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天师 作者:饨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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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杜思林同防风一起转身,不再多看那画像一眼。
防风无需进食,但人间美味,不尝遍就太浪费了。
所以她会和正常人一样,吃饭喝水。稍后只需要再通过些小法术把那些食物分解即好。
“对了胎光,我叫小赟去查过肖清竹的资料,稍后传给你。”饭桌上,杜思炎忽然想起。
“好。”
“还有,姑姑传来消息说她这一年之内都不会回来。”杜思炎又说。
“嗯。”
这一个晚宴,除了杜思炎和防风偶尔说几句之外,杜思林几乎是没说超过五个字。但,这应该是他们几个每半月里,吃的最慢的晚饭。
杜思林和杜思炎半月一见面,这是杜空扬的话,没有人知道缘由,也没有人去问。因为即使去问了,杜空扬也不会说。
枳实依旧没有消息,防风似乎是已然习惯了这样没有消息的消息。所以对此也是一笑而过,只有杜思林看懂了她眼里的那一丝失落。
晚十点,杜思炎送二人离开。
“胎光,有事就给哥打电话。”这句话是杜思炎分别前必说的话,即使知道以杜思林的性子是绝不会打他还是要说。
父亲生前说过,这个妹妹,仅有一魂一魄,所以无悲无喜,对于任何的感情也许都不深刻。但杜思炎却一直相信,杜思林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而已。
生在杜家,就要承担起杜家男儿的责任。这是父亲说的话。
……
“肖清竹的资料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奇怪的。”看着杜思炎传来的文件,防风说。
“嗯。”杜思炎应了一声。
肖清竹,年二十五,一跨国大型企业的管理人。资料上大致都是这些或者是她以前比较突出的事迹等等,没有什么可深究的。
“会不会是我们看错了?”防风单手托腮,怀疑的说。
“肖清竹体质清纯,就算不是九彩斑斓蛇,也一定被妖物缠身。”杜思林思索了一下,慢慢说道,她又想起了肖清竹日益变差的脸色。
“如果不是九彩斑斓蛇的话,那么于你也就没有关系了不是么?”防风微微侧目,看着杜思林。
“嗯。”对于这点,杜思林没有否认。
九彩斑斓蛇,覆盖九彩鳞片,吞吐五彩气息,头生一对墨绿犄角,尾若螺旋,炼药神效,只可惜数目稀少,能修炼成型的更少。
“再看看吧。”防风抬头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起身拍拍杜思林说道,“到时间该走了。”
6超度
出了小区门口,肖清竹的房车已然在门口等候。司机依旧不在。
“你别看我,我会开车,但是没有驾照。”没有司机,杜思林看了看防风,只见防风耸耸肩说道。
“我来吧。”肖清竹被这两人逗乐,主动请缨道。
两人上了车,由杜思林指引着到了一处偏僻的郊外。
虫鸣阵阵,时不时有凉风吹过带起树叶沙沙的声音。
繁星点点,浮云飘荡,远处的霓虹灯尽职的来回摆动。
“手。”杜思林走到肖清竹的面前,对她说。
肖清竹意会,摊出手给杜思林。
“闭眼。”
肖清竹又顺从的闭上了眼睛,长而柔软的睫毛印着星光点点,动人心旌。
只见的杜思林双指并拢,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圆,中间一个“破”字闪闪发光,随后化掌印在肖清竹的额头。顿时便有可见的五彩细丝从肖清竹的毛孔之中溢出。
果真是九彩斑斓蛇!
杜思林瞥了一眼肖清竹,手掌在其额头处隔空一抹,那“破”字化作一个“现”字,进入肖清竹的眉心之后便消失不见。
“开!”杜思林低喝一声,肖清竹的双眸忽的睁开。
“啊!”伴随而来的是她的惊吓声。
身边何时多了这些奇怪的人?
有的甚至还穿着古代的衣服。
手下意识的抓住了一个温暖的东西,她看向杜思林,发现杜思林也正在看着她。
修长的指甲刻入了杜思林手上的肉里,带出细细的血丝。
“不好意思,我帮你擦擦……”肖清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掏包想在里面翻出纸巾。
“没事。”杜思林没有看手上的指甲印一眼,把手抽出来之后环顾四周,说:“借此地一用,你不犯我,我不犯你。”
说完这句话之后,原本还三三两两围在肖清竹身旁的“人”开始退却。
这时肖清竹才注意到,杜思林的身上,有一圈淡淡的火红色的气息,甚至好像还带了一丝丝的金色。那些鬼魂看着她的眼神里都带有一些恐惧害怕的意味。
直到四周无人之后,杜思林双手结印,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符咒,在符咒完成之后,防风扔了一块环形玉佩在这符咒的最中央。
“小琪……”肖清竹认得那块玉佩,正是杜思林收走那怨魂的玉佩。
“现!”杜思林低喝一声,玉佩发出一阵青光,一股黑色气流便涌了出来。
青色气流在黑色气流的外围形成一个光圈,并有腐蚀进黑色的迹象。
初现时,那怨魂的一双眼睛还略显迷茫,但看见杜思林冷若冰霜的表情时,她顿时狰狞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就冲着杜思林冲去。
“齐子琪!”肖清竹在那怨魂的身后喊了一声。
那怨魂的动作换了下来,怔怔转身,看着肖清竹。
“清……清竹姐姐。”她的眼神清明了一些,举在半空中的手也慢慢垂了下来。
“小琪,够了。”肖清竹向前走进几步,颇有些动容。
齐子琪身上的黑色气流逐渐被青色气流所侵蚀,她的身形也显露在众人眼里。相比较肖清竹,齐子琪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身上还穿着元田一中的校服。
“啊!”就在肖清竹的手触碰到齐子琪的时候,齐子琪却痛苦的惨叫了一声。
“你身上带有人体的阳气,对她会有克制。”杜思林见状淡淡的说。
“姐……我死了。”齐子琪说罢便哭了出来,说到底,这还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啊。
她蹲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抱着膝盖,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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