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繁 作者:宣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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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男孩巨物似乎又有膨胀趋势,将女孩嘴唇撑得又酸又痛,有种被撕裂感觉。她没办说话,只能从鼻子里哼出哀戚喘息。
仁念慈还想要更加舒服,於命令道:“动起来啊,光含著有什麽用?”
“嗯……呜……”伊人眨眨眼睛,然後头部往後撤。阴茎出来一小截,龙首对喉咙压迫也小了些,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从唇瓣边缘流下几丝津液,有滴到地上,有滑到她身上。好丢人,又不吃什麽美食,居然吹箫吹得唾液横流。伊人以为仁念慈正在享受,没有看到,可耳边又传来凉凉地声音,“原来这麽馋嘴,肉棒也可以吸得很香?”
女孩听了差点没把嘴里东西一口咬断。她赶吐出阴茎,边咳边擦眼泪,唾液滴到床单上,嘴边挂著几道银丝,一直绵延到胸口上面。
仁念慈笑问:“呛著了?”
“不要……咳……乱说话……很危险……咳咳……”要伊人真咬到仁念慈性器,不就成了残废?这种後果她可承担不起!
男孩阴恻恻地说:“不敢,要敢伤了,保证让生不如死!”说老实话,其实也有点怕,虽然伊人下颚没什麽力度,但真被咬一口,不断掉也重伤。伊人被吓住,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她讨厌仁念慈,可也没想要害啊。
淫靡气氛破坏,仁念慈有点生气,可分身还肿著,
不想点办法叫它消停下去,晚上
睡觉会不舒坦。“切,说技术好,结果还不烂得要死。算了,就不该可怜!”男孩说著,伸出双手,将女孩拉到自己身边。娇小酮体在手上就像摆弄玩偶那样,迫使女孩面部朝下趴在床上,屁股却翘得高高,私处美景一览无余。
“……要怎样……”伊人抽息著问。
“就这样,用身体泄欲就好。”仁念慈笑得残酷,从背面慢慢地将阴茎挤入甬道中。
“呜……”女孩哼声,肿得发紫阴户被巨物拨到两边,然後慢慢地撑大,这感觉比刚做时候强烈一百倍!又痛又麻,还伴著丝丝微微快感。“啊……慢一点……求……”自知今天晚上少不了又要承受几次性爱,伊人只好祈求将伤害减少到最小范围。希望身上少些红紫斑痕,至於阴道那里,反正穿泳衣时也露不出来,肿就肿吧……
仁念慈阴茎很粗,勃起多时未能释放,已然变成深红近紫颜色,再加上带些怒气,插到女孩体内,差点没把她撕碎了。因为不久这前才做过一回,所以甬道里还有许多淫水和精液混合物,要动起来并不费力。仁念慈不想叫伊人好过,每一次挺入都用尽全力,顶得女孩不断地前往。
“啊……啊……啊啊……”伊人疼得尖叫,四肢抓著床单,还不能减缓身後强力攻击。那麽粗东西,在她脆弱阴道里横冲直撞,就算肉做,戳得太狠,也会有擦伤。伊人觉得自己肚子都被捣烂了,不只性器内部,还有挨著子宫和阴道那些器官,都受
到压迫力,一下一下地撞击,仿佛都被挤得移位变形。
“不……不要了……啊……会坏掉……啊!”身体被推到床头,又一个大力地挺入,女孩头顶到墙壁上,
发出咚地响声,“痛……”伊人悲切哀鸣根本就传不到男孩
耳朵里,就算听见,也当作没有听到。胯部後撤,将粗茎从窄穴中撤出一半,然後再一鼓作气地顶进去。“不!”女孩已经到了极限,屁股後面全都被拍红了,私处也肿得不堪入
目,甚至有血丝渗出,可就算这样,仁念慈也不打算尽快停下。卧室里回响著各色杂音,女孩凄凉叫声,啧啧水声,床摇声……混在一起,听了令人淫乱入迷。堕落之後,就别想再回到纯情时刻,因为情欲滋味如同鸦片,尝过便永远忘不掉。
“不行了……停下……啊……小穴……啊……被插烂了……啊……”伊人用尽最後力气,双手抵著床头铁栏,这样才避免头部被撞晕。仁念慈狂疯地挺入幽穴,带出大股大股淫水。女孩大腿根全都湿了,从阴道缝隙里流出水不再清澈,而混著血色,形成淡粉
色细流,染脏了半张床单。
做爱做到这种程度,能坚持下来绝非凡人。伊人从青涩处女,被仁家兄弟先後调教。肉体渐渐适应这样高强度性爱,所以就算做得次数再多,也能保证自己不会晕倒。或者说,她想晕,也没有办法晕去过。敏感肉穴被粗硕肉棒一遍遍地刮过,那种全然纯粹快感,在别处找不到。就算她吃再好吃东西,看再好看电影,读世界名著,成绩
考到一百分,那样快乐,也不过持续几分锺就淡下去。可做爱时候不一样,只要肉棒还在肚子里,还在一次次地贯穿整个阴道,那她就可以一直在高潮中不会跌落,而且越爬越高。
“啊啊啊!”伊人尖利地高叫。男孩抽送速度不能再快,臀部拍击声音连在一起,频率高得分不清间隔。皮肤渗出层层汗珠,都在律动中甩到空中,两人湿淋淋地贴在一起,腰扭得快要断掉。“不不不……不要了……拜托……不行了……会死……啊啊啊!”
女孩不断求饶,大大提升了仁念慈快感。这样才有意思,嘴上说受不了,可小穴还在吸著分身,想要得到更多刺激。於听从於自己欲望,更卖力地插烂女孩小穴。
两人通过对方肉体得到充分满足,时间之久,普通成年男女不能想象。抽送走到尽头,仁念慈突然顿住,再也没力气多进一步,只好停在甬道中央,从龟头小口里喷射出
灼热精液,烫得女孩阴道微微抽搐。
“啊……哈……哈……哈……”伊人颓然地趴卧著,鼻子有进气没出气。
两个人躺了许久都没再动一下,就这样睡过去,直到第二天天亮才醒。伊人被窗外阳光刺得睁开眼睛,感觉到沈重压力,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仁念慈压著睡了一夜。四肢麻得无法动弹,她只得开口求道:“能不能让开啊……哦!”胳膊和腿都不自己了。
仁念慈被吵醒,移了下手臂,就听到身下女孩哀哀地叫,“断了断了……”一惊,撑著身体坐起来,松软阴茎从女体内滑出,在内部积存几个小时精液被蠕动肉壁挤到穴外。检查了伊人手脚,都没有断,只因为压迫太久,暂时不能自由移动。
男孩笑笑,拍在女孩屁股上,啪地一响,“没事,待会就好了。”视线注意到女孩两条细长大腿,内侧挂著红红白白颜色,又问道:“来月经了麽?”
“什麽?”伊人猛然起身,又倒了下去,她也记不清周期日子了,好像上次来过之後,并没有过得太久。穴道里有水在流,那感觉和月经差不多,所以她以为真来了。使出吃奶力气爬起来,低头看分开大腿,又发现血量少很多,只有一点点,应该不经血,而阴道受伤证明。女孩抱怨:“把弄伤了!”
“真?看看。”仁念慈凑近,将伊人压倒,要检查她花户。
“不要,别看啊!”女孩挣扎著想起身,可虚弱身体又怎麽能敌得过仁念慈。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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