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列车 作者:尼可拉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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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可怜我”着实让易铭可怜眼前这个没有哭泣却比哭出来还伤心的女子。徐涛苦笑着摇头,告别时,对易铭说,谢谢。
谢谢。
这是我关心陌生人的时候,最喜欢听到的词语。也是我在陪着许萱的时候,最不喜欢听到的字眼。回到金茂柏悦,高楼上看着上海夜景。灯火阑珊,好像很美丽,好像很凄惶。许萱,很多人听说,我爱上你的时候,很多人给了祝福之余,
也在可怜我。
作者有话要说: 点解这一章写了这么多。。。。。。。?!
☆、在暗地里高呼—许萱
今天第三次,许萱稍微注意到一点点—航宇每次路过书房都很怪的往里看一眼。他在好奇什么?
我不就放着cd写着第十篇法律文件吗?我这声音也不大啊。放的歌,也是易铭给的,说的那句最安静的一张啊。不过好像听着自己喜欢的音乐,效率就可以高起来。
唯一的干扰因素,都不是赵航宇有事没事走过路过,心情好了这都不是障碍。而是,许萱自己会不时的想到易铭。你到哪里了?昨天晚上你说,和朋友吃饭去了,还续摊到居酒屋。说那家贵死人的日餐店其实不觉得很好吃,“也许这就是日餐的特点,不是很好吃?还是我口味太重了?”许萱昨晚看了短信,好笑啊,只好回复她,“我觉得吧,日餐就是这样的,清清淡淡的。当然你的口味嘛,对于我来说很重,对于别人来说也许不算吧。你只是能吃辣而已。”
然后她又在半夜三更发过来说,她那个同学的生活和他们的吐槽,以及那种无奈。末尾还说,“。。。你说不定都睡了吧。我才回到酒店。上海的雨有一阵没一阵的,现在还在下。想你了。”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这句的时候,许萱的嘴角爬过微笑,接着整张脸都弥漫着幸福气息。
完全不管对面的航宇也在吃早餐。嘴里咬着半个牛肉饼的航宇表情僵硬。
许萱没觉得怎么样,她的心被占领。因为有了别的快乐的事情,从上次的不愉快的求欢后一直延续的两个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忽然彻底化解。她对航宇说话的语气开始好转,甚至开始有事没事开开玩笑,逗对方玩,挖苦航宇的皮肤,胡子,皱纹,等等。
就喜欢看到航宇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
这种心情,是不是你在对我这么说的时候,也会有?嗯,易铭?因为你喜欢这样夸我,我被你感染,然后这样对待别人。那天晚上,两个人在餐厅门前分手,易铭依旧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去。后视镜里看过去,她的脸色似乎带着笑。只是,低度近视不戴眼镜的许萱,看不清易铭的表情。若是看得清,会不会一直如此觉得你眼睛好看,浅浅的棕色,不像传统中国人的黑色瞳孔。
然后,到家的时候,开门的瞬间,一直握在手心的手机亮了,
“难道最近没人夸你这件衣服好看?”“没有啊。”“啧,真没眼力见儿的一群人。”
知识丰富的人是好的聊天伴侣,口才好的人是好的调情对象。
当她如此享受的和易铭暧昧调情—或者说是只是单方面的接受对方的调情、而自己只是偶尔逮到机会去逗她而已—她也开始害怕航宇看她手机。懒,所以没有设置密码。不知道是基于何种缘故,自己当然吃准航宇不会出轨,但航宇为什么从不担心自己出轨?我不像一个对人生有野心的人?对事业对家庭对新的诱惑,我都不像一个有需求的人?
“不,我这不是在出轨,我除了和她走的比较近、比很多人都近之外,什么都没有。不是一般的出轨男女,一开始就是从酒店房间开始的。。。”
“你们不是出轨的男女,你们是出轨的女女,你们是出轨的师生恋。”
“可是谁说我爱上她了?我没有。我只是在她那里找到快乐,她在我身上满足她的幻想,我们彼此满足,并无其他。我是吻了她,我没有反抗,但是不代表我就爱上她了。。。”
这样的自我斗争和对话总是在和易铭的短信或者微信对话结束几分钟之后。几十秒就让人觉得心烦意乱,然后就在烦乱中结束。她的底线已经变了,她不自知,深深埋藏在潜意识里的意念明白,你的心变了,
只要我不和易铭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什么彻底越轨的东西,我做的一切就没有被非议的可能。只要我保守好秘密,只要她也保守好秘密。一切都不会有什么变数。不会的,一切都会如常。等她毕业离开,这一切就结束。
越这么约定,越会想,毕业离开,易铭,距离你远远离开我的生命范围还有一年时间。你离开之后呢,你离开之后我会怎么样?回到原来的生活吧,短暂的相交之后,就回到原来轨迹。偶尔能在校友会见见你,偶尔联系,偶尔收到你关心,我还是会满足。
不是正像你说的,看到美丽的夕阳,每天都不一样,永远永远只能邂逅一次的夕阳,那么看过就应该满足了对不对?
好像台风的季节就要到了。许萱从小在北方长大,对台风没有概念,倒是对沙尘暴有概念。易铭忽然对她闲扯到,“想起台风,就想到《恋战冲绳》,倒还蛮好笑的片子。轻松的爱情小品。”
许萱还就真看了起来。还真的好笑。
于是她的笑声让航宇真的觉得奇怪死了。“看什么呢?”“嗯?”许萱一笑,回头看了一眼航宇,大脑运转的一点犹疑都没有,张口就说,“哦,朋友推荐的一部电影。还蛮好玩的。”是啊,挺好玩的,梁家辉的表演和国语配音实在是。。。加上谷德昭和张国荣的大盗组合,王菲那种心不在焉的样子,台风要路过冲绳了诶。
航宇站在她背后看了一会儿,大概觉得不是自己的菜,就离开了。下午三点,客厅传来球赛的响动。像所有常见的中年夫妇一样,相守归于形式,无人越出这个形式,彼此也不分享各自的心,这样生活下去。与其说,对方是自己的丈夫或妻子,是自己的爱人,还不如说,是丈夫或妻子,更像是室友。
太太们的聚会依旧不时举办,话题已经远离了会让许萱觉得更尴尬的胡总的离婚,案件结案的时候就写了一句:手续已经办妥,胡总还是工作狂。但是对男人们的批判还是照旧,太太们不是在抨击自己的老公,就是在恶心自己的男友。不过恶心自己小男友的那位太太啊,聚会结束来接你的不一样还是被你嫌弃的小男友吗?
至于向来没有出轨的槽糠之夫们,许萱想起她妈妈的一句话,那是她和妈妈一起聊到自己舅舅舅妈一直吵架的事情。“他们俩,也就吵吵着玩吧。你不懂,对于他们俩这把年纪来说,吵吵架是一种生活情趣儿。”
所以母亲没事就在挖苦父亲,三天两头说父亲磕碜,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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