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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线牵 作者:四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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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里”的高深难题。

    付逍说:“我只选择眼前人。”

    谁能留到最后,谁便笑到最后。精辟易懂,简直是至理名言,人生训条。

    穆沐没再说话,转身,消失不见。

    付逍对着空气发了一阵呆后才跑去喊豪叔,豪叔得知荞老大伤口裂开后显然异常紧张,如临大敌般走进荞老大的卧室,还没站稳,便遭到狠狠的斥骂。

    “那么久才来,干什么去了?”

    豪叔诚惶诚恐地回答:“拿急救箱的时候耽误了一点时间。”

    付逍站在豪叔身后催促:“还不快帮她重新包扎。”

    伤口处绷带的血渍已经扩散,再拖下去,搞不好就失血过多,永垂不朽。

    豪叔说:“荞老大,你不适宜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也不能做太大幅度的动作,尽量保持心境平和,注意饮食,合理休息,否则会耽误伤愈时间。”

    “听见了吗?”荞老大扫了眼坐在一旁装小绵羊的付逍。

    “豪叔,等一下麻烦你列张单子,写清楚枪伤该忌口哪些食物。”付逍立刻变身成勤学好问的乖学生,跑到床前观摩豪叔换药。

    “好的,没问题。”豪叔正用剪刀剪开伤口处被血弄脏的绷带,荞老大嫌换药的场面太过血腥,哑着嗓子吩咐付逍:“去替我倒杯开水。”

    付逍跑出去一阵,很快便端着开水跑回来,服务周到地将杯子凑到荞老大嘴边,小心翼翼地喂她喝下,水温冷暖适中,调配得恰到好处。

    “还要吗?”付逍伸手擦拭掉她唇边的水渍。

    荞老大摇摇头,说:“你去翻一下座机旁边的外卖电话本,想想中午吃什么。”

    “意大利面。”付逍脱口而出。

    “怎么突然想吃那个?”

    付逍用两根手指捏起床头柜上那团血淋淋的旧纱布笑眯眯道:“看,像不像番茄酱?”

    荞老大:“……”

    豪叔:“……”

    第72章 爱你爱到杀死你。

    吃到打结的意大利面的话,就表示有人在思念你。

    付逍一边吃,一边很认真地寻找。

    “里面藏着一颗钻戒。”荞老大的声音带着浓浓戏谑。

    “希望不是那些吞下去也噎不死人的一两克拉小碎钻。”付逍抬头,两眼放光,笑容中带着满满期待。

    荞老大伸手抹去她唇边的番茄酱,神色意外地道:“我以为你不在乎钱财。”

    “在你有钱的时候当然可以不在乎。”付逍端起面前的红酒,仰头喝下大半,舔舔嘴唇,有点哀怨地道,“我现在已倾家荡产,身无分文。”

    “我养你。”荞老大拿起桌上的红酒,将她面前的杯子斟满。

    “当然。”付逍理所当然地回答,“本来就是你欠我的。”

    荞老大没有出声,脸色阴晴不定,盯着付逍问:“有没有烟?”

    付逍摸了摸衣衫,最后从裤兜里摸出一个干瘪的烟盒,放在桌子上推了过去。

    两人用餐的地点是在客厅,豪叔将自己关在卧室里,没有听到叫唤绝不敢踏出房门一步。

    付逍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意大利面,桌面上还摆放着披萨和薯条,还有两瓶波尔多红酒和一瓶雪碧,付逍坚持不让荞老大喝酒,于是才会出现碳酸饮料。

    荞老大只要了一份清淡的蔬菜粥,有点食不知味。

    “为什么突然想抽烟?”付逍递上打火机替她点火。青蓝的火焰倒映在荞老大乌漆的瞳孔内,使人产生她的视线无比炽热的错觉。

    深深地吸入一口,再缓缓地吐出,干燥的嘴唇微微开合,宛若带笑:“因为想听你再称赞我一次性感。”

    付逍将手缩回来,把玩着有些烫手的打火机,挤出一抹软软柔柔的笑:“一个月前是很性感。”

    “现在呢?”

    “猥琐。”苍白瘦削的下巴,微微下陷的双颊,还有那张失去光泽的暗色嘴唇,怎么看,怎么像瘾君子。

    成功地让荞老大背过身去咳得惊天动地,付逍举杯慢慢饮尽里面的葡萄美酒。

    咳嗽让荞老大的脸色重新恢复红润,效果惊人的美好。

    “你又想说什么?”有点自暴自弃地叼着香烟将下巴高高扬起,猥琐老大以一种挑衅的姿态冷冷地瞪视对面笑容可掬的人。

    “一分钟前是很猥琐。”付逍故技重施,点到即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荞老大已经认定付逍言无好言,话一出口就会伤人,但又忍不住想要听她再多说一点。

    “现在呢?”明知道对方在玩花招却依旧从容地走进圈套,荞老大意识到自己对付逍真的有些纵容过度。

    “很帅。”

    荞老大有点措手不及,香烟掉落桌面,将桌布烫出一个歪歪斜斜的圆洞。

    “比棒子国的明星还好看。”付逍接着说下去,在荞老大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端起酒杯大口喝完。

    深邃的黑眸泛起一丝奇异之色,垂下眼睫隐藏起即将泄露的情绪,无声而凶狠地按熄烟蒂,荞老大脸上一片冰冷,差点结霜。

    付逍想再倒酒,却被荞老大伸手阻止。

    “我帮你。”

    付逍有点受宠若惊地看着她将红酒与雪碧兑到一起,不由大笑起来:“这是小孩子的喝法。”

    于是荞老大直接将雪碧倒进只剩下一半的红酒瓶里,轻轻摇晃。

    付逍了然地笑笑,问:“你忘了,我千杯不醉?”

    “怎么会忘,那是你引以为傲的本事。”

    “想灌醉我的人都对我有所意图。”付逍问,“你也是吗?”

    荞老大看着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猜。”

    付逍拿起那瓶兑了雪碧的红酒,豪气干云地仰头喝完。

    “真可惜,我一点醉意都没有。”说自己没有醉意的人,身形晃了晃,跌坐在椅子上,手一松,瓶子落地开花。

    荞老大挑了挑眉,神色有点意外:“看来,我高估了你的酒量。”

    “是啊,你喜欢戴有色眼镜,所以看到的都是假象。”

    “不如说你喜欢伪装,人前人后,变幻莫测。”

    付逍就是有本事自动过滤掉自己不想听的话,她惋惜地抚摸着另一瓶尚未开封的波尔多,轻轻叹息,自言自语:“红酒本该细尝浅酌,连瓶带酒鲸吞牛饮简直大煞风景,败坏雅兴。”

    另一只瘦削宽大的手,包住了抚瓶的手。

    “你哪来这么多的诗情画意。”

    付逍四十五度角抬眸,浓密的眼睫下,蓝眸潋滟流光,温润澄澈,宛若净天沧海,只见美好。

    “遗传妈妈的基因。”云淡风轻地一笑,与以往甜润软柔的感觉不同,那笑容清浅得近乎透明,似有若无,似无若有。

    也许,她并没有真的想笑,只是习惯了笑,于是喜也笑,悲也笑。

    “你妈妈?”试探性地问了一句,荞老大表现出颇感兴趣的模样,却始终没有直接开口询问。

    “我妈妈是个美人哦,这里,”付逍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眉心,“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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