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仵作,俏县令 作者:土耳其的飞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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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说出口,只得搂住了司马墨儿,“墨儿,你别生气好不好,我错了,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你每次都这样,我累了,涵曵,如果真的你那么介意,不如我们分开了算了。”司马墨儿的声音显得有些憔悴,无力的身子全部靠在了涵曵的身上,只是心冷了,涵曵身上的那丝温暖也暖了不了她的心了。
“什么?”听闻司马墨儿的话,涵曵着急了,“你这是要走?你还能上哪去?”
“你这是吃定我没地方去吗?你放心,离开了你,我一样可以生活。”说完,司马墨儿挣脱开涵曵的束缚。
看着司马墨儿那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涵曵整个人瘫在了床上,这一次,也许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了。
司马墨儿拿着涵曵的腰牌,不费吹灰之力便离开了这个她呆了足足有十二个年头的地方。转身回望,感慨良多,不禁又湿了眼睛。看着眼前被雪铺满的路,司马墨儿也确实不知道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只是出来了,却又不想再回头。
已经到了年脚,外加又大风大雪的,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司马墨儿没有带上任何的琐碎物件,只是拿了好些个金银。钱这种东西,身在皇宫里可能不觉得有多么重要,一旦离开皇宫,却又离不开钱。司马墨儿背好自己的包裹,朝着睿郡王府亦步亦趋的走去。
凌霄前脚才回了府里,后脚管家就来报司马墨儿来了。一听到这话,凌霄的担心大于惊喜。想想之前涵曵的表现,再想到如今司马墨儿的到来,凌霄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还没等凌霄开口,满身已经是雪花的司马墨儿就开口了,“墨姨没了去处,你可收留?”
“墨姨怎么这么见外,你想来住,怎么着都可以。外面下这么大的雪,赶紧烤烤火去,别着凉了。”趁着司马墨儿烤火的功夫,凌霄赶紧让管家带着人,去把还空置着的春花馆给打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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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入v篇 ...
二十三祭灶天,二十四写联对,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割年肉,二十七杀只鸡,二十八蒸馒头,二十九去打酒,年三十儿包饺子。转眼就到了大年三十,贴了对联,挂了彩灯,穿了新衣,厨房里已经端来剁好的饺子馅。
“快,都洗洗手去,洗好了大家来包饺子。”凌霄招呼着大家去洗手,自己则回了房里,把事先准备好的红包放进一个袋子里,拎了出来。
“你上哪去了?大家都在包饺子,你偷懒去了吧!”凌霄才走出来,就被白凝语抓了个正着,凌霄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包,塞进了白凝语的手里,“给你的红包,压压岁。”
“我都这么大了,还要什么红包。”白凝语红着脸,收下凌霄给的红包。指腹压在红包上,却觉得很是不同,惊讶的看了眼凌霄,却见凌霄暧昧的对着她一笑,白凝语连忙问道:“这是什么?”
“你打开来看看。”
红纸被一层层剥开,露出一朵金色的梅花来。白凝语大喜,问道:“你什么时候去弄的这个?”
“喜欢吗?”
“嗯”
“我自己跟着师傅学的,没有师傅弄得那么好看……”
林慕青看着去喊凌霄的白凝语还没来,就走了出来,才到门口,就隔着走廊远远看到两个笑的花一样的人儿。说不羡慕是假的,可是林慕青也知道,凌霄对自己无意,之所以对自己好,完全是因为同情她的身世罢了。
“林姑娘”
“墨姨”
因为凌霄的缘故,林慕青和白凝语都跟着凌霄喊“墨姨”。司马墨儿到是不介意,多几个孩子在身边,到是热闹了不少。只是司马墨儿不是个粗心的人,早早就察觉到林慕青对凌霄的情谊,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司马墨儿觉得可惜了林慕青这样一个玲珑通透的孩子。
“外面冷,进去吧!”
爆竹声中一岁除,冬天,天黑的早,凌霄吩咐厨房里的人早早下锅煮好了饺子,烧好了热菜。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整个睿郡王府里的人坐了整整八张八仙桌。原本不大的厅堂里,满满当当,甚是热闹。
“好,大家静一静。”管家在此刻站了起来,“今天过年,难得郡王爷不嫌弃咱们,让咱们跟着主子一起吃团圆饭,咱们是不是应该给主子们磕头行礼啊!”
“是,是,是”一众的佣人附和和管家的话。凌霄也不是小气之人,每个前来磕头的人,每人给了一个红包,着实让他们高兴了一阵。
头磕完,饭吃饱,就喝足。大家把屋子理了一理,又围坐在一起“消夜”。所谓的消夜,就一家人吃着点心,或嬉笑玩耍、或款言细雨,静待天明,其实就是守岁。
“过个大年,忙乱半年。从腊月开始忙“年事”,一直到过了元霄,这年才是过完了。灶王爷可是年节敬奉的神明中最露脸的一尊,祭灶的风俗很早就有了,是先民对火、灶的感激、崇敬之情的表达。在传说中,黄帝、炎帝、祝融都是灶神。后世流行的灶神姓张名单字子郭,长得象个美女。他有一个叫“卿忌”的夫人,有六个都叫“察洽”的女儿,还有好几位兵将。他除职掌灶火之外,还要考察人间的所作所为,上告天帝。人们还用酒糟、饴糖、粘糕等“贿赂”灶神,同时还喃喃祷祝,求他上天讲好话。这个风俗一直传到了今天,不过时间是在腊月二十四,祭食也简化成了“灶糖灶饼”,可是你要是留心的话,一定还会听到奶奶、妈妈在叮嘱灶王:上天说好话,不好的可别说……”凌霄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边磕着瓜子,边说着年俗。这些东西大家其实早知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从凌霄的嘴里讲出来,却又另有一种嚼头。
皇宫那头的涵曵,正拿着一壶酒站在窗边,没有了司马墨儿的日子,涵曵是度日如年。虽然每天有那些嫔妾们的请安、问好,皇帝的大礼小礼的,可是总是提不起劲来。人像是被抽掉了精气神一般,在这个团圆的夜里,孤零零的一个人,更显得凄凉。
“母后,怎么一个人喝酒啊?要不要儿子陪你喝一杯?”
涵曵回头见是朱萧木,并不意外,只是问道:“你怎么来了?不去和你那些妃子们热闹热闹,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看到母后晚上吃的少,儿子怕母后饿着,命御膳房炖了燕窝雪蛤过来。”
“放着吧!我不饿,等饿了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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