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角小茴香 作者: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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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有要求,花脸小男孩的娘不禁皱了眉,
有些不开心:“什么?”
“以后也请你管好你的儿子。”
花脸小男孩的娘顿时被噎到,突然涨红脸,
瞪着凤眼含笑的勾吻,却找不出话来反驳。
姜没药则冷冷地瞥了花脸小男孩的娘一眼,
别过头,拉过甘甘——准备一起去医院,把事情
早点解决了,好早点回去。
没想到甘甘却憋着一张委屈的小俊脸站在原
地不肯走。
姜姜不解,喊了一声:“怎么了。”
甘甘倔强地把小脑袋一横,软绵绵的像是受
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却皱着小脸蛋死活不肯说…
…
也是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随后,苏苏草一脸焦急地走了进来,保一年
跟在身后。
☆、bsp;蓄势待发3
苏苏草和保一年前后进来的那一瞬,空
气顿然像被凝固了一般。
只剩下面面相觑。
苏苏草愣愣地望着姜没药,然后把目光落在
勾吻身上:“……勾吻?你回来了?”
勾吻笑笑:“嗯,刚回来几天。”
说完,凤眼则无意瞥了身后的保一年一眼,
大抵知道,这就是保一年了。
苏苏草望着姜没药失言,一时间竟不晓得说
什么。躲开目光,走过去在甘甘面前蹲下,担心
地抱住甘甘,杏眼汪汪:“怎么了呀……”
——是教导主任联系的他们。
听到甘甘在学校出了事,苏苏草一颗心就提
着落不下来,急匆匆地便跟保一年赶到了学校。
却没想到在学校里,碰到了姜没药和回到长
沙的勾吻。
……
甘甘不耐烦地看了眼苏苏草要涌出来的眼泪
,有些不爽:“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啊!”
气氛再次凝固。
那个女老师盯着甘甘没大没小的小少爷模样
,也颇不开心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她一向
以来都不喜欢跟长辈没大没小的孩子。
在她眼里,甘甘一早就被划分为没有“家教
”的孩子。
……
保一年则在这时走上前,微笑着在甘甘面前
蹲下:“宝贝,怎么这么跟妈妈说话呢?”
话语是责怪的,但是任谁都听不出一丝责怪
的口气,反而带着深深的宠溺。
妈妈?
花脸小男孩的娘盯着眼前的气氛,像是察觉
到什么:“你们是谁?”
苏苏草抱着甘甘,抬头朝花脸小男孩的娘望
去,娇怜温顺:“我是他妈妈……”
“妈妈?!”花脸小男孩的娘惊讶,回头看
向一脸面无表情地姜没药,好像在说——那这个
是谁?
保一年顺着花脸小男孩的目光移到了姜没药
的身上……
四目相对。
像是有什么撞到了一起。有些不善。
保一年深邃地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姜没药
——是那次在王府井打了他一耳光的女子……那
个看苏苏草眼神很奇怪的女子。
姜没药盯着保一年,没有任何闪躲,就这么
直勾勾地迎上保一年的目光。
姜没药什么话也没说,抬眼睨向一旁默不作
声的苏苏草——苏苏草从进来到现在,还没有跟
她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个招呼。
保一年忽然幽幽地笑开了,伸手一把揽过苏
苏草搂在怀里,朝姜没药别具心裁地笑了笑:“
条件你随便开就好了。”
保一年的话是对花脸小男孩的娘说的,而眼
睛却是眨也不眨地看着姜没药。
——似在炫耀。又似在挑衅。
后面又进来几个穿着黑色西装比较严肃的年
轻男子,也不知道跟花脸小男孩的娘说了什么,
花脸小男孩的娘愤恨地瞪了一眼甘甘,然后就带
着哭哭啼啼的花脸小男孩走了……
勾吻则在一旁察觉到了姜没药和保一年之间
的“霹雳啪啦”,走过去不动声色地拉了拉姜没
药,然后含笑上前,在苏苏草面前站定,面带微
笑地将苏苏草从保一年怀里拉出来:“苏苏,我
们好久不见了,现在去吃顿饭怎么样?”
苏苏草望着勾吻,面露为难,正要点头答应
,保一年又笑着将苏苏草拉回怀里,朝勾吻笑道
:“可以啊,一起去吃顿饭。我请客。感谢你们
这段时间对苏苏的照顾。”
勾吻笑得妖娆妩媚:“恐怕保先生在,我们
都没办法好好聊聊呢。”
“哦?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
“都是女孩子家的事。”勾吻定定的看着保
一年,又说,“保先生若是不避嫌那就来吧。”
苏苏草在一旁看着这场小型的“唇枪舌战”
,感到不安,拉了拉勾吻的手,眉目忧愁地说:
“……勾吻,下次我来找你吧。”
勾吻扬扬细长的凤眼,不解地往向苏苏草—
—这么说,苏苏草这次是拒绝了?
苏苏草面容哀伤,却总是藏着一股“欲语还
休”的神情,想说什么又没说,只能化成绵软无
力的一眼。
勾吻看苏苏草这样子,就知道这段时间一定
发生了什么事,随后体贴地便不再说什么,只是
勾着凤眼淡淡地朝苏苏草笑笑。
甘甘则在一旁一直皱着小脑袋愁眉不展的。
保一年再次在甘甘面前蹲下:“宝贝,跟爸
爸回去。”
甘甘摇摇头:“下次再回去。”
保一年皱眉,声音低喃,伸手揉了揉甘甘的
脑袋:“怎么一点都不乖了呢。”
甘甘只是皱着脸,不说话,倔强地看着保一
年——目光的坚定竟然跟姜没药有几分相像。
保一年看了甘甘一会,也不勉强甘甘了,强
扯着看上去不是很情愿的苏苏草就走了——
苏苏草并没有回头。
窗外的阳光多么的温柔,却带着一种隐忍的
忧伤蕴藏着冬日的萧瑟,洒在姜没药身上,显得
苍白而又无力。
这一天。
至始至终,她跟苏苏草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
……
学校操场上。
保一年从拉着苏苏草从教学楼上下来,瞬间
变了脸,阴沉地像是随时要爆发一样。
苏苏草一言不发地任保一年死死抓着她的手
腕,尽管疼的她眼泪水都要出来了,但是苏苏草
还是一声不吭。什么话也没说。
保一年打开操场上停的那辆保时捷跑车车门
,将苏苏草甩进去,苏苏草一个不稳,跌倒在柔
软的真皮座椅上,眼泪终于流了出来,冲保一年
委屈喊道:“你干什么啊——”
保一年压上去,车门并没有关,发出一声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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