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宫之名 作者:下午要听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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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熟悉的乐坊里的青梅酒的味道。
宫沐清刚放下酒杯,有双手臂突然从后搂过了她的脖子,她像是早就心里有数一挣也没挣,身后的人怀抱温暖,带着淡淡的梅子酒的味道。
“你没走啊。”宫沐清干脆整个人靠进她怀里放松。
“你想我走吗?”宁洛还握着酒蛊,她伸手往杯里添酒。
“不想。”宫沐清几乎没有思考就答了出来。
宁洛心满意足地点头,不枉她等宫沐清这么多天。
宁洛把小苹果们送走后,确实如她所想的,阎罗令又派了杀手过来,不用担心小苹果们安危的宁洛终于可以大展拳脚了,她解决了一批杀手后才发现当下最危机的事——白蚕走后,没人管她饭了。
宁洛本来可以出门吃,但她怕错过宫沐清只有守着乐坊寸步不敢离,还好乐坊里的藏酒多,她就真像白蚕说的那样拿酒当饭了。
宁洛有好多话想对宫沐清说,着重解释一下关于她误会宫灵舒是自己恩客的事,宁洛实在是有点怕宫沐清翻脸。
但宫沐清不仅没有给她摆脸色,反而起身跪坐于她身前,勾住她的脖子:“其实我还有点担心你。”
“这不是烟花之地吗?清儿会在这里?”褚洺看着一条街上衣着鲜丽暴露淡妆浓抹形态各异的女子暗自咂舌。
“……清儿说的欢乐坊应该就是在里面。”宫灵舒的声音也带了丝底气不足。
“那乐坊的主人还真是脑回路清奇。”
“传言是特别不详的乐坊,近几天还总传出鬼哭狼嚎。”宫灵舒躲开一个女子欲拉住她的手臂,褚洺也躲,她们走着走着都要贴在一起了。
宫灵舒干脆伸手搂过褚洺,褚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宫灵舒冷着脸,褚洺看出她忍的很辛苦于是拍了拍她的手。
好不容易看到欢乐坊的牌子,真不愧是出了名的不祥乐坊,在这条繁华奢靡的街上显出格格不入的萧条来。
“呼。”宫灵舒搂着褚洺长舒一口气,她一向讨厌陌生人的触碰,褚洺身上熟悉的味道安抚了她暴躁的情绪,她忍不住埋在褚洺项窝间蹭了蹭,褚洺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要进去吗?”褚洺看宫灵舒。
“我也拿不准清儿到底在不在。”宫灵舒放开褚洺起身,“进去看看吧。”
乐坊的内部布置还是很雅致的,平台楼阁下是活水引入的小渠绕着乐坊,花园里看起来有一种很久没人打理的蒙尘感,但花圃枝桠整齐可以看出主人之前的用心。
“没有人?”周围太过安静,褚洺忍不住压低声音。
“在那边。”宫灵舒领着褚洺向内走去,她听到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一个不大的低阶舞台面朝着开阔的大厅,大厅中间铺着金丝收脚地毯,地毯上安着一只矮脚桌案,一切都安静整洁。如果没有在地毯上纠缠的那一双人影的话。
宫灵舒的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怎么了?”褚洺凑近,她抬头顺着宫灵舒的视线看去,一声卧槽炸响在心里。
“唔……有人过来了。”宁洛无力地推着宫沐清的肩膀。
宫沐清按住宁洛的手,没有理会继续埋头在她胸口作乱。
宁洛抽出一分注意力看向来人,这一眼直让她血液回流,全身的火热一下子变为像落入冰窖一样的冰凉,她嘶了一声。
“嗯?”宫沐清感到宁洛的异样,她疑惑地抬头。
宁洛一把捞过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这个吻带着慌张但异常热烈,宁洛狂风骤雨搬掠夺宫沐清的地界,宫沐清也不甘示弱,她搂住宁洛的脖子,与她的唇舌纠缠。
褚洺小心翼翼看了眼呆若木鸡的宫灵舒,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轻手轻脚退出了乐坊。
直到远离了大厅褚洺才敢拍着胸脯大喘气,刚才那幕虽说很香艳刺激,但一想想其中一个人是宫沐清那就有点刺激过头了,反正褚洺觉得她是承受不来。
宫灵舒脸色铁青,一旁的褚洺甚至听得到她把牙咬的咯吱响的声音。
没事吧?褚洺也一时拿不准该说些什么,宫灵舒的心情该是怎么样的呢?看到一直爱慕着自己的妹妹和别人滚了床单在人生经验上被妹妹远远甩在身后了
“这种事……”宫灵舒石化了好一会才挤出一句话来,“女人和女人也可以的吗?”
褚洺一下子愣了,宫灵舒不知道?她不知道女人和女人可以滚床单,那她知道女人和女人可以在一起吗?她要是不知道的话干嘛亲自己啊?
褚洺一下想起自己唬弄宫灵舒的那句我们那儿要以吻为鉴证……这算不算挖了个坑结果自己栽进去了,她一腔柔情结果宫灵舒完全没往那方面想么?一时褚洺的脸色也不太好……
宫灵舒长久没有得到回应于是转头看褚洺,她总觉得褚洺很有经验的样子。
等等,经验?一时宫灵舒看褚洺的眼神都不对味了,她的目光在褚洺的唇和脖颈间滑来滑去。
褚洺被宫灵舒不加掩饰的目光盯起了鸡皮疙瘩,她终于绷不住了:“你干什么这么看我?”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个短篇,想要一口气写完果然还是有点困难。
写这章的时候有点仓促,多多包涵,我明天再来抓虫=w=
☆、心上人
“没什么。”宫灵舒扭头,按照她的习惯是一般先收集资料,自己先回去研究一下,有搞不懂的地方再问褚洺吧,宫灵舒拿定了主意。
回程的路上宫灵舒还是一脸郁结,虽然有“先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再决定生不生气”的理智压着想要暴走的情绪,但还是平复不了心里那股气,她一时又拎不清自己在气个什么,总之就是烦躁不已。
褚洺看着宫灵舒身上的怨念重的像是快实体化成悬浮在她周身的利剑,一身逮谁砍谁的杀气让路人都退避三尺,人挤人的小道硬是比她们进来时顺畅了许多。
愁啊,愁白了头。
褚洺倒没有宫灵舒那般激烈的心理,她奇怪宫沐清不是喜欢宫灵舒么?怎么出趟门就和别人滚到一起去了?她知道宫灵舒现在的心情估计就像家长装破自家孩子偷吃了禁果了一样,这本来也好面对,但坏就坏在家长也是个恪酢醍懂的,面对着超出自己认知的事彻底懵逼了。
本就对性一知半解的家长一下子在该怎么规劝孩子上,犯难了。再说家长能说什么?说你们都是女子所以不可以?家长自己和孩子那档子事还没拎清呢,这个理由让她根本提不起底气来,而且两个女子她又不能在“万一有了孩子”上敲打一番,更何况自己孩子好像还是在上面的?她还能说些什么?思来想去也只有你得对人家姑娘好好负责啊这一点……但这话由她来说宫沐清还不得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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