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 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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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定然有些来头,“你叫平凡?”
小馒头点了点头。一脸的憋屈抬头又看末凡,大眼一转,又露出喜色,“你是我亲爹爹吗?”
末凡心里一颤,愣了,细看着小馒头的脸,也是满腹疑问,这小组人儿与自己这般酷似,难道当真是巧合?那梦又从何解释?“你为何说我是你亲爹爹?”
小馒头把玩着他头顶飞拂到耳边的发带,“我爹爹说,我有七个爹爹,其中一个长得和我一样的就是我的亲爹爹,等我以后见了我的亲爹爹,就可以不叫平凡了。”抬眼看了看末凡的眼,补充了一句,“你长得和我一样。”
末凡只觉得头顶炸开一道惊雷,一股巨浪在心底涌上再也不能平息,不自觉得将小馒头抱得更紧,“你爹娘叫什么名字?”
小馒头痛得哎呀一声。
末凡猛然惊觉,放松些手臂,“对不住了。”
小馒头也不首恼,歪着头看他,“我娘亲叫我爹爹瑾睿。”
末凡全身一颤,紧张的几乎不能呼吸,“那你娘呢?”
“我不知我娘叫什么。”小馒头想了想,“不过我爹爹叫我娘亲果儿。”
末凡只觉眼前一黑,强行支撑,久久方能视物,睁开眼见小人儿直直的看着他,“你不舒服吗?我爹娘都会给人看病。”
末凡深吸了口气,稳住波澜起伏的心绪,“你多大了?”
小馒头伸出四根胖胖小小的手指头,“快四岁了。”
末凡喉咙一堵,愣愣的看着小馒头,百感交集,原来她当年果然怀上了身孕,如今她不但活着,还生下孩儿。看着这个小人儿,谁也不会怀疑,这是他的孩子。
抚了抚小馒肉肉的小脸,“我送你回家,找你娘,好不好?”
小馒头点了点头,“你真的是我的亲爹爹吗?
末凡一吸鼻子,将痛上眼眶的泪咽了回去,柔声道:“只怕是了,不过我得去先见见你爹娘,才能确定。”
小馒头指指远方山角,“我家在那边。”
末凡抱紧了小馒头,再也不多想,向山角急跃,只盼能早一刻见到她。
玫果待看不见瑾睿的身影,回身收拾了大人小孩换下的衣衫,又望了望天,又是一个艳阳天,索性拆了被褥,连着衣裳一同放进大木盆。
回身抱了熟睡的曈曈,去了隔壁书房,敲了敲木门,推门进去,见昨夜半夜跑来的佩衿仍未睡醒,半挣了狐狸眼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将瞳瞳放在他身边,“我要去洗衣裳,帮我看着瞳瞳。”
佩衿揉了揉仍涨涩的眼,应了声,见她又自屋里取了他脱下的衣衫,忙往被子里缩了缩,“我没带换洗衣衫,不必洗了。”
玫果白了他一眼,自身后柜子里取了套全新的衣衫,从内衣到外袍,一件不差,外袍居然很花……抛到他脸上,“我叫人帮你做了套,把你身上的也脱下来。”
玫果不耐烦了,半跪在地铺上,直接剥了他的衣衫,拉拉扯扯的给他除了下来,又瞪了他一眼,才起身离开。
佩衿望着她的背影,唇边露出一抹笑,亲了亲瞳瞳粉嫩的小脸,“瞳瞳,让我暂时当你的爹爹,先说好,要尿吱一声,不许尿我一身。”搂着他,接着睡。
这些日子来,他不时都会来看看玫果和瑾睿,偶尔也会小住一两日,虽然与玫果并未同房,但玫果对他的存在已慢慢熟悉,相处十分融洽。
玫果在门外听了,抿嘴低笑。每次佩衿前来,瑾睿虽然仍然象平时一般冷冷清清,但她能感到他喜欢与兄长相聚。
能看到他们兄弟开心,她也倍感欣慰,每次佩衿离开,都会盼着他能再来。
回屋端了木盆,去屋后溪边洗涤。
第049章 小馒头改名
玫果抖平晾在绳索上的被单,听到小馒头糯糯的声音唤了声:娘亲。
自从早饭后不见了小馒头,她的心就一直悬着,这声娘亲让她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唇边不自觉的带上笑,撩开风中轻扬的被单望了过去。
抱着小馒头的素色身影映入眼中,望进对方深不见底的漆黑眸色,刹那间,时间万物像是静止了一般,唇边的笑意瞬间僵住,定定的望着那深如寒潭的眼眸,恍如梦境。
末凡知道定会看见她,路上已将乱成一团乱麻的心定了又定,这时见到,心里仍是波澜汹涌,望着那双眼,再也说不出话。
小馒头望望娘亲,又看看抱着他的“亲爹爹”歪了头,不知是不是该说什么。
正在犹豫,一件花袍撞了过来。
“曈曈尿了……”佩衿双手托着曈曈,皱着眉头,一边急跑,一边怪叫。
被他托在手上的曈曈小屁屁上还滴着某种液体,佩衿双手平伸,有多远伸多远,小心着不让那液体弄到身上,看得旁人心里紧巴紧巴的,生怕他一不小心将手中小人跌了下去。
看见僵持着的两人,愣了愣。
玫果和末凡被突来的惊扰惊醒,同时回过神,转开脸,各自寻找焦距。
佩衿楞过之后,轻咳了一声,“我自己去搞定。”顾不上曈曈的尿是否弄在自己身上,单手挟了曈曈,想从末凡手中抱过小馒头,“凡儿,你娘亲有事,我们去一边玩去。”
他不怎么会带孩子,手中已经有一个小孩,再抱小馒头,顿感不顺手,试了几试,都没能把小馒头抱过来。
小馒头自行从末凡身上滑了下来,牵了佩衿的手,仰了头看着末凡,问佩衿,“亲爹爹会给凡儿改名字吗?”
末凡看了看玫果,蹲下身,抚了抚他的小脸,“等爹爹和娘亲商量过,再说,好不好?”
玫果一咬唇瓣,心里酸涩无比。
小馒头看了看娘亲,扁扁嘴,点了点头,“好。”
佩衿看了看末凡,一手挟着曈曈,一手牵着小馒头离开了。
玫果怕佩衿不会带孩子,担心他弄哭曈曈,追上两步,见曈曈被他这么晃来晃去,不但不哭,反而“咯咯”直笑,才放下心。
回过身,去取木盆中未晾晒的衣裳,掩饰内心的不安与躁动,那盆衣裳绞在一起,加上心神恍惚,一时间竟没能将那些衣裳理顺。
末凡到这时才细细打量她,四年不见,她虽不再是以前的锦衣华服,却仍是一身的素白,清雅绝欲不减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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