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驿丞 作者:枫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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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瓶里,仅仅二两重的玫瑰盐,叫价二两银子。在这些不差钱的贵女们看来……
“才二两银子。”
“又不贵。”
“买买买!”
于是,哪怕每天限量五十瓶,玫瑰盐也很快就卖完了。疯抢的状况,哪怕是蝶恋花的店员和掌柜都始料不及。
二两银子的定价是东家直接定的,当初他们还觉得东家这是疯了。不就是换了个颜色的盐么,难道就不是盐了?二两盐卖二两银子,这是失心疯吧?
好吧,最终结果证明,得了失心疯的不是他们东家阮白,而是这些豪门贵女们。
本来就没多少的玫瑰盐,很快就换得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银钱,撇开给十名亲卫和两位专家的私房钱,剩余的部分用来采购粗盐,精炼过一遍后,再运回顺阳关,竟然能抵得上整个顺阳地区边军一年多的盐用量——不只是顺阳关关城的边军,还包括了整个隶属于顺阳管辖的西境一线的全体边军。
哪怕是楚昊得到这个数字的时候,都愣了愣。他们总共就没带回多少玫瑰盐啊。幸亏曹将军已经不打理政务了,否则还不被吓出个好歹来?
当初给太子送去的一瓶玫瑰盐一直就没有下文,楚昊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一次的盈利写一份报告,呈给朝廷。
朝廷现在可缺钱得很。
楚昊从榻上起来,尽量放轻手脚,没吵醒阮白,拧了把手巾,擦了擦汗湿的额头,心里面略微松了一口气:终于睡着了。
他不懂医理,但是知道生病的人得多休息。阮白的身体平时看着没事,可是一旦遇到大暑大寒和换季的时候,就容易出问题;并不会多严重,但是免不了得卧床几天。
其实楚昊这封信不写也没多大问题。京城、西京、锦宁,三地联动,玫瑰盐的事情哪能瞒得过朝中各位大人的眼睛?
更有一部分人,此刻已经额头见汗,并不是热的,而是冷汗虚汗。没别的,还记得个把月前,太子殿下就拿了一瓶玫瑰盐呈到了皇帝跟前,当时皇帝也召集了重臣们商议。
但是最终在核算利益时,所有重臣都一致觉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就为了一座不知所谓的盐矿,简直就是脑子瓦特了。万万没想到,那点盐能卖出天价来!
那根本就不是盐矿,分明就是一座金矿啊!
在拿到初步勘探结果的奏折时,就连皇帝的手都抖了。这种邻居把一张五百万的不记名彩票丢在他家门口的地上,他只要开个门弯个腰就能捡到的赶脚~重臣们在御书房里热烈讨论了好几天,重点议题如下。
“把盐矿占了!”
“嗷!”
“把匈人扫平了!”
“嗷!”
太子一抹脸,看着面红耳赤的君臣们,颤巍巍地将一本折子递上:“儿臣有本要奏。”
折子的厚度堪比一本书册,里面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写满了针对和平演变大草原的计划。
当初他回来,因为敏公主的婚事迫在眉睫,只是把岭南的发展计划整理了一遍,递给了他爹。
草原的计划太过庞大,京城这边的消息和人脉足够,他重新找了一些岭南方面和郑家的人过来商讨完善了一番,才拖到了今天。
皇帝小老头满面红光,原本有点不高兴被儿子给打断,不过看奏折的厚度,一句“瞎胡闹”哽在喉头,把奏折翻了翻。神色从原本的敷衍了事,到越来越专注,最后长长叹了一口气,将奏折交给蔡公公,摆摆手:“诸位爱卿传阅一下。”
刚才还群情高涨的御书房内,很快鸦雀无声。
良久,最后一位重臣合上奏折,重新交给蔡公公。
皇帝问道:“诸位爱卿以为如何?”
“后生可畏啊……”长江后浪推前浪,他们已经死在沙滩上的赶脚。
他们正感慨着,小喜子突然匆匆走来,行礼过后将一本奏折递过来,小声道:“阮大人的。”
阮白是少数有着直接将奏折递交给皇帝权利的官员。这份权利,别人羡慕不得。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那当然也可以争取。但是,人要有自知之明不是?再说,他们这些个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了,去和人家十几岁的小孩儿争什么争,还不嫌丢脸?不如交好了结个善缘,将来子孙后代也能多一条路。
阮白的这份奏折是在草原回来后写的。
“远古传说?”皇帝立刻翻看一下,开头还有些莫名,随即就两眼放光,一拍御案,“乌黎人?乌黎人!说的对极了!咱们周人和匈人本来就是一家人,都是乌黎人后裔!”
重臣们不明所以,听到自己和死敌变成了一家人,纷纷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皇帝这是失心疯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黑商计算公式
黑商·小白-_-|||:物资成本一个铜板,人力一个铜板,技术成本无限大,卖一百,好亏!
黑商·小白(o_ _)?:算了,薄利多销,就卖个两百吧。
黑商·小白-_-!:盈利一百九十八,一百进小金库,九十家用,八个周转。
大狗·柿子(*╯3╰):干嘛呢?
黑商·小白(* ̄ω ̄):算账呢。
大狗·柿子o(* ̄3 ̄)o:这是赚了多少啊?
黑商·小白(ノへ ̄、):八个铜板。
第一百五十八章 榷场
时序进入夏末的时候,顺阳关不仅来了许多人,还添了一样新鲜事物——榷场。
榷场是周匈两国的贸易市场,当然不会设立在关城,而是在距离关城不远的越泽王的地盘。
兔叽当关,万夫莫开。金兔叽一只兔叽的杀伤力,就能抵得上千军万马,将榷场设立在越泽,谁谁都放心。
除了越泽王本人。
他连越泽都待不住了,直接拖家带口地跑到阮白家住下。在好盆友面前,他也不需要打肿脸充胖子,他也从来没充过胖子,明明那么热的天气,他却小脸刷白,说话都带着三分颤音:“阿白你说说,我这是得罪谁了呢?干嘛就非得跟我过不去呢?”
越泽虽然富裕,但也只是和顺阳其它地方相比。难道越泽能和江南比么?而且越泽才多大一点的地方,每年出产有限,他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怎么就把那些穷凶极恶的匈人,拉到了他的家门口呢?
阮白不好说着里面还有他的一份功劳,只能心虚地安慰了两声:“榷场的税收你能到手半成呢,挺好的。”
别看连一成都没有,两国贸易5%的税收的是什么概念?哪怕周匈两国生产力落后,完全不能和现代相提并论,但是搁哪儿这都是个可怕的数字。
越泽王不领情,哼唧:“钱还没到手呢,我就花出去好多了,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赚回来?”
阮白抽了抽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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