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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汜少爺的劍 作者:暴君·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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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公子谬赞了!”说完便在左源汜的对面坐下,饮尽了一杯水酒。

    左源汜也不说话,径自喝着酒。一旁的怜香却也识趣的替她斟着酒。

    “公子来怜香阁只是为了饮酒么?”怜香妙目轻转,含羞道,“莫不是嫌怜香伺候的不周到?”

    “怜香姑娘何出此言?”左源汜抿嘴笑道,“适才在下孟浪惹恼了姑娘!此番不敢再行非分之想罢了!怎敢嫌弃姑娘?”

    “公子言重了!怜香自幼便在此处……公子已是怜香见过的最斯文的人了……”

    “姑娘谬赞了!在下愧不敢当!”左源汜再次饮尽了一杯酒,淡然道,“令堂名艳夫人可还好么?”

    “你!”怜香闻言猛然起身,劈出一掌就朝左源汜的面门拍去,“你早就知道了?”

    左源汜也不作答,朝左闪过那一掌,“怜香姑娘何故突然动粗呢?”

    怜香见状又是一掌,双掌齐发,招招都是杀招,朝着左源汜打了过去。左源汜无奈只得应战,跃身绕过劈来的掌风,疾然转身来到了怜香的背后,左手顺势捏上了怜香的掌腕脉门,叹息道,“怜香姑娘!在下只是关心一下令堂,你怎么就吃醋了呢?”说完还不忘用右手食指勾起了怜香的下巴,此番情景说不尽的暧昧。

    怜香被左源汜一下就捏住了脉门,自知不敌,只得任由左源汜轻薄,一动也不敢动。

    “姑娘还没有回答在下呢!”左源汜坏笑一下,朝着那娇艳欲滴的唇瓣,欲势要吻,“姑娘要是再不说,可别怪在下不客气了……呵呵!”

    “你!”怜香见状反而安下心来,无比妖媚道,“公子要杀便杀!要剐便剐!怜香自知命苦,无力反抗,也不愿意反抗……”

    左源汜本来也只是想教训一下她,却没想到此女如此不知廉耻,倒也不敢再轻举妄动,闻言后脸上更是羞红了大半。毕竟她也只是女扮男装,并非真正属意女子,平日作风为免惹人怀疑而故意孟浪行事,但私底下还是十分面薄的。不然也不会被那怜香一语羞红了脸。

    “怜香姑娘,在下只是想见一见令堂,询问一桩往事罢了!姑娘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左源汜调整了心境缓缓道,“在下并无恶意,更无意轻薄于你!”

    “公子此言当真可笑!”怜香娇嗔道,“如此这番还道无意轻薄么?”

    左源汜随即松开了左手,指力却在怜香的少冲穴点下,“怜香姑娘!你只要乖乖回答在下的问题!在下自然不会有过分之举了!”

    “哼!”怜香被左源汜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一双妙目恶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左源汜。

    “令堂名艳夫人何在?”

    “我不知道!”

    “你们名艳山庄重出江湖,所为何事?”

    “不知道!”

    “你!”左源汜面对怜香的回答有些失了分寸,却又无计可施。也难怪,此番她初次下山,纵然有名剑山庄的高强武功,但对于江湖的险恶却是毫无经验。她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忽而笑了起来,“你若再不说,那就别怪在下不客气了!”言罢从靴筒里取出了一把乌金匕首缓缓移到了怜香的脸上。

    “你要做什么?”怜香紧张的问道。

    “在下问一句你答一句,如若不答,或答的令在下不满意,在下就在你如花似玉的脸上划上一道,啧啧啧,可惜了姑娘风华绝代的容姿了……”

    “你!不要!不要!”天下女子都珍惜自己的容颜,怜香自然也不例外,忽闻左源汜此言,吓得顿时失了分寸,“我真的不知道!”

    呲啦——

    “啊——”怜香怒道,“左源汜,本少主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令堂何在?”左源汜肃容道。

    第02章

    成年旧事

    “少庄主是在找奴家么?”一个劲道十足的掌风震退了左源汜的身形。

    左源汜忙收起了乌金匕首双手示礼道,“晚辈见过名艳夫人!”

    不知何时,一个中年少妇一袭青衣,盈盈间来到了左源汜的眼前。她隔空一掌就解开了怜香的穴道。

    “娘亲!”怜香眼见自己穴道被解,忙又使出一招罗刹掌朝左源汜打了过去。

    左源汜心道不好,这个怜香自然不在话下,但是名艳夫人的功力则不可小觑,出手荡开那掌风,心里却想着脱身之法。

    “名艳夫人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这般的么?”左源汜喝道,“在下只是有事找夫人叙旧罢了!”

    “你敢刮花本少主的脸!看我不杀了你!”怜香早已怒不可遏。

    “住手!”名艳夫人突然喝住了怜香,“少庄主只是与你开了个玩笑罢了!”

    “娘亲!”怜香忙去摸自己的脸,确实并无伤口,方才松了口气,还待发作,却被母亲犀利的眼神喝退了回去,只得作罢。

    “名剑山庄的少庄主找奴家何事?”名艳夫人叹息道,“奴家又有什么能够帮你的?”

    “敢问夫人,十三年前的刺杀一事到底是谁人主使?”左源汜激动的说道。

    “怜香你先出去吧!”名艳夫人喝退了怜香才悠悠道,“往事已矣,少庄主何必刨根问底呢?”

    “夫人说笑了!十三年前我名剑山庄遇袭,死伤大半,此仇怎可说算就算?在下不会为难夫人,但求夫人将那主使之人告知在下,还望夫人成全!”

    “奴家若说,十三年前虽有去过名剑山庄刺杀少庄主,但却并未伤及山庄里的人,你可相信?”名艳夫人叹息道,“当年奴家确实是收了钱财去名剑山庄行凶,也确实刺中了你的心脏!但却并未伤及他人,也料不到你如此命大,竟然活了下来!”言罢,她仔细看着左源汜,不可思议的看着。

    “夫人是说,十三年前虽然刺杀了在下,但却并未伤及山庄里的其他人等?”左源汜摸了摸自己的心口,那里有着一道令她也心惊的伤疤。她回过神来想到名艳夫人的话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敢问夫人是如何做到不伤一人的?”

    “这就是奴家名艳山庄的本事了,恕难告知!”

    “敢问夫人,当年是何人主使你?”

    名艳夫人并未作答,只看着左源汜,突然叫道,“你……原来不是……啊——”

    “夫人!?夫人?!”左源汜看着自己面前的名艳夫人应声倒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上分明留着一颗唐门的铁利棘。

    “娘亲?”门外的怜香听到异动忙推门而入,看到了倒地身亡的名艳夫人,一时之间怒火中烧,朝着左源汜挥掌而出。

    “怜香姑娘误会了!不是我!”左源汜招架着怜香的袭击,急道,“在下并非夫人的对手!你且看夫人的伤口就知在下所言非虚了!”

    怜香与左源汜过了几招之后,见对方未下杀手,虽有疑惑,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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