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军训去了……好几天都不在家……”明朗咬着吸管有气无力。宾馆里所有员工都认识杜若风,也知道他们父子两个感情超好。小何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老板,只能暗搓搓吐槽,父子年下,靠谱!
与此同时杜若风也很尴尬,虽然起床号是七点,但平时的生物钟还是让他六点多就醒了过来,下身一片冰凉粘腻,内裤湿漉漉地裹着下身,他梦遗了。
这是第一次他遗精的时候做春梦了,梦的情景他隐约还记得。其实也没什么,完全是他的日常生活,他埋在老狼柔软的胸前磨蹭吃奶,老狼抱着他睡觉,他醒过来时发现老狼背对着他,屁股上被他弄得一片黏糊。嗯,他梦到自己遗精了。
其实这种事发生的也不算少,毕竟杜若风也是十七岁的大小伙子,硬件什么问题都没有,和他爹一块抱着睡,蹭到明朗身上也是在所难免,其实他们俩都已经习惯了。
但是昨晚的梦还远不止这么简单。杜若风看着老狼蜜色的肥圆的屁股,臀缝沾了他白色的精液。他竟然勃起了,他顶着男人诱人的屁股撸自己稚嫩的那根,很快又给男人屁股上淋了一层白浆。
杜若风回忆着梦境,脑子里不由自主想起老狼的屁股,后果是,他真的硬了。杜若风懵了,难道他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他喜欢老狼?
“哟,你这怎么了这是?让女人蹬了啊?”来接林远下班的陈无念支着下巴瞅着明朗,这货平时跑的贼快,这个点儿哪能看见人,今天竟然还没下班,而且一副死了老娘的鬼样子。
“你们怎么一个个都说我被女人甩了?”明朗有气无力地白他一眼,他都五天没睡个囫囵觉了,这两天都不敢开车,打车上下班。
“不是被女人甩了干嘛这个表情?一脸的生无可恋相思成疾,黑眼圈比国宝还熊猫!”陈无念一口烟喷在明朗脸上,其实他早从林远那听说了,“不就儿子去军训了么,至于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小情人呢。”
“呸!你他妈胡说什么!”明朗瞪了面前这个妖男一眼,什么玩意儿,“别看谁都和你似的!”
陈无念耸耸肩,不信走着瞧了喽,杜若风那个小崽子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他爹这把老骨头恐怕是禁不起那狼崽子几口撕吧的。明朗啊明朗,到时候可别怪兄弟没提醒过你。
看着狗男男勾肩搭背出了门明朗也懒得再待在这儿,出门打车回家算了。还好今儿就是最后一晚上了,明天他家小崽子就回来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明朗早早就醒了,今天上午在学校有军训汇报演出,结束之后学生就能回家放两天假了。明朗对着镜子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除了脸有点憔悴消瘦整体还是个帅哥。
杜若风从早上起来就心神不宁,现在站在操场上的队伍里还抻着脖子往操场入口瞄。梁子钦一看他那样就知道是找他爹呢,这家伙这几天就丢了魂似的,原本就冷冰冰的一张脸现在简直能冻死人,“嘿,王子殿下,你家国王还没来么?”
杜若风白他一眼,操场上人太多,他们班站的位置离入口还挺远,根本看不清。他今天还要上台——学生代表讲话,没空在这和梁子钦白话。
坐在观众席上的明朗也找不到自己儿子在哪,底下乌压压一片人,还穿着一样的校服,从观众台往下看就能看到一片脑袋。
仪式开始后很快就是新生代表讲话,杜若风一出声明朗简直快要哭出来了。他这角度不太好,只能看到小崽子的后脑勺,即便如此他也有点控制不住情绪了,真的太想他的宝宝了。
“宝贝儿!”好不容易熬到结束,明朗守在操场出口,眼巴巴等着他儿子,看到小崽子出来就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揉了几把他的头发。
“老狼!”看到男人的瞬间杜若风就忘了所有不开心的事,这些天埋在他心底的担忧这时都被扔到脑后,他拉着老狼的手,轻快得要飘起来了。
一进家门杜若风就迫不及待地扑进老狼怀里,明朗趔趄着靠在门板上,伸手环住他。杜若风几乎是用撕的扯开明朗的衬衫,打开他背心的挂扣,一头埋进那对蹦跳着弹出来的大奶中,贪婪地呼吸着奶香,用脸蹭用手揉。
思维已经死亡的明朗根本意识不到这情景是不是有些不对,他太想小崽子了,小崽子扑进他怀里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空落落的心都被填满了,再也不想和他的宝贝儿分开了。
杜若风贪婪地吮吸着男人的奶尖儿,甜丝丝的奶水落进腹中他才有了些现实感。回家真好,能抱着老狼真好。他一边吃着奶,竟然一边流着眼泪哭了出来。明朗用手擦了擦小崽子的眼泪,心里一片柔软,他的宝宝啊,受苦了。
杜若风吃完了奶总算找回些理智,但他一点儿也不想和老狼分开。他撒娇似的蹭蹭男人的奶,声音即使带着变声期的沙哑却还是软糯可爱,“老狼,我好困,想睡觉……”
明朗也是困倦得很,很能理解小崽子的心情,不由就更加心疼,他低头亲亲小崽子,把他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好,咱们睡觉……”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打着冷风,裹上厚重的棉被。明朗抱着小崽子,杜若风缠着老狼,两个人赤条条地彼此相拥,内心都是无比满足。
杜若风觉得自己大概是得了皮肤饥渴症,解药就是老狼。他四肢并用攀在明朗身上,恨不得每一寸皮肤都能和老狼紧紧相贴,天知道这几天他是怎么过的,他真的好想好想他,“老狼,我能摸摸你么?”
“好……”明朗知道小崽子那种急切的动作是借此来确认自己的存在,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一下下抚摸着少年的后背,来安慰他的情绪,“放松宝宝,放松,老狼在这儿,老狼陪着你,睡吧……”
身体上精神上都疲惫不堪的杜若风在熟悉的怀抱中很快陷入了梦乡。明朗轻轻抚摸他的面庞,小崽子的长相三分像他妈妈七分像他亲爸,英俊中透着疏离冷淡的清丽,脱去了婴儿肥,他已经是个俊朗的少年了,虽然军训晒黑了也掩盖不了他出色的长相,将来怕是会迷死人不偿命。
明朗原先觉得小崽子说到底也是个孩子,和同学在一块打打闹闹兴许也不会怎么想他,倒是他自己完全离不开他,但现在看来分明是杜若风更加严重。
明朗理智上知道他们两个这样都不太正常,甚至有些病态,但是现在他内心除了对小崽子的心疼,更多的是不正常的喜悦,他对于杜若风的依赖感到高兴。
他也知道他们这种超出常规的搂抱亲昵可能会影响到少年尚未成熟的三观。如果是普通家庭怎么可能会发生上了高中的孩子还赤裸着和父母搂抱着睡觉,和父母嘴对嘴地亲吻,吮吸抚摸母亲的乳房这些可能会被视为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