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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断刀错 作者:黄连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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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越悯转过身去,叹气道:“怕夫子不语怪力乱神呐。”

    “哼……”上官表示了十分不屑。

    大理寺从上到下,有的是探花榜眼进士武举人,越悯越二爷少时走丢,此后辗转在各县衙府衙做过仵作,经层层拔擢推荐回到大理寺;上官越越大爷则是高宗时的武举人,两个粗人经常做出鄙视出身书香门第,家中大人在工部这种一点也不杀伐气息的部门工作的小朋友。

    “以及这孩子也随这脚印消失了。”

    “行如风何以不是这神秘人物杀的呢?”

    “这很简单,死法不同。”

    “就是说,我们找到这个杀人犯,就能找到神秘人啰?”

    “就是这样。”

    “你要我进武昌城排查?这一来一去都两日了,人早跑了。”

    “不,总不会有人无缘无故要杀他。我知道你在销金窟里埋伏着,你去看看他曾经和什么人走得近,得罪了谁,谁有可能杀他。”

    销金窟可不就是东湖东庄,行如风在东湖东庄里得罪过谁……上官一思索,“腾”地冒出一头汗。

    他可不就得罪过我么?她想想觉得很不妙,于是急忙说了。

    越悯狐疑地看着她,说:“妹儿啊,前天下午你在做啥,谁能证明?”

    上官招供如倒豆:“我下午在赫连沁的马厩里给他洗马。”

    “还算老实,谁能证明?”

    “峨眉的颜子相。”

    “不错不错,继续埋伏。”

    “好,我回去了啊?”谢二郎不刑之恩啊!

    “不急。”

    “……”上官心道这谢不刑之恩还是收回来吧。

    “其实……”

    “什么?”

    “凶手有可能跑进那庄子里了。”

    “……二郎,你下次能不把这么重要的事放到最后说么?”

    “我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自然是要说的。”

    “凡事须小心,保命第一,破案第二。”

    “不让我见见大郎?”

    越悯斥道:“见什么大郎,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百年不见他他也长不出天眼来。先把饭吃了。”

    上官一边感动于越悯的体贴,一方面又哀戚地想起——小时候粉嫩好捏易推倒的上官越,已经长成一个不苟言笑一肚子坏水的大坏蛋了。

    两人在饭桌上神色凝重,上官吃着吃着就问:“行如风中了什么毒?”

    越悯答道:“却是中原比较常见。我本一直觉得荆楚之地用的要更鬼一些。下毒的东西也很特别,是个很袖珍的小箭头,你看。”

    越二爷展示了一个纸包,内裹一黄铜箭头,尾有一凹槽。

    “这是机括所用,可江湖上有谁是用此物的呢?我没有印象。”

    “靠你了。”

    “又我?”

    “妹儿啊,为兄有一种直觉。是什么呢?就是你一定能找到答案。”

    “鬼扯。”

    “你放心去吧。”

    “=皿=!”

    ☆、东湖东有娼家女凌晨儿

    上官在院子里思来想去,觉得目前可问的也只有赫连沁了。赫连沁可不好找,她问了子相,子相很纯情地告诉她,赫连逛青楼去了。

    上官嘴上说的是嗯,心里想的是“‘逛’和‘窑子’相配,方显其本色”。

    东湖东庄位置偏僻,不产名妓,凑热闹的多半是去另一头。结果一进城,就听人们议论纷纷,什么扬州来的名妓啊、新晋的花魁啊。

    上官觉得没□跑了,就去那花魁处探一探,随口找人聊了两句,即探明了去处。坊中一片喧哗,上官寻了一圈,尽头那高楼红瓦,门上正悬一块匾,书着宝香楼三字。上官抬脚想往里进,不料空无一人的大门口斜刺里杀出一人,笑里藏刀地道:“你当我们宝香楼人人都进得么?”

    上官忙陪笑:“不敢不敢,我来寻我家赫连公子,只因家中有些要紧事,请您通融一下,让我进去。”说罢塞进一小吊铜钱。

    这人本就生了一双狐狸眼,这时眯得更厉害了,他不声不响将一吊钱纳入袖中,唤来一个端茶倒水的小妹妹,对她说道:“你将这位郎君带去‘美人笑’,切记静悄悄地,不得惊扰贵客。”

    小姑娘应下,带着上官去了,为了表示自己很老实,只是私下眼睛瞟来瞟去,没做出来东张西望的失礼举动。

    入了厅,赫连看见她,稍有意外,如临大敌,问道:“怎地?”

    上官耳语道:“无甚大事,师父着我问你几句话,等你得空时也不迟……”

    赫连迟疑了一下,说道:“左右正主还没出来,你现在问便是,若她中途出来,你悄悄退出去,在左近等着我出去便是,完事我去找你,可好?”

    上官想了想,问道:“那晚行如风逃走之前,他可见过什么人?”

    赫连皱眉道:“我只见他与人从房中走出,未见他与旁的什么人讲话。”

    “与什么人?”

    “仕女之类的人,身量不矮……”忽然他笑道:“便跟此间仙子一般高挑。”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上官见是一目光炯炯的美人,额头宽广,肤如凝脂,叫人一见便过目不忘,上官识相地施礼退到一边,暗暗打量美人。

    上官生在西京,长在官场,明里暗里也是见过不少场面的,她暗暗评估着这美人的一身行头,见她身着上等绫罗头上梳着一螺髻,十分好看,中间点点金簪银簪,一步一摇,摇得人两眼生花,最妙的是她耳上的宝石耳环,粗看朱红如血,以为是珊瑚,谁知那宝石如猫瞳,随着步覆间的光影流转,或开或阖,有时精光乍现,有时毫不起眼。

    两人的目光都叫这女子抓去了,上官却注意到不寻常的一点。

    上家人丁单薄,上官之父上善有一爱好,就是给女儿女扮男装,因此上官从未打耳眼。家中耳环均有特殊机括,可以夹在耳垂上而不穿过。年岁见长,上官见过不少此种机括,多数在大理寺库房内,给粗糙的肌肉男扮女装用的,因为效果惨不忍睹,所以到最后就只有上官在用了。在秦府中,她也是凭这么一个耳环机括,认出扮作侍女昝维来的。

    戴此耳环者,必有蹊跷。

    赫连一击掌,笑道:“晨姑娘好风采。”

    那女子毫不羞涩,眯眼一笑,矮了矮身,回道:“赫连兄谬赞了。”

    上官一看没自己什么事,迅速从墙根溜走消失。

    走时依旧由这小姑娘领路,上官当然顺便调戏一下小娘子,照例先问姓名,再问郡望,最后说两句好话。

    “均县?均县美人又多又贤慧,小娘子想必温柔又贤良。”

    说得小姑娘掩嘴直笑。

    “不知那晨姑娘到底叫什么哩?”

    “你怎么不问赫连郎君?”

    “那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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