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妹--乱花渐欲 作者:暗影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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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换了一下意见——那个杨蕙月,也许还会有所提高,但是想再取得好成绩,进入国家队是不可能的。她现在其实已经是省队的人,并不是天天来k大的,像她这样不是体校却可以进省队的人,已经是天赋惊人,极为罕见的了。”
罗璿笑着说:“你这不是拐着弯夸自己?你也是非体校出身的啊!”
陈程叹了口气,说:“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现实一点的好,没必要非要进什么国家队省队的。杨蕙月今年十九岁,十七岁才进的省队,今年的全运会上她又没有突破,如果她大四时还不能进入国家队,那就没指望了。”
罗璿说:“还好,k大也算是名校,就算不能入国家队,毕业找个工作还是没问题的。”
陈程看着罗璿:“你是不是一直都是这样想的?”
罗璿怔了一下:“当然了,难道你还想让我进国家队吗?你自己都没行的。”
陈程愕然了一下,然后笑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是不是一直是这样的,从来不去努力争取什么,总是找一条容易走的路?”
罗璿怔怔地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一下:“哎,你不说我还真没发现——大概这是人类都有的惰□,我也不例外啊!”
陈程拍了拍罗璿:“小萝卜头儿,你的体力很好,所以在蝶泳上可以取得比较好的成绩,但是你如果游长距离的自由泳,一定会有更好的成绩。”
罗璿想了一下:“你是说八百自?”
陈程说:“嗯,也许1500会更好,可惜这个项目是非奥项目,省市级单位大概不会重视。”
罗璿笑着说:“那不如索性去游公开水域10公里了。”
陈程说:“那就是纯体力活儿了,技术已经退到第二位甚至更靠后的地步,那对你也不是很有利的。”
两个人边说边走,很快就到了停车场,那里停着陈程的比亚迪f0,陈程就载着罗璿回家。
到了家里,罗天和程晓月也是吃了一惊,原来陈程回b市果然没有告诉他们。程晓月赶紧要加烧两个菜,却被陈程劝住了:“我这次是回家常住的,又不是回来做客人,干嘛这么客气。我都二十好几啦,研究生都毕业了,却很少孝敬家里,你们再这么对我客气,我以后可不敢在家里住了,非要逼得我住校不可呢!”
程晓月和罗天听了这话都是一怔,问她怎么就回来常住了,陈程这才把自己要考k大的博士生的事告诉了他们。
罗天听了笑着说:“你是我们最放心的女儿,如果你去k大住校,那就算小璿也不回家住校,我们也放心了。”
程晓月一听正中下怀:“那好啊,过几天我安顿好了,就把小萝卜头儿也接去,我们一起住——她也大了,该学着怎么自立了,和爸爸妈妈可不能过一辈子。”
程晓月说:“和你住在一起,你只有更宠她,她能竖立什么自立的习惯。”
而罗璿在一旁听了,才知道程晓月是这个打算,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紧张。一会儿为自己能和陈程独居而感到兴奋,一会儿又不知道到时该怎么面对陈程——两个人的同居生活,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一会儿,又觉得不知该怎么对黎梓菲交待。
正在纠结,陈程已经拉她进厨房洗手了。
“在想什么呢?傻愣愣的。”陈程一边洗手一边问。
罗璿说:“你是说真的吗?和我一起住?”
陈程说:“当然是真的了。不过我想在外面租房住,不想在学校住,那样事情比较多,也烦。”
罗璿心想——那是当然,眼多嘴杂的,不方便啊。
想着就红了脸——罗璿你在想什么呢?橙子是在说正经事啊,怎么又往歪处想啊!
于是赶紧收敛心神,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然后跟着陈程出去吃饭。最近一段时间,罗璿还真是有点yy过度了,总是成天处于幻想之中。
晚上睡在自己的床上,告诫着自己不要多想,赶紧睡觉,结果反而睡不着,事与愿违地辗转了好久,却听到门把手一响,陈程蹑手蹑脚地闪了进
罗璿紧张万分,不知道陈程想要做什么——如果橙子偷亲我,我该怎么办啊?是不是要继续装睡?还是要回应她?可是回应了她,以后怎么办?
刹那间转了几个念头,学没有拿定主义时,陈程已经坐到了她的床边,吓得罗璿紧闭着双眼,一颗心儿怦怦乱跳,完全不知所措,只能装睡。
结果陈程伸出手来,搭在罗璿被被子盖住的左肩上摇了几下,轻声唤道:“小璿,小璿……”
罗璿心里松了口气——原来是找自己有事啊,不是来做什么的。于是睁开眼睛,装作才醒的样子说:“咦,是橙子姐啊,怎么了?有事吗?”
但是陈程的话让罗璿又紧张了:“我来找你睡觉啊——我很久没跟你睡一张床了,马上我又要去租房带你一起住,现在先来温习一下,免得到时候忘了跟你睡觉的感觉了!”
罗璿的唇角抽了一下——这还需要什么感觉吗?
陈程的屁股往里挤了挤:“你怎么不动啊,往里去些——难道你不愿意和我一起睡?”
罗璿忙往里挪了一下:“怎么会,就是怕……”
想说失眠,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陈程却不肯放过她,一边钻进她的被窝,一边问:“怕什么?”
罗璿笑着摇摇头:“没什么,睡吧。”
陈程也不深究,只是找了个好位置,侧着身搂着罗璿,半个身子枕在罗璿的怀里,头顶顶着罗璿的下巴,大半张脸都捂在被子里,嘟嚷了一句:“等我睡着了再把我放下来啊。”然后就这么一动不动地,渐渐地睡去了。
而罗璿却是软玉温香抱个满怀,鼻里嘴里喉咙里胸腔里心房里,都是陈程的体香,心里矛盾至极,却一动也不敢动——陈程是睡了,罗璿却是注定要失眠,而且是痛苦的失眠——陈程的呼吸,正打在罗璿的胸尖上,让罗璿麻酥酥,痕痒痒的。
但是说要把陈程推开,放到身边去,罗璿又舍不得。
抱着陈程入睡的机会可不是常有的,特别是在现在,也许哪天摊牌了,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今天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
罗璿还真想再醉一次——如果真的能酒壮怂人胆,罗璿还真想鼓起勇气来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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