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阉割师(H) 作者:小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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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会回心转意?还是担心自己会情不自禁爱上他?”
“你闭嘴!”我特别烦他总能用简单话语逼出我最真实的情绪。
他微笑着继续粉碎我的妄念,“你没机会了,我刚才知道,他们在出国前就领了证,现在是法律意义上两人已经是夫妻了,虽然还没有举办婚礼。”
听心咔嚓咔嚓碎裂的同时,我还有种如重负的欣喜。无论是许奕飞抑或是我自己,终于将这段感情划上了句号,这样的结局也不错。
“是么,你应该早点说,不然我还能跟他道声恭喜。”
“不晚,因为他们要在这里至少借住五天。”
接下来肖子期并没有带我去牧场,而是在一个寂静的小湖边坐下来,水面一群鸭子游来游去,绽蓝色的天空不时飞过几只白鸽。
两人躺在草地上,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了很久,肖子期主动道:“之前两次约会的事,是我让人透露给许奕飞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
我冷嗤,“奇怪?你用词真会拿捏分寸,我不记得跟你有什么过节,值得你这样大费周张的报复。”
作为朋友,他应该对许奕飞的脾气再清楚不过,如果不是我命大的话……真不敢相信谁先背叛了他还能活得下来。
“如果……”他没有说下去,语气却不难听出一丝犹豫。
我拔了根青草叼在嘴里,冷眼看着他接下来要玩什么把戏。
他眼睛半瞌着遮住眼眸,长睫毛有些不安的微微抖动着,“如果我说我爱你,你会不会相信?”
9我他妈爱你,知不知道?!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只狼对小羊说:“我爱你。”
小羊信了,感觉每天生活的很幸福,吃下很多草,把自己养得肥肥的。
有天狼把小羊咬死了,临死前小羊悲哀的说:“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还要伤害我?”
狼流下了滴鳄鱼泪,“爱你是我的心意,而咬你则是我身体的本能。”
于是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再伟大的爱也抵不过动物恶劣的本性,人也一样。
我没有回答肖子期的问题,而是跟他说了这个故事。
他沉默很久后扬起嘴角,“说着玩玩而已,你还当真了。”
真假都和我没关系,我只不过想找个免费的房东和导游而已。
我们在湖边坐了很久,闻着空气中绿草的芬芳,看不远处孩子们拉着风筝欢乐的奔跑,听对面教堂传来的平和的歌声……
爱许逸飞的过程,就像经历一场浩浩荡荡的天劫,匆匆忙忙战战兢兢过去后,除了伤疤什么都不曾剩下。
这种平淡的安逸,究竟有多少年没有享受过了?我的快乐,早已终结在七年前。
踩着夕阳走在回去的路上,肖子期问:“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最希望可以挽回什么事?”
我想了想,道:“不要爱上许逸飞,你呢?”
他眼神落寞道:“好好爱一个人,无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放开他的手。”
这一刻,我相信他应该说的是真话,因为他看起来很难过,眼角微微泛红,手指也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个家伙喜欢付出感情呢?我很有兴趣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还是算了,我终归做不来伤口撒盐的举动。
回到庄园后,看到许奕飞依旧保持着我们离开的姿势坐在客厅,仿佛几个小时都没动过。
肖子期同他寒喧几句,正要拉我离开,却被许奕飞抢先开口道:“我有话想跟方一白说。”
肖子期说:“小白他累了……”
许奕飞打断他,“不会耽误很久的,就只有几句话而已,我想单独跟他说,可以吗?”
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我这人就是好奇心重到离谱,还是听听罢,免得还有什么牵挂。
两个人走到园子里,许奕飞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烟,没有点干叼在嘴巴上,问我,“你到底怎么了?”
我握了握拳,又慢慢松开,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啊,我一直很好。”
他用力捏住我的手腕,仿佛要把它捏碎一样,“你藏在枕头里的那个笔记本,我都看到了,里面提到医院检查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告诉我!”
“哦,你原来说那个啊,没什么,就是记忆力出了点问题,老是忘记过去的事。”
“譬如说?”
“我是怎么跟你认识的,又是怎么爱上你的,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小事情,通通都不记得了。”
他嘴巴里的烟掉出来,好像被雷霹到一样,“你说……你……爱……我?”
这下不止是他,连我嘴巴也合不上了,“别告诉我说你不知道!”
他将手指握的咔嚓作响,胸口剧烈的起伏不定,“你他妈从来就没有说过!”
相处七年,我难道从来没有跟他说过我爱他?!许奕飞他竟然也不知道我爱他?如果我不爱他,为什么会这么作践自己?这简直是个恶劣的笑话,而且一、点、都、不、好、笑!
我们两个像白痴一样面面相觑,许奕飞最终先开口,脸上竟然飘出一朵可疑的红晕,“你,真的爱我?”
我泄气,“反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听说你已经领了证,恭喜你,新婚快乐。”
他咬着牙,眉梢全是怒不可遏的懊恼,“方一白,你什么意思?”
我挣脱他的手,烦躁道:“我的意思就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大家好聚好散,以后各活各的。”
为什么要犯贱跑出来听他说这番话?搞得他妈的现在心里乱糟糟的,想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
他卡住我的脖子,“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又爱上肖子期了?说什么爱我,你其实就是想毁了我!”
又、爱上肖子期?我大脑中一片空白,很久才哑着嗓子出声,“许奕飞,你什么意思?”
许奕飞皱着眉毛,情绪慢慢平稳下来,手指慢慢松开,狐疑的看着我,“关于肖子期的事,你当真不记得了?”
我头痛欲裂,脑海中快速浮起一些模糊记忆,勉强镇定道:“我只记得半个月前跟他第一次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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