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还不晚 作者:吾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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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堆着崔岭置办的年货,又点着根烟。
一连抽了三支,嗓子眼直发苦,陶梓才不情不愿的拎着东西上楼。
蒋瞳打开门看到陶梓,脸上的笑容大大的绽放,整个人快乐的像只小鸟。
蒋妈妈正在厨房里忙碌,蒋瞳搂着陶梓的胳膊,又羞又喜的把她拉到厨房门口,叫了声妈,就低下了头。
蒋妈妈穿了件红色的毛衫,扎着缀满菊花的围裙,手里还拿着锅铲,看到陶梓后有些紧张的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招呼道:“陶小姐,客厅里坐吧,马上就可以吃了。”
蒋瞳又把陶梓拉进客厅,偎着她坐在沙发里,拨开一个桔子塞进她手中,回头看了厨房一眼,然后极快速的在陶梓脸上亲了一口:“你坐着,我去帮忙。”
一大桌子的菜,八荤四素,中间还有一大碗的乌鸡汤。
蒋妈妈坐在陶梓对面,蒋瞳坐在两人中间,足足有一分钟,谁也没说过一句话。
“瞳瞳,快给陶小姐倒酒。”最后还是蒋妈妈打破了寂静。
“妈,她开车了,不能喝酒。”蒋瞳轻声说。
“那,那陶小姐喝点饮料吧,瞳瞳,快给陶小姐倒饮料。”
“阿姨,叫我陶梓就可以了,木辛梓。”
“哦,好好,陶梓,快吃菜吧,趁热。”蒋妈妈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到陶梓碗里。
“阿姨,您吃,我自己来就好。”
本来是客气的一句话,可蒋妈妈看了看自己的筷子,喃喃的说:“这是……是干净的呀,还没有用过。”
陶梓一愣,知道她是误会了,忙说:“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多心。”
“吃吧……”蒋妈妈的五官逐渐向下,脑袋越来越低,最后几滴液体,垂落到面前的饭碗里,竟开始嘤嘤的哭泣。
“妈,妈”蒋瞳搂住她妈妈,一手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如同对待一个受伤的孩童那样,不住的柔声安慰:“妈妈,别哭了,我在这里,我没有走。”
陶梓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她说什么伤人的话吗?
蒋妈妈不停的哭泣,从低声的啜泣变成了号啕大哭,活像刚刚经历了一场人生惨剧。
陶梓感觉头越来越大,叫了蒋瞳两声,见她不理,再也待不下去,摔门而去。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你要是早告诉我你妈这么脆弱,我就不说话了,一个字儿也不说!操,我他妈根本连去都不去!
陶梓越想越来气,大过年的,摊上这么一出儿,怎么就这么丧气!
这是给我下马威呢?不愿意让你闺女跟我,明说啊!
当初看病的钱,租房子的钱,甚至连你们娘俩吃饭的钱都是老娘出的,现在病好了,又跟老娘玩这一套。少来,应该跟你闺女打听打听,我是什么样的人,跟我玩这一套,操!
真不如去参加公司的party,跑这来受这个窝囊气。
陶氏每年年底都会租用香格里拉的大会议室,举办晚会。由员工们表演节目,还有抽奖环节,最后是酒会,很是热闹。
今年因为答应了蒋瞳,陶梓就没打算参加,但是憋了一肚子的气,正需要找个热闹的地方调解一下情绪,俐直接驱车到了酒店。
没想到才刚走进会议室,就立刻被发现,一大群员工簇拥着她到台上,起哄着非要老总表演个节目。
陶梓有头脑有手腕,就是没才艺,歌唱的很一般,台下气氛热烈,眼见推脱不掉了,就随便哼了一首。
一曲终了,场面已经沸腾,陶梓的一首歌将整个酒会推向了高潮。
很多老员工都上来敬酒,陶梓一一干了,新员工见年轻貌美的老总不但有本事,还这么平易近人,也都壮了胆量上来敬酒,这一轮又一轮喝下来,陶梓已经醉得站不稳了。
崔岭把她扶进了休息室,叫了一个服务员过来照顾,自己又忙着出去伺局。
陶梓睡醒一觉已经是后半夜了。
电话上并无蒋瞳的来电,也没有任何短讯,自嘲的一笑:陶梓啊陶梓,你也有今天。
酒会已散,陶梓洗了把脸,让服务员叫了电梯。
到11楼的时候,走进来一个女人。
一头暖栗色的长发,身穿一件白色的貂绒大衣,她看了一眼陶梓,侧身靠在对面。
陶梓酒还没有醒透,半倚着电梯扶手,一双眼睛毫无忌惮的上下打量她。
女人的脸很小,不过巴掌大,双眉细挑,嘴唇很薄,带了一点傲气的眼神略显狐媚。她见陶梓盯着她,竟毫不客气的看了回来。
陶梓觉得有趣,挑衅的昂起下巴。
女人微微皱了一下眉,似乎觉得陶梓很没有礼貌,又觉得她这样赤裸裸的眼神,活像要吞了自己一样,有些局促的撇开眼。
陶梓忍不住笑出了声。
女人听到她的笑声,带了点怒气的看回来,居然也是个有脾气的主儿。
作者有话要说:
☆、四十一 高思畅
高思畅最大的兴趣是勾引帅哥。
什么嫩草小鲜肉,一概的宁可杀错也绝不放过。
这个爱好,大约和她的工作性质有关。
说的好听,她是一名公关经理。说的难听,就是淫媒。
她专门给富豪们介绍嫩模,小明星,手上资源广泛,涵盖整个东南亚,什么中日韩,新马泰,只要你有钱有需要,就没有她满足不了的。
这个职业是见不得光的。外行听起来好像很牛逼,实际上并非如此。她接触到的人非富即贵,而往往越有钱有势的人,在嫖这一块都不太好答对。一笔买卖成了,她抽的佣金数目固然可观,可她卖的笑比三儿不知道要多了多少倍。
这些大佬中,不乏对她感兴趣的人,她要周旋其中,即要保全自己,还不能得罪这帮权贵,其中艰辛可想而知。
“我他妈要是有办法,也不会受这个窝囊气,干这费力不讨好的活儿!”这是高思畅常常发出的感慨。淫媒难做,却不得不做。一方面舍弃不了这样高的收入,另一方面是她知道的各类信息实在太多,想从这行里全身而退,除非是攀到了有身家背景的高枝做靠山,又或者是卷了铺盖跑去国外。高枝不好攀,出国生活钱又赚的不够。所以高思畅是表面看来风光,实则和其他人没什么两样,都是在社会上挣扎求存。
三儿不太待见她泡小弟弟,三十好几的人了,还总扮演渴望爱情需要滋润的双十少女,也不嫌恶心。
“妈的,老娘就是长得年轻,怎么样,不爽你来咬我啊!”这是高思畅经常反驳三儿的话。
“你那张破脸全是化妆品砌出来的,也就骗骗无知少男,想忽悠老娘,十八个你也是白给!”三儿和高思畅的友情很坚挺,两人是几年前因为职业需要相识,真可谓臭味相投,一见如帮,竟然成了莫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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