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可循 作者:宁静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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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清楚里头的动静,只好继续说著胡话,自己一向口才不好,也许说了反而会破坏什麽,但他还是觉得自己非得说些什麽不可。
或许是寂静了这麽久,他不想又不发一语,坐视两人的结局上演。
「嘿,我觉得很抱歉,可是或许,可是或许一个人一旦没有感觉了,那麽连声对不起都是多馀吧?」
「然後...谢谢你。如果没有你给的回忆,或许我的人生趋近於零。我在想,你一定可以拥有更美好的生活,因为你很美丽。」
「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也懂得爱的话,那麽我想我爱你。我会等你,直到我不爱你了为止。」
他屏住呼吸,静静听著里面的动静,然而却只感觉到自己不稳的心跳。
十分钟之後,他走回床边,捡拾起昨晚散落的衣服穿回身上,走到门边回头看一眼这个属於吴品柔的空间,房里飘散著淡淡的阳光香味,除了还瘫在地上的,属於吴品柔的衣物,一切美好而平凡。
这一切就像一场梦。而自己是仓皇逃逸的闯入者。
...如果吴品柔宁愿这是场梦的话,那麽他选择顺从。
又看了一眼仍是安静的浴室,叹了口气轻轻带上门离开。
下楼梯的时候,脚步声在空旷的水泥墙间回盪著,彷佛在嘲笑自己的狼狈与自作聪明。
作家的话:
今天这篇好短ㄎㄎ,请大家给点意见吧我不知该拿这两个人如何是好啊...
明明一开始他们就比陈阳来的有确定性结果到了最後竟然这样囧
明天可能会更新可能不会,然後後天这个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了
所以先跟大家拜个早年,祝大家寒假和新年和情人节都很愉快:d
☆、20
对上他视线的瞬间,吴品柔就投降了。
对李曼淳那勾人心神的气息投降,对自己突然变得迫切的渴望投降。
然後在那视线下,他带著李曼淳回到自己的套房,两人激烈的纠缠,彷佛野火在乾涸已久的草原上肆虐,烧之不尽,风又吹起,理智灰飞烟灭。
如果李曼淳想要的只是一夜激情,那起码是有过一夜吧,放纵自己坠入的前一刻他是这麽想著。
然而早上醒来,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把这当成只是一场游戏,他发现自己还是无法就只是把李曼淳当成随便哪个搭讪认识的。
於是他躲进浴室,感到异常迷惘。
蹲坐在浴缸里失神的盯著水龙头流下水柱,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麽。
後悔吗?
李曼淳看著他这麽问著,而他不敢回视。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其实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不後悔自己昨晚的一时冲动,毕竟这有可能是两人最接近的距离也是最亲密的回忆。
但是醒来之後,他发现自己好失落。
自己终於给了李曼淳想要的,结果反而退却了。
因为他不能不想著,两人此刻就著这麽近的距离,彷佛只要一伸手就能碰触他美丽的脸颊,对他诉说心底的话,然後紧紧的拥抱。
然後他就想起自己要的并不是一夜激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骗自己说,即使这样也没关系。
他觉得好像自己出卖了自己。
一股说不出的害怕让他感到微微的颤抖。
下床的那瞬间,他曾幻想著李曼淳可能会拉住自己的手,可是这果然是不会发生的。
於是他就只好躲在浴室里,继续发呆。
很久以前那个什麽都不懂就只是很勇敢的吴品柔已经在不知何时跑不见了。
或许过了五分钟,他听到外头传来李曼淳乾净轻柔的声音。
本来以为可能是要说再见,却发现他说著自己这辈子想都不敢想的内容。
他关掉水龙头,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甚至呼吸好像要停止了。他不敢漏掉任何一个字。
「我只是想说,如果我也懂得爱的话,那麽我想我爱你。我会等你,直到我不爱你了为止。」停顿了几秒之後,门外的李曼淳说著,轻柔的语调,可是很清晰很坚定。
然後他发现眼泪开始不受控制的涌出。
他不敢开门,不敢作声,只能环抱著自己颤抖著,沉默地痛哭失声。
是李曼淳教会他眼泪的味道的。
一开始总是很咸很苦,长大之後却发现里头的味道其实很复杂。而此刻的眼泪温热,很软弱,但好像有一点淡淡的甜味。
几分钟後他听见大门被轻轻阖上的声音,伴随著门上的铃铛清脆地响起。
李曼淳走了。
还是泪流不止的他彷佛受到驱使,走到窗边躲在窗帘後方,几秒後李曼淳出现在公寓门口,背影依然瘦削,微微驼著背,踩著孤独而优雅的步伐离去。
风吹著他的衣领翻飞,细柔长直的发丝拍打著他的背,孟春的阳光使他看来前所未有的明媚。
然後他回头,凝望著自己的窗。即使是在五楼,即使自己躲著,仍觉得被他看穿。
那样的回眸使吴品柔冻结,无法不将他的脸孔印在自己心上。
回想很多次很多次後,吴品柔觉得那是一种苍凉孤寂,可是执著的凝望,彷佛时间与他无涉。
吴品柔就这麽看著李曼淳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看著假日午後空无一人的街道,世界静止著。
直到脚掌贴在冰凉的地上麻掉了,他才转身走回床边。
然後他看见一旁乾净的书桌上静静躺著一张纸条。
上头写了10个数字和一行国字,潦草而寒瘦的字迹。
我等你在前方回头,而我不回头,你要不要我?
作家的话:
我觉得把进度停在这个地方自己颇满意的嘿嘿嘿
然後这个网站变得好怪啊害我超难上传的~”~
不过不管如何祝大家有美丽的假日:dd
然後谢谢 hola和黄同学的留言,因为网路的关系我不确定可不可以顺利回你们的留言但是我很感动:)
☆、21
那一组数字像是金箍咒般紧紧缠在吴品柔的脑中,他反覆在心头咀嚼,挥之不去,被弄的镇日心不在焉,却又不真的有勇气念出这咒语,害怕著他所带来的威力。
晚上六点,还不到营业时间,整间t吧就只有吧台内轻声哼歌擦著杯子的老板k和吴品柔。
「哪,你说我该怎麽办呢?」他懒洋洋地趴在吧台上,以指尖划掉可乐瓶上的水珠。
「怎麽了?跟冰山美女不顺利吗?」
「也...」也不是啦...八字都没一撇哪谈得上顺不顺利?
「那也没什麽啦,身为第一个把到冰山美女的人,你已经可以死而瞑目了。」k带著同情的眼神看他,显然以为吴品柔是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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