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犯人又不见了 作者:南宫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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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
萝香看不见倒也罢了,但是她看得见啊,两个人面对面气息都吐在对方脸上,郁苒尴尬的不行。
萝香终于开始捏了起来,她的手法虽谈不上十分娴熟,但也丝毫不笨拙,有模有样的,当真捏的郁苒一阵舒服。
“你学过?”郁苒闭着眼睛,漫不经心的问。
萝香点点头,从喉间发出一个声音表示承认。
郁苒竟昏昏欲睡起来,屋子里除了萝香的手摩擦衣料的声音,安静得宛若盛夏午后,郁苒忍不住浸入梦中,回想起多年以前在后院的大树下乘凉午休的场景。
然而她又在萝香变化手法时,忽然惊醒。
“嗯……”郁苒猝不及防的低哼一声,才发现萝香的手已经从她的双肩移到后背,在她的脊背关节上按压揉捏,微有些痛。
似乎是这种手法需要些力道才能有效,比起来也确实没方才那么舒服。其实郁苒并不懂这些,但她也不会随便怀疑一个好心为她着想的女子,于是咬咬牙只随着她继续了。
司空翎硬生生把自己逼出一身汗,表示她身为‘萝香’一介弱女子的本质。
可痛尚且能忍受,换做痒郁苒就彻底没招了。
郁苒几乎是在萝香触碰到她腰眼的同时,立刻回神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手臂。
“不用了,”郁苒喘了一口气,“已经可以了。”
这样的郁苒,真的是好诱人。司空翎虽看不见,但可以想象,其实方才那一声稍纵即逝的闷哼就足够让她瞬间热血沸腾。
她随后表现出十分委屈,被人嫌弃了似的,可怜的像个被抛弃的小猫咪。
“……”郁苒一点看不得她这样,其实她哪有嫌弃她,更没有看不起她,她只是单纯觉得痒而已啊。
还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毕竟她独来独往惯了,谁曾这样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的……
撇开司空翎不谈。
郁苒败给她了,她放开萝香的胳膊,无奈道:“那……你继续吧。”
其实她能感觉到,萝香是真的很认真的在帮她按摩,一直过意不去的就只是她自己而已。背对着萝香,郁苒事实上忍得很痛苦。
痒啊!真的很痒啊!根本就算碰一下都很难忍受。
可她抖得厉害却又不好意思开口,说什么,说我这里很敏感,你不要碰……怎么都觉得很奇怪啊。
好在萝香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没多久就停了下来,她好像在等郁苒发话。
“我没事……”停下来就好多了,那种不能忍受的酥痒真是噩梦一样。
好在人家姑娘很是有自觉,约莫知道她有些难言的地方,便也不在腰上为难她了,溜达一圈最后还是回到了她的肩上。
郁苒舒服的要飞起来了。
“叩叩——”有人敲门。
“老大老大,有案子了。”又是卢月的声音。
郁苒本是不想应他的,可这遭提到案子了,不理就有点不合适了。她示意萝香停下,自己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
萝香感觉她匆匆的,也跟着急匆匆的,她摸索着挪着小步子,一下子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郁苒正系着腰带,就被人扑了个满怀。
萝香挣扎着要站起来到时候,不小心带到了郁苒未系好的腰带,一下子全扯下来了。郁苒在自己要袒胸露乳之前,抓紧了衣口。
真是越慌越乱,萝香被长长的腰带绊倒,郁苒为扶她一把,双双摔在了地上。
“老大?老大你没事吧?”卢月还在门外候着,刚才屋里的动静不小心,显然有人摔倒了,他抬手就要推门而入。
好在郁苒及时抬头道了声:“我没事。”就是后背摔在地上有点疼,身上还被萝香压着,虽然不重,但也够呛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你不要生气,对不起……’萝香起身后就一直在道歉,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好像怕极了郁苒会生气然后撵她走。
郁苒倒是没有生气,知道她没有恶意,好心办了坏事而已,就是萝香惊弓之鸟一样的性子着实让她头疼。
她有那么不讲理,有那么可怕么?
“没事,我没怪你。”她只得耐着性子给她一遍一遍强调,“你别怕,我不会赶你走的,这不是你的错……”
萝香先是害怕,后又感动,反正郁苒好说歹说,还是没能阻止得了她山雨欲来的眼泪。
萝香每抽一声,郁苒心头就揪一下。可怜见的,以前是受了多少委屈才会这么害怕,郁苒心道,以后有她在,一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可怜的姑娘。
☆、第十一章
郁苒结果还是把那条围巾给带上了,她被热的满头大汗,就是偏偏不肯拿下来,同行的捕快都表示惊呆了!
“老大这是怎么了,冷成这样?”捕快们开始窃窃私语。
“听说身体不适,可能染了风寒吧。”
“这样啊,老大可真尽职,生病了还出来办案。”
“是啊是啊……”
捕快们议论得十分起劲,郁苒充耳只当未闻,她面色始终平静,面皮下却烧得慌。
报案的户主姓周,在城里有一家小商铺,做的瓜果买卖,比起前几宗案子,实在算不上是大户。
郁苒一行走到周家商铺门前停了下来,她例行公事的往腰间一抹打算出示腰牌以表身份,结果却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她的腰牌。
“老大?”卢月小声的唤了她一声。
郁苒微微回神,心里头却感到很不妙。她不是个丢三落四的人,但这一次似乎真的疏忽了。
“抱歉,腰牌落在衙门了。”
其实原本守在门外等候的仆人也没打算拦她,郁苒光是一张脸摆在这里,谁不认识,实在没什么验明身份的必要。
家仆丝毫没有为难,直接让他们进了门。
郁苒嘴上这么解释,可她心里知道,她的腰牌并不是因为忘记而没有带。她最后一次看到腰牌,大概是昨晚就寝脱去衣服的时候,后来她竟一直疏忽了这事。
与此同时,司空翎正站在郁苒的房间里,手头掂量着郁苒的腰牌,一边研究着郁苒的财产组成,一边打着什么鬼主意。
噫……司空翎翻了一圈后,表示十分嫌弃。什么嘛,怎么说捕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职业,郁苒怎么可以过得这么寒酸?她的所有柜子橱子,几乎都是空荡荡的,奢侈品什么的也就算了,但郁苒好歹是个女子,偶尔也不知道打扮一下自己吗?
衣橱里什么也没有,女儿家的胭脂水粉就更别提了,她简直过得比男子还要糙。
郁苒又找出一瓶金疮药,打开倒了倒,什么也没倒出来。
她真是服了郁苒了,看来这腰牌已经算得上是她最值钱的东西了。
司空翎思前想后,出了一趟衙门。
“大人,那金蟾昨夜我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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