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的千金老婆 作者:石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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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定办好”长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但还是只得按指示去做,心里却自乐的想到小姐毕竟是小姐,要是她想什么自己都知道,那自己岂不是也成了小姐,边想边笑了起来。
长红出去不一会就进来个年到花甲提着药箱的老者,管家提醒过他这位是他们家的小姐,所以他自觉的微微行了个礼就自顾自的往床边那人走去了,把了脉惊讶的很,这明明是个女子的脉象嘛,怎么会是个木匠还长得如此俊美,当下抹了把汗,也不敢多说,自顾自的把单子写好。
凡盈从长红一出去就优雅端庄的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见了医者行礼也只是微笑了一下以示回礼,看到他把脉的时候,好像不确认似的把了几次,把完还抹了下汗,自然是知道他在在意什么,看他把单子写好才开口说道。
“命长命短,大夫,认为是天意,还是人心”凡盈说的很慢很慢,好让他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人心,人心......”老者感觉到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也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答了几遍就怕一个不留心就命不保了,谁不知道凡家的势力,谁不知道凡家那几位对这位小姐的宠溺和爱护,所以他还是明智的好。
“如此甚好,以后你和你的继任者就是她的专属大夫,银钱我给你两倍,若让其他人知道,那么代价,就是你全家的——命”凡盈面带微笑的说到,好像在说外面的雨怎么还不停一样的云淡风轻,而不是威胁。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在下明白”老者今天留的汗比他近几年加起来的都还要多,心脏受到的压力也是从未有过的大。
“她怎么样?”这才是她的目的,其余人根本不入眼,当然亲人除外。
“只是体内风寒引起的体热,一副药下去,晚上就会退下来”说道自己擅长的医药,老者终于感觉又活过来了。
“下去领赏吧”凡盈想既然都已经处理好了,那就这样吧,他在这也很碍眼。赏钱不用她交代,管家都会打理好,药自然也有人会去取和煎,所以她不担心。
其实凡府有自己的专属大夫,以前帮她看脚的就是,而且是行城很有名的医学世家,可北山又不是凡家的主人或者贵客,所以管家只是让人去请了一般大夫。
长红很自觉的去厨房等药了,没敢去打扰她们的二人世界。
凡盈在屋内继续刚刚的动作,希望她能舒服点,可能是体温太高,或者是汗流的太多了,总之北山云的唇变得很干很干,干的都微微开裂了,以为她渴了就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想喂她喝下,可水很不听话,老是不肯流进北山云的嘴里,只是顺着她唇边往下流。
凡盈急的立马用袖子去察流下来的水,就怕流到北山云的身上,后来试了几次,结果还是一样,喂多少流多少,一下子急的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时看着北山云的唇出了神,脸也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受北山云传染了呢,其实是害羞了,为她自己心中大胆的想法,害羞了。
凡盈是为自己大胆的想法而羞红了脸,但这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又从新倒了杯水,含一口在嘴里然后慢慢的靠近那人裂开的唇,喂了三次就开始溢出来,也就停了下来。
你要问凡盈有什么感觉,那她一定回答你没感觉,而且初吻也没了,为什么呢?因为太紧张、太害羞、太激动了,所以什么都没感受到,只是看到她能喝下水,心里高兴的难以自持。
北山云觉得很热很热像火烧似的,突然一股凉气从嘴里走到心里,嘴上还有种甜甜的感觉,想留住那种感觉,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有了凉气觉得舒服了不少。
外面的雨下了停,停了又下,好像不知疲倦似的。屋里的人根本就不会也没那个心情去看外面的雨是否停下,是否继续,她关心的只有那个脸红红躺着床上的人。
不久药终于被长红送来了,可能是刚刚喂了水的缘故,现在喂药已经能多多少少的进点了,拿了两碗才终于喝完了一碗的量,帕子和衣袖到是喝了不少,喂完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
长红在一边看得是惊心动魄,从来没看见过自家小姐这么温柔、这么细心的照顾过别人,包括夫人、老爷都没有,北山云啊北山云你到底给我们小姐喝了什么药,让她这般为你劳心劳力。
长红从一开始都不看好他们能在一起,但看到小姐如此执着、认真,也已经从心里开始改变,并希望他们能在一起,而且他们一个倾城一个俊美,站在一起该是多么般配,老天爷,你一定要让小姐和未来的姑爷在一起啊!来年一定给你烧很多纸钱,想着还对天拜了几拜。
到下午,北山云的体温果然降了些,凡盈看看外面已经有夜幕降临的趋势,摸了摸北山云的额头放心不少,也就回去了,留下长红在这里照顾北山云等她醒了再回去。
无论白天凡盈如何任性,但到晚上却是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因为她知道她父母说不定早在她的院子里等着她了,要不是担心面子,她想她父母一定早就跑到这里来找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凡盈还不会让她父母知道的
☆、十三
果不其然,凡盈刚刚进院子,下人就来报,夫人和老爷已经在屋里等候多时了。凡盈也不停顿立马往里走,进了屋就看到父亲脸色很不好的坐在上位,而母亲则显得平和的多。
“你们都下去”凡盈冷淡的说道。
家事还是私下谈要好的多,下人也恭恭敬敬的陆续退了出去,凡盈方才走到下位坐下。
一时之间,屋里很安静,屋外的雨滴好像担心屋里的人忘了它,一时下的格外大,声音也滴滴答答的下个不停。
无论多么久的对峙,终究有人会着急,会打破这片刻宁静。
“你不说说怎么回事?”凡父很生气,但多年的行事经验告诉他,不该如此沉不住气,可那是疼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掌上明珠啊,怎么可能不急。
“不知父亲母亲可还记得两年前女儿私自外出扭到脚的事?”凡盈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反问道。
“当然记得,那是你第一次伤的这么厉害,可把你爹和我给急的”凡母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有余悸。
“那次女儿之所以能安全回来,幸亏遇到北山云,不然说不定女儿就回不来了”凡盈说的一脸伤心加认真,让人觉对不会怀疑她的夸大其词。
“既然如此,那就重金酬谢啊”凡父听了心腹的全权报告,自然知道北山云就是那位生病的木匠,但这件事却不曾听说过。
“是啊,可人家根本就施恩不图报,送女儿入了城就走了,后来就一直没了她的消息,直到前几天,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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