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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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给了师叔腰牌。”
“可是刚才两位师姐进去看了,说师叔并未在里面。”
“咦?莫不是看漏了?”
“这太乙阁本就来不常来人,里面除了天阳师兄外别无他人,怎么会看漏?”
“怪了怪了,难道师叔从已经离开了书阁?”
随着一道女子疑惑喃喃声,众女弟子不甘心的又打量了一圈,这才吵吵闹闹散了去。
听到脚步声渐行渐远,天阳走到窗前,伸着脖子东瞅瞅西看看,最后抬头看向某排书架上方,“师叔,她们离开了万书阁…不过有几人还在杏林小径上徘徊,有人在游廊上候着,也有人藏在松石盘路角落——”
谢岙眼角抽了抽,从书架上跳下来拍了拍灰,想到这两日被追着四处躲藏,不由磨了磨牙,“到底是谁定的收了双修贴就代表答应双修的规定?!”
“好像是几十年前宗能老祖某次喝醉之后说的,当时前代庄主也没反对,这事变成了默认的规矩,”天阳被浮灰呛的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继续说道,“而且太苍山庄只修剑术,本就比那些道士难入修行之境,若是能双修,修行便能数倍提升,这些师妹们因此才这般着急。”
…所以才想出来在粽子里塞一个咬不动、难咽下、防水防唾液的铁球?!
谢岙一想起来就不由后牙酸痛,看看日头已经不早,便找了处光线充足的地方坐下,趁着躲在太乙阁的时候多看两本经书。
“师叔又要看经书?”身旁暖黄色衣衫晃动,只见少年也取了本书坐下,一脸好奇道,“我记得师叔以前很少来这万书阁。”
谢岙神色不变,随口答道,“不是常言道书中自有黄金屋么?师叔我自然要多多看书,况且也答应了别人,要帮她在经书里找一件重要东西。”
“原来如此,师叔怎么不早说?”天阳痛快抹上去袖子,露出一只手腕,万分豪迈伸到谢岙面前,“师叔只管拿去用便是!”
“…哈?”
“师叔可能不知,这万书阁的书都被我看完了,”天阳盘腿坐在地上,有些不好意思笑笑, “前两年又已经铸成了混元真丹,所以师叔只要放出一丝神识探入真丹内,便能很快知道这万书阁内有没有师叔想要找的东西。”
…这种忽然坐上火箭的进展速度是怎么回事?
先不说看似迟钝的天阳竟然通览万书阁所有书卷,仅仅两年说明混元真丹修行浅短,那么一旦有神识探入,就犹如所有秘密敞开来任人窥视,若是有加害之心,更是轻而易举——
谢岙看着眼前眉目清爽、满脸写着信赖的少年,不由满心感动。
真是好少年呐…
不过——
他娘的到底要怎样才能探入别人的混元真丹啊啊?!
谢岙眼巴巴看着少年白净手腕默默垂泪。
“师叔?”看到谢岙似乎犹豫不决,天阳干脆一把手捉着谢岙右手,主动放在自己手腕上,两眼一闭。
“诶?等——”
谢岙刚开了口,一股若有若无的牵引之力忽然从指尖传出,引得她不由分神而去,只觉一道冲破屏障的凝滞感消去之后,铺天盖地的纷杂信息便如潮水涌来——
半个时辰后。
谢岙满头冷汗,神色还有些恍惚,脸色更说不上好。天阳见状,说了一句‘我去拿些茶来’便匆匆离开,留下谢岙慢慢消化。
过了一会,谢岙搭在膝盖上的一手张开,深吸一口气,凝神半响,指尖忽然窜出一束金光,冲着窗外某处一弹,一片树叶扑簌簌落下。如此这般,又变化了掌风、拳风等招式,通通试了一遍后,谢岙抹抹额头的汗,神色复杂看着自己的爪子。
刚才在天阳的混元真丹内迅速通览了一遍万书阁内所有经书,不想竟然学会了阳气版一阳指初级功法、阳气版罗汉十八拳初级功法、阳气版降魔掌初级功法等零零总总约上百套招式。
虽然都是初级,可是比起之前仅仅能防御的金刚罩来说,简直是两栖小黄鸭变三栖大飞鹅的进化,只是…
谢岙一手略微烦躁抓抓头发。
太苍山庄并非一般江湖小门小派,万书阁更是藏书丰富,包括常人难进的太乙阁在内,单单经书便是上万余册,下至俗世通本,上至修道典藏、佛门独本,而如此多经书中,却没有一本记载《天地神阳转魄还魂经》相关线索,哪怕是只言片语也没有丝毫提到。
不要着急…
谢岙吸了吸气,两眼缓缓眨了眨。
还有三处藏书之地——宗能老祖后山闭关修行之处、云束峰书房,以及…青冥阁。
先把这三处书看完,若是都没有…
谢岙搭在膝盖上的手猛然紧握成拳。
那时也算得了一身自保功法,再离开这太苍山庄…也不迟。
……
太苍山庄?后山
绿油矮草沿路而生,一块青苔石牌立在路岔交界处,在树荫下显得尤为幽幽发亮。
“啧…真是难找啊…”
谢岙好半天才找到记忆中标志位置的石牌,凑近瞅了瞅,果然看到上面刻着千潭村和永州城的方向标示。这里虽说是太苍山庄后山,但是山脚禁制仅对妖魔而设,对普通凡人而言基本是畅通无阻。
记忆中宗能老祖闭关山洞就在这块青苔石牌的正北方向,谢岙看了看日头已经快到晌午,掏出水囊喝了一口,抹了抹嘴继续前行。
只是没走两步,之前还阳光正媚的日头忽然缩到云雾里,光线昏暗没多久,空中开始淅淅沥沥落下雨点,砸在路边石头的上怎么看都有越下越大的势头。
谢岙想到前方不算短的一段山路,有些犹豫停下脚步。
反正已经带了午饭吃的肉包子…不如继续往前走?趁着宗能老祖不在,还能肆无忌惮的翻看经书,顺便浑水摸鱼拿一两本出来——
就在谢岙抬头望天估摸着雨势时,身后忽然传来得得马蹄声。
下雨之后好似周围虫鸣鸟叫都安静下来,车轴轱辘转动在湿泥土地的声音异常清晰。东南方狭窄山道中,一辆极为朴素的马车慢慢驶来,因为下雨路滑,四处坑坑洼洼,也是小心行路。
谢岙想起刚才路过的岔口有一处泥坑颇大,正要出声提醒,只听扑通一声,马车一个后轮子已经陷入泥坑之中。瘦高的车夫很快跳了下来,查看一圈后,便到车窗前低眉禀告。没一会儿,一名似书生打扮的青年男子从马车上下来。
那车夫本就个子不低,这人身量却是更高,一身白袍杏衫浮动,周围一片雾蒙蒙的雨色都被染上了一抹暖韵春意,远远看去,好似一幅轻洒笔墨之画。
只是枉费个子如此高,却似乎颇为弱不禁风,刚动了两下便是气喘吁吁,撑着油纸伞站在一旁,面上带着几分无奈之色。
啧啧,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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