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他不禁有些耳熟,想起被她扯破衣服,手滑过他下腹的温度,苏洵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汗颜:“你到底想干吗?”
“虽然我很想跟你这么无限循环下去,但是,喀喀,你的学生都在看你了。”
“…………”
“说定了,今晚七点,学校后门茶馆,3号包厢,我等你,不见不散!”
第二次被放鸽子,等了两个小时后,好吧,事不过三,再等一小时,做人要有始有终,也要有原则。然后毛毛被赶出了茶馆,十点打烊。
她出来时便见到从旁边一家旅馆出来的张子燕,被一名高龄大叔拖着。毛毛第一反应是:“嘿,美女,你没事吧?要不要帮忙?”
张子燕回头见是她,一阵慌乱,随即拉着旁边的人就走。
毛毛感叹:“随便问问嘛,不要就算了。”
结果刚转身就听到救命声,她跑过去时就见那大叔甩了张子燕一巴掌,毛毛最见不得男的打女的,上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但力气毕竟不及男人,被一掌挥开:“滚开,别多管闲事!”
毛毛见他又对张子燕动粗,也顾不得自己凉茶水喝太多胃痉挛,一鼓作气冲上去,心里想着:苏洵,你这次可一定得赔偿我大件的啊。
哎呀呀,流血了流血了,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打架了,晕了。
6.原来真的有一种感觉,很酸,很苦,很闷!
醒来时是在医院里,其实也就昏了一会儿而已。
毛毛见苏洵坐在面前,点差弹起来:“你来了?!”
毛毛见苏洵坐面前,差点弹起来:“你来了?!”
对方的脸色不太好,慢慢问:“子燕的伤是你害的?”
毛毛一愣:“什么东西?”
苏洵看着她,最后站起身:“你凡是做事要有分寸,你父母应该教过你如何为人。”
毛毛越听越糊涂:“什么跟什么啊?”
苏洵的眼睛渐渐转沉:“毛晓旭,即使我对你没有兴趣,你也不应该报复在别人身上,我以为你至少禀性良善……”他最后一句话没有说全,一向温和的男人眼中竟有几分不能容忍,“你好自为之。”
…………
朝阳推门进来时就见她在什么啊什么的疑惑中。
朝阳放下水壶道:“传言是这样的,你追不到人,就把人家的心上人叫了出去,还叫了一猥琐大叔欺负她。她反抗,你打了她,猥琐大叔最终被她感动,反过来帮她,跟你打了起来,救出了她。”
毛毛听得一愣愣的:“这什么故事啊?”
“爱情故事。”
阿毛不可置信:“不会有人真的相信吧?这也太离谱了!”
蔷薇笑着靠在门口:“还别说,真全信,你要是去隔壁也听一现场版的,我保准你也信。”
毛毛心酸:“这可怎么办啊?我被冤枉了。”
朝阳说:“含冤而死。安宁已经跟苏洵说了,把这事私了,他似乎也不想把你供出来,学校是一定不能知道的,否则你就得提早毕业了。”
毛毛摇头:“严重,真严重……”
蔷薇批判:“知道严重了,谁让你半夜跑出去,还脑袋抽筋去救人?”
毛毛悲痛:“如果我跟他说,他会不会相信我啊?”
朝阳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人家恩爱得都要准备给她撑起一片天了。”
蔷薇也附和:“阿毛,也不差这一个,咱再继续物色男人,一整飞机呢!”
“不行,我是真喜欢他。”毛毛换气地爬起来,“我得亲自问问他去。”
蔷薇气恼:“你傻啊!”
朝阳拉住蔷薇:“让她去吧,早死心早得道。”
毛毛扶着点滴架来到隔壁时,苏洵正在喂床上的人喝粥,她突然有些进退维艰,但苏洵已经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是她,眼中一闪,随即又暗下:“有事吗?”
张子燕已经转开了头看窗户外。
毛毛摸摸脸:“我就想说,不是我打的她。”
他的声音有些哑,轻轻说着:“都过去了,你也回去好好养伤吧。”
“如果还想毕业,就别再来了。”
“还有,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
“…………”
毛毛哭笑不得:“那就是说不相信了?”
“你走吧。”
原来真的有一种感觉,很酸,很苦,很闷啊!
毛毛抓着点滴架:“如果我毕不了业,我老爸大概会把我的腿都打断吧。”
最后她低头道:“苏……老师,我还想毕业,我不会再来了。”
“我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了。”
毛毛一瘸一拐地拖着点滴架往回走的时候嘴里念道:“这年代好人难为啊。”
子燕见他一直望着门口,不禁心中有些害怕,她覆住他的手:“苏洵,你不信我吗?”
苏洵回头,慢慢地抽出手,帮她盖好被子:“你睡会儿吧。”
他没有回答,张子燕紧张了:“苏大哥,我们相依为命那么多年,你会一直陪着我的是不是?她是你的学生,长得又不好看,你怎么会在意一个学生呢?是不是,苏大哥?”
他低声道:“睡吧。”
苏洵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子燕觉得哪里不一样了,却也不敢再多说话,怕说多错多。
张子燕出院后,苏洵销假回去复职。
每天在上课和来去寝室间,他的时间又回到应有的安静,而他却发现有点不能适应。
走在学校里,他总是有种感觉,什么时候会有一个人跳出来。
吃饭的时候他也会下意识地去想一些事情,才三个月,怎么会被弄得连习惯都变了?
“苏老师,早啊。”
苏洵一愣,看到跟上来的是自己班的一名学生:“早。”
跟同学聊了几句,来到办公室时看到自己桌上放着一份早点,心竟然一跳。
(10)班班导笑道:“刚张小姐拿来的。”
他按了按眉心,坐到位子上,咬了一口还热的早餐,有些食不知味。
7.青春的执拗
离毕业只有一个月了,毛毛全力地投入论文,一心只抄文不闻杂七杂八的事。
这一个月里都没有见到过苏洵,也许是她线路改得很彻底,以前买过饭的餐厅现在一律不进,修改论文,论文答辩都走不寻常路线,所以,她算说到做到了。除了在毕业典礼后的那顿散伙饭上,(9)班和(10)班一起搞的。
毛毛的朋友一向多而杂,男生更是喜欢同她称兄道弟,所以这种场合男同胞们找她拼酒是少不了的,毛毛嘿嘿笑着,技压群雄。
在敬导师时,毛毛跟(10)班班导连喝三杯,后者笑道:“毛晓旭啊,我还真担心你毕不了业呢,状况频繁,如今顺利结业我也是松了一口大气。”
“哈哈,给老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