈心中就是几个化学公式──虽然黑纸白字但却什麽也不是。

    知道做了扩张,但男人似乎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用三根手指在甬道中按压蠕动,试探大小,时不时抽插几下,让林烈酥痒难当。想起上一次的经历,林烈不敢再催这位爷,忍著後庭空痒的感觉,仰著头细细地喘气,把诱人的锁骨钩出两条深谷,像勾魂索一样让身上的男人呼吸一滞。

    似乎等不及让林烈彻底适应,男人缓缓地将炙热的性器送入甬道,一点一点剐蹭顶开里面的嫩肉,惊得林烈大口大口地呼气,拼命放松自己来接纳这个巨物。男人开始啃噬林烈的锁骨,那个地方刚才就已经垂涎了许久,这会儿咬起来就跟饿了三天一样,他一只手掐起林烈胸前的一点,又揉又捏,刺激得林烈几乎忘记下身的疼痛,另一只手顺著腹部落到了林烈的肚脐上,划了几圈,又拿捏住他的分身,粗大的手掌上上下下的抚弄起来。

    “may i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夹杂著沙哑的嗓音问道,他巨大的性器插在林烈体内,不敢乱动,甬道中就像有千百张小嘴在吸食自己,想要让他更深入,快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驱散,只得在丧失控制力的前一刻询问道。

    林烈也忍不住了,双眼中全是赤裸裸的情欲,他把两条腿抬起来,夹在男人的腰上,稍稍用力。遇到这样邀请的姿势,男人彻底放弃和欲望做抵抗,疯狂地在甬道中抽插起来。林烈被顶的七荤八素,下体胀满又被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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