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看起来一定很好吃! 作者:狼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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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哈欠呼噜噜睡了过去——
……
一池静水,迷雾缭绕,暗色的天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长长回廊像是没有尽头。谢岙走了一遍又一遍,却像是在重复兜着圈子,唯一的出口就是那间透着幽幽烛光的门扇。
尽管谢岙一次次路过,却压根不想进去,里面传来的暧昧□声让谢岙恨不得远远绕过去。
直到一个面色暗沉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少侠,尊上有请。”
谢岙认出来他就是那天的车夫,此时没了重重雨帘遮挡,能看出男人精明冷静的双眼,这种眼神很少在妖怪身上出现。
“…如果我不进去会怎样?”
“想必少侠自然知道,”高个男妖伸手推开了房门,“请少侠不要做无意义的挣扎。”
谢岙眼角抽了抽,只好硬着头皮迈了进去,那扇门几乎贴着后背关上。
门后是一处开阔之地,圆石浮成的板桥通往水榭凉亭,凉亭正中摆着一张矮榻上,妖尊句融一手支颊懒懒靠在上面,眉眼半遮,墨发尽数流泻,凌乱勾勒出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绝色面容,其中一丝落在弧度完美的唇边,让人有把它轻轻抚开的冲动。
若不是那矮榻下还趴着一裸着半边背部的人凌乱喘息,谢岙几乎以为这尊妖在午间小睡。
“少侠数次过门而不入,难道就这般讨厌我?”惑人语调悠缓拉长,句融一双眼眸缓缓睁开,嗓音里饱含被伤害了的落寞语气,然而那只手却在榻下之人凌乱散开的衣衫内游走,也不知摸了哪里,那人浑身一颤,□声连绵泻出,下巴犹如被擒住的白鹤般扬起,露出一张唇红肤白的脸来。
那张脸比一般男子更精致,眼梢天生上挑出一股疏离高傲,此时那抹高傲却被衣衫内的手慢慢碾成了妩媚柔弱,脸上弥漫着靡靡沉迷之色。
谢岙不由眼皮一跳。
这、这不是那个什么玉林派的道长么?这、这妖尊难道真的开始男女通吃了?!
谢岙视线忍不住落在那位道长身上,忽然看到薄薄衣衫内,晃出了半边粉紫色肚兜,肚兜下若隐若现的起伏弧度,旁边还半垂半绕着束胸绸带。
谢岙顿时目瞪口呆。
…原、原来是这玉贤道士也是女扮男装?!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谢岙:不怕妖怪打不过,就怕妖怪是流氓!
☆、哟,夜半游荡时机巧!
谢岙目瞪口呆。
…原、原来是这玉贤道士也是女扮男装?!
“呵呵,看少侠如此表情,想必也没料到这位道长是一位妙人儿,”句融嘴角勾出一抹笑,衣衫内的手掌滑到女道的唇边,手指恣意享用对方柔软的舌头,“少侠可有兴趣品尝这玉林派掌门徒弟的妙处?”
“...没兴趣。”谢岙面无表情回答。
“真是可惜…”句融一脸遗憾的把手抽出来,招来一束清水细细洗净,“我还想若是哄得少侠一同上了这床榻来,便能趁机压在身下,得偿所愿——”
谢岙额角一抽,看到还在凌乱喘息的女道好似被抽离了魂魄般径直昏了过去,心里微微惊慌,面上却是哼哼道,“妖尊不是只对女子感兴趣?”
“谁让少侠的身体如此惹人遐思?”句融脸上露出温如暖玉的笑容,“即便是男子,也想狠狠压在身下蹂躏一番,看看少侠露出何种动人表情——”
动人音色还在水榭缭绕,一手猛然把谢岙拽了过去。
身体被压倒的瞬间,谢岙爆出阳气,一拳挥上那张浅笑的脸,在对方微微避开刹那,利落伸出一脚勾上对方的腰翻身压下。
一把饱含炽烈阳气的匕首贴在男子优雅脖颈旁,似乎顷刻间就会割破喉咙。谢岙喘了口气,没想到如此轻松,不由挑眉一笑。
“抱歉,现在可是我把你压在身下。”
少年剑士眉宇飞扬的好似好冲上天,两只眼睛凝聚的某种纯热几乎要融化他人望来的所有视线。
句融嘴角越发弯起,一瞬不瞬盯着身上的少年。
“如果少侠喜欢在上方,我自然会全力满足,只是少侠确定…第一次就要用这般深入的姿势?”
妖物温润面容上,原本如浓墨精细描绘的双眸此刻隐约泛着殷紫,深含的缠绵之色几欲令人失魂其中。
谢岙脸皮终于绷不住红了,手中匕首却越发压紧那优美的不像话的脖颈,看到对方一脸如沐春风的笑容,身体仿佛极为享受般自由舒展着,那种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散漫让谢岙不由暗自咬牙。
“其实少侠不用如此戒备,”句融轻叹一声,“我请少侠来此,是有一事相告。”
谢岙眉头紧皱,手下不松。
“太苍山庄,并非表面上如此简单,少侠要留心四周…”谆谆劝诱由温润嗓音带出,显得诚恳真挚,“毕竟,知人知面,却难知其心——”
这句话的意思是…让自己小心身边人?
尽管告诫自己不要听信妖物所说,谢岙心头还是止不住剧烈一跳。
下一瞬,眼前忽然浮上浓密迷雾,眼角似乎被某种冰凉而柔软的物体贴上,随即意识混沌晕了过去。
少年身影化作无数光点消失不见,句融一手撑着身体懒洋洋坐起,一直望着光束消失的方向,脸上笑容带着几分无奈。
“燕宿,你说为何他还是这般警惕?”
水榭内,忽的出现一道人影,正是之前为谢岙引路的车夫。
“或许与尊上您初次相遇的时机有关。”燕宿恭敬回答。
“唉,第一次竟是如此最重要?”句融一脸苦恼,“可是我还特意找来这名玉林派的道士,想他或许会有兴趣。”
“榭少侠不相信您,自然难以接受您的好意。”燕宿木着脸说道。
“这么说…我应该让他学会信赖于我?”
某位妖尊开始摸着下巴认真考虑,忽而舒眉一笑。
“无妨,等忙完了这事也不迟,谁让我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此时太苍山庄。
“呼!”
谢岙猛然从床上翻起,条件反射挥手擒制,却扑了个空。床头燃着一抹清香,谢岙这才反应过来是在自己房间内。
刚才一切…是梦?还是自己真的去了那里?
谢岙不由自主摸了摸贴身放着的匕首,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会,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如何被拐到那地方去,最后干脆一抓头发,翻身下床抱着茶壶喝。
一壶茶很快下肚,谢岙觉得还不解渴,抹了抹嘴,忽然发现桌上竟然还有一个茶壶,其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夜半茶凉,师叔勿要多饮。’
纸条上几个大字力透纸背,字体万分熟悉,正是每次抄经书之时帮谢岙挑出错别字的修改批注。
想到少年一边多备了一壶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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