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袖 作者:冷烟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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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夏络和左传秋补这突然到来的人问得有点愣神,也是上下打量了一番,也算认出了旧人:“你,你是陆姨吧?还在经营这家小卖部啊?”
这个陆姨又对夏络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是六班的那个吧,叫什么来着,成天来我这里问有没有绿茶冰棒的那个。”
夏络一听涮的脸都红了,“陆姨,我叫夏络啦,还讲冰棒的事啊,那都是初一时候的事了。阿姨记性还真好。”
陆姨放声笑起来,“我啊,记得的孩子肯定比你们老师记得的还多,谁喜欢到我这小卖部来买什么吃我都记着呢。”
“难怪陆姨的生意一直这么好。”左传秋附和道。
“来来,到我店里来,今天是周日没有学生,不过附近的居民还是偶尔需要买些东西的,我就照常把店开着。你们都别站在外头,进屋里头暖和。”陆姨说着话已经把小卖部的门打开了,邀请着左传秋和夏络进去人坐着。
陆姨的店跟学校的大门的连在一块的,专门做的就是学生的生意,似乎已经是在这里做了三十多年了,从这里毕业的学生大都记得学校这家标志的小店,有谁回母校来看看也都定然会来跟陆姨聊上两句,听她说说学校这些年的变化。
陆姨添了两张小凳子让夏络和左传秋坐下,再搞了个媒炉在炉口上放上一个小铝盆,倒上些卤水,又从冰箱里拿了些猪杂搁在上头煨着。
夏络一看兴奋起来,拍着左传秋的手臂,说:“左总,看。在这里居然还有着这个,真是怀念啊。以前读书的时候陆姨一到天气冷的时候就会弄这个,烤着火吃着煨好的肉,还真是件美好的事啊。”
左传秋看着也略略有些兴奋:“哈哈,方圆几百里只此一家啊,几十年经久不衰。”
“广告词?哈哈,左总是要给陆姨这小店做个免费广告吗?”夏络也被左传秋逗得乐起来。
陆姨听她俩聊得开心,也搬过来张凳子坐着:“小左都上哪儿发展去了啊?”
左传秋听这么问着,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现在都离开安阳了,算是无业游民一个了。
夏络看出来左传秋的尴尬,替她答道:“她在一家大型广告公司上班,做到总监了。”
左传秋给夏络一个无奈的眼神,陆姨却觉得很欣慰,拉着左传秋笑着说:“那好啊,小左向来都是最有出息的那个人,现在也不会差的。”
左传秋没有说话,只得尴尬的陪着笑;陆姨便又问夏络:“那你呢?”
夏络笑了笑,“我是左总的手下,没什么本事。”
“什么话,大家都在一起做事也好啊,瑞安出去的都是有出息的孩子。”陆姨那样子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有出息了一样。
夏络和左传秋相视笑了笑,没说什么;陆姨就又招呼两人吃煨好的肉。
外头阴着天,起了风,呼呼的吹着。这小店里头两个人吃着肉,颇觉得那少年时代的日子就这样不知不觉的回来了。
三个人一直边吃边聊到了下午,这大冷天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比较容易渴睡。
夏络觉得有些犯困了,伸了个懒腰:“陆姨啊,我们大老远的回来,其实就想进学校看看,没想到这大门挂了锁,也进不去了。”
“你们要进学校啊?唉哟早说嘛,打我这里后面可以进去学校的啊,我们给忘记了?门口两头开,一头对着学校里头,一头对着外边,哪边顾客都不耽误。”陆姨指着自家没开的后门,原来还有一个门面是对着学校里头的,左传秋和夏络一时没注意都给忘了。
这两个听这么一提顿时两眼都亮了,“那我们可以进去吗?”
“当然啊,去吧。”陆姨说着就开了后门。
左传秋和夏络进了学校,竟然都能感觉这隔了一道铁栅栏门里外的空气都不同。两个人贪婪的呼吸着这校园里的空气,不觉又觉得好笑,彼此都笑起来了。
“左总,要不要再跑跑看?”夏络看着操场上的跑道,突然心血来潮。
“穿成这样?”左传秋打量自己这一套米色小西装和高跟鞋,可完全不像跑步的样子。
“陆姨那里会不会有?我去看看。”说着,夏络一溜烟就跑回小店里去了;不一会儿拿了套还没拆封的黄色运动服来:“陆姨说她店里只有这个卖,她说可以借给我,夏装的你要不要穿?”
左传秋对夏络的说风就是雨有点苦笑不得,接过来,“你这么兴致勃勃,我要是扫了你的兴,你不得恨我?”
左传秋上厕所换了衣服,把头发也束了起来;出来的时候夏络简直看傻了眼:“太有以前的范了。”
左传秋嘟囔着:“现在肌肉都变成肥肉了,哪儿里还有以前的范。有秒表吗?不然怎么计时。”
夏络觉悟摸出自己的手机,翻到秒表:“有这个,手机上有秒表功能。好吧,来吧,开始。”
左传秋站在起点上等着夏络一声令下;夏络单手高举:“预备,跑!”
左传秋听到发令,箭一样的窜出去,不消一会儿就又跑回来了,挨着夏洛的手机问:“怎么样,成绩多少?”
夏络还没回答,她又说:“唉,我就说嘛,都荒废了好几年了,高中毕业后就没练过了,现在都觉得有点踹。”
“可是英姿还是不减当年。”夏络中肯的回答。
左传秋却说:“你也不用安慰我啦,在这条跑道上,我已经是个过时的神话了。我们再到别的地方逛一下吧。”
夏络无言反驳,左传秋这会儿似乎有点怀古伤今了。
左传秋把衣服换回来后,夏络拿去了还了;两个人在这学校里各种角落都转了个遍。走累了,左传秋就在一幢宿舍楼的楼梯里坐下来休息。
“咔嚓。”夏络站在楼梯外的围栏的花圃上,用手机拍了她的一张照片:“很不巧,又是当年那个位子。”
左传秋听了这话竟然突然就掉下眼泪来,止都止不住。
夏络知道她在感叹那么多年无所依的感情,在感叹现在这一无所有的心酸。可是,到底是什么让她变得这样落魄呢?也许曾经坐在这里的一哭,就是现在这个果的因,爱情可以毫无理由的改变一切它能改变的人事物,毫不留情。
如果没有当年坐在这里的一哭,没有金芳留下的一句话,没有左传秋的这么多年对爱情的执着;也不会有后来剪不断理又乱的感情纠葛,不会落得人事两空,爱□业两头砸了。
“其实,当年我在想,我可以抱你一下,如果你真的很难过。”夏络从围栏上绕到这楼梯口来,意有所指的说着这句话。
左传秋听了像得了可以解除伪装坚强的赦令一样,突然扑到夏络的怀里抱着她痛哭起来。
“夏络,我们回去吧,我想去找非凡。”左传秋哭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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