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很有钱 作者:埙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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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里透着一股子清朗,那王大妈抬头,瞪了她一眼,“好消息?说说。”
秦拾问,“大妈可知道鸿锋?”
王大妈一愣,“知道呀,大妈我还知道那是苏氏集团的产业。”她突然间有些惊恐,“你不会是惹了鸿锋的人吧?”
秦拾笑笑,说完之后,那王大妈也感觉自己说的话太危言耸听,这才冷静下来,“是工作上的事情?”
秦拾点头,笑。“从明日起,我的新工作就是鸿锋的……保安。”
王大妈瞬间笑得裂开了嘴,“我就说小秦是个有出息的孩子!”她回头又问,“那保安的工薪是多少?”
秦拾扬了扬长发,伸出五指。王大妈呆了一呆,半晌才说,“好,好。”
无需惊讶她们的欣喜若狂,要知道,同是安城,东城巷和隆昌路那就是天壤之别。一个地,一个天,地上的人们拼了命的仰望天,靠着天上微薄的雨水解了干渴。
同样的,东城巷是个贫民窟,死于饥渴的大有人在。这就是一块被遗忘的土壤,住着一群被遗忘的人。
这样的好事,像天降馅饼一样,砸中了秦拾,在她潦倒之际,给了她一条生路。这又,怎能让人不喜?
“好!今晚大妈为你庆祝,做一顿你最爱吃的糖醋排骨!”
秦拾一听糖醋排骨,食指大动。记忆里,有多久,她是没有尽情的吃上一顿了。
小时候她偷偷在山上猎了一只鸡,将它烤了,谁知道,肉没吃到嘴边就被师兄弟们抢了,还挨了一顿皮肉之苦。从此,秦拾吃东西,无论什么,速度那是一个快字了得。有了那次的经历,她深深明白,只有把东西吃到肚子里,才不至于饿死。
王大妈无暇看她发呆,欢欢喜喜的拎着菜篮子去买菜。
若问秦拾最喜欢什么?她一定会坚定了眼神,说,活着。
是的,秦拾在很努力的活着。混沌了十八年,突然有一天觉醒。她不愿过的浑浑噩噩。
而糖醋排骨,在她十八年的时间里,想起糖醋排骨秦拾就会很自然的想起一人。年龄和她相仿,名字是应了当时的春日节气,江美景。
那是她儿时的玩伴,聪明好学,教会了自己不少东西。
记得分别,是在大雪纷飞的日子里,她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寻回,临走时,硬是将脖颈上挂的一串佛珠送给了自己。
那串佛珠至今都挂在她的身上。戴在脖颈,埋于衣领。
秦拾回想起旧事有些感慨。那些人呀,她遇到的那些人,少林方丈也好,寺里的师兄弟也好,江美景也好,王大妈也好,害过她的七爷,帮过她的苏名越,一一在她的脑海浮现。有着不同的模样,不同的感觉。
最清晰的,秦拾想了想,竟是苏名越浅笑的优雅姿态。明明,不过初识。
到了晚饭的时候,她吃的最开心。隔壁三叔听闻秦拾找到了好工作,也来凑个热闹,祝贺一番。拿出来自己珍藏的小酒,就着王大妈精湛的手艺,身旁又有秦拾这么个开心果,三人不亦乐乎。
这也是第一次,秦拾放下了风卷残云的霸气作风,乖乖的守在桌旁,慢慢的吃。这吃饭速度慢下来的秦拾,笨笨的,不知道下一口该吃哪个。
总之,小酌怡情,秦拾喝了两口小酒,身旁难得有两个人陪着自己,这是秦拾的狂欢。
“小秦!第一天工作把大妈给你买的新衣服穿上,时间还来得及,把饭先吃了。”
秦拾一觉醒来精神焕发,梳洗过后,吃了饭,按着大妈的意思换了衣服。人靠衣装,这换了衣服的秦拾让人一亮。
虽说她五官算不上精致,但眉宇间的风采也不是常人能有的。倒真如苏名越所想,这人,像是清泉。清冽,让人澄净。
“那大妈,我去了。”
王大妈回过神来,直感叹自己捡到一块宝。这样的好姑娘,就是那些富家千金恐怕都没有这秦拾让人惊艳。这惊艳并非是多美,是震撼。她的纯净。
苏名越可谓日理万机,掌管着苏氏集团的一半权势,要处理的事务多,秦拾上任那天,自是没有再见到她。
算起来,上次已经是第三次见到她。第一次是在小巷子和人打斗,第二次是在医院的病房,第三次,当然也就是昨日。也是在昨日,从大堂经理口中,她才得知了苏名越的名字,以及苏名越这三个字背后代表的是什么。
鸿锋是一家五星酒店。秦拾要做的,就是保证酒店的安平,和客人的无忧。其实这工作做起来也容易,首先就是人要机灵,懂得轻重。在提供优质服务的同时,还要控制看守范围内的事态。总之,秦拾做起这工作来,得心应手。
领着月薪五千,秦拾的生活也算过的好上许多。她素日节俭,又没有其他女孩在装扮上的开销,衣着干净就好,吃的饱就好。当然,在自己痛快的同时,她时不时的还会将月薪里的一部分交给王大妈,美其名是帮她看管,一定意义上,也是秦拾的一番好意。
这日,正巧是她领工资的日子。她上班回来,因中途耽搁了些许,回来的时候也就比平时晚了一个小时。
东城巷的小混混在她回家的路上守着,那七爷为众人之首。在东城巷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晚上八点以后,很少有人还在外面闲逛。都是早早的处理好事情,不在外滞留。为的,就是防止有人动了歪心思。东城巷治安向来差。
秦拾看着这群人,心里大致的有了一个估算,人数大概比上次多了十个不止。看来,是有备而来。
她勾着笑,“要我说,这人是不长记性的。”
七爷手里掂量着钢棍,“秦拾,我知道你身手好,但领了月薪不能你一个人舒坦吧。同是东城巷的人,怎么着,也要让弟兄分一杯羹呀。”
“真不巧,小爷我饭量大,自己吃不饱怎么能再分出去,更何况,七爷您拖家带口的,就是财神也不敢养活呀!”秦拾退出一步,迈开马步,“来,小爷急着回家,识相的别拖拖拉拉!”
秦拾回来时,扶着自己的胳膊,样子有些怪异。王大妈见她如此,心领神会。“这是又和人打架了?”
秦拾放下另一只手,小脸委屈的,“可不是,那群人敢把歪心动到小爷身上,看小爷不削他们。”
王大妈笑,“这已经不是一两回了,上次你受伤,这次还不警醒着点,我看你哪日吃了亏,就不这样说了。”她刀子嘴豆腐心,边说边把跌打酒拿出来。
自打认识了秦拾,家里的跌打酒从来没断过。王大妈叹息,要这样下去,以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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